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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梁九功迅速让暗中的人封锁住这里的消息,一定不能把这件事传出去。

这万岁爷睡的可不是一般人啊?传出去就是惊天丑闻,还是万岁爷的丑闻。

梁九功冷汗涔涔,这个院子的所有人也必须看守好,不能靠近这个屋子。

在万岁爷没出来之前,就连佟佳府里任何一个主子,甚至佟国维都不能知道万岁爷在这里。

——

此时的屋里,康熙寻到了自己喜欢的香味,独特的香味。

被药物控制得不太理智的他很明显看到了一抹清新的绿色,这抹绿色有些高洁,却恍惚让他以为到了春天。

甚至还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春天也会下雪吗?

他不知道,但他很喜欢,他用尽力气抱住春天打滚,热情得如同草原上撒欢的野狼。

野狼桀骜不驯,白雪不染尘埃,最后怎么都不愿为野狼低头。

——

屋外,梁九功听着屋里剧烈的动静,他明显听到了女人的拒绝和无助的哭声,其间,还有男人不再冷静的喘·息。

他心突了又突。

这都是什么事啊,万岁爷究竟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不管怎么样,罪魁祸首都得先查出来,万岁爷清醒过后,要汇报的。

空气中,院子外,鲜花上的清香一点一点挥发,最后,在帮忙男人找到了正确的人后,消散。

——

却说这边,隆科多从李四儿那回来去找康熙,没找到人就算了,还从一个面生的小厮那里知道康熙有事提前走了。

病中的佟国维听到隆科多禀报这件事,大怒,直接抬起一个花瓶砸了隆科多,隆科多就算躲得快,也被砸到了额头。

“逆子!你还敢躲,那么好的机会,我好不容易留下万岁爷,万岁爷也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还敢怠慢,就为了李四儿那个妾,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佟国维眼里带上了绝望。

隆科多心里其实也有点突,可被佟国维这一砸,逆反心理就上来了:“阿玛急什么,万岁爷又没有怪罪,他是临时有事才走的,再说了我怎么说都是万岁爷表弟,不过一件小事,万岁爷不会怪罪的,更何况,宫里还有姐姐,和姐姐说一声就是了。”

隆科多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可不是小事嘛,他刚才离开康熙也是同意了的,再来康熙既然答应留下来就会留下来,金口玉言,如今走了,肯定是有要事啊。

哪里有佟国维说的那么严重。

“你!”佟国维指着他,气得血压又开始飙升:“万岁爷不是一般人,多少人想要接待都接不到,你还敢如此怠慢不知错,你这是要气死我啊。一点事也干不好,生你下来究竟有什么用!若是万岁爷因你在宫里冷落了你姐姐,冷落了我们佟佳府,为父绝不会放过你!”

“阿玛多虑了,姐姐是皇贵妃,尊贵无比,哪里会受冷落,阿玛还是好好修养身子吧。”

隆科多说完,直接甩袖离开。

离开时,心里到底有些心虚,可在佟国维面前,也丝毫不让自己露怯。

他直接去了合欢院,被佟国维狗血淋头的骂了一顿,他到底,也是迁怒上了李四儿,毕竟她不过摔了一跤罢了,这么一点小事就这么夸张叫他过去。

“爷,您怎么那么就快回来了,贵客呢?”

李四儿有些着急,自己派出去的小厮怎么那么久都没回来,她都想自己跑去梧桐院看看情况了,没想到还没出去,就见隆科多回来了。

隆科多脸色不好,倒是没注意到李四儿的焦急,语气有些冲:“走了。”

“走了?!”李四儿惊叫:“那么快就走了。”

这样的话,岂不是她的计划就没成,怪不得出去的小厮到现在都不敢回来,真是废物!

隆科多脸色阴沉:“四儿,你刚才不应该叫我过来。”

李四儿恼恨中,终于迟钝的发现隆科多的不悦了,她连忙上前拉住他,撒娇:“爷,奴家刚才摔倒很害怕,还流了血,爷,奴家只有你了,当时也只想到你…”

说着说着,她直接靠进了隆科多怀里,动作有些不规矩起来。

隆科多心里一沉,却也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这一回,隆科多完事得又很快,心浮气躁没办成事的李四儿在无意中露出了些许不满的眼神。

她这眼神被隆科多看到了,直接刺激到了他男人的自尊心。

隆科多本来就不高兴,多日站不起来心思更是敏感,现在直接火了。

他在想,李四儿是不是也觉得他是个废物了。

心里一个发狠。

于是,合欢院主室外,很快传出来了女人的惨叫声。

屋外守着的几个丫鬟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了抹惊疑。

——

梧桐院,梁九功站在屋外守着,直守到太阳西沉,屋里的动静依旧没有停下。

这动静听得他这个阉人都快听不下去了。他暗暗想,一个阉人,也会因为这事面红耳赤吗?

当真奇怪。

眼见天黑了,万岁爷依旧没停下,在这么下去还回不回宫了,梁九功开始担心起来。

然而,他担心得没错,这一等,直接等到了后半夜。

屋里,康熙有力的臂膀箍住怀里的人,肩膀猛地一痛,终于结束。

他看着怀里咬了他一口后直接晕过去的女子,凤眸早已恢复了清明,此时里面更是带了压抑不住的餍足和……尴尬。

他其实在前半夜就清醒了,然后,他看到了她。

当时,康熙懊恼自己怎么中招时,脸色黑沉得可怕,但心里竟升起了一抹连自己都没能察觉到的庆幸。

他还记得她,正因为记得,所以清醒后就格外的悸动,从未有过的悸动,尤其是当他看到,圣洁的仙漂亮的眼尾被泪水洇湿,染上了荼靡的艳色,娇若玫瑰的倾城玉面,水眸不屈又恨恨的看向他挣扎时。

本就没出来的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行动,或许,他猜,也是药效还未散去。

最后,他在清醒中,亲眼看到自己是怎么把高挂天空清冷的月拉入了人间,而在那一刻,他就再也没了无辜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