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离,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对我?”
翁若云支撑着无力的身子,想要摆脱东方离的双手控制,可她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
翁若云不明白,东方离恨秦溒,可他为何如此折磨她?
翁若云刚开始冒充翁箬芸,只是为了活命而已!
翁若云更想不明白,爱上秦溒真的是一个错误的开始?
“因为根据本座对陛下的了解,陛下连自己的生父、兄弟、表兄都不在乎。”
东方离像是神机妙算,继续说着。
“你难得是陛下最在乎的女人,因为你将会是陛下,最在乎的结发妻子,在成婚之夜将陛下的心亲手挖出来,才能最让他感到生不如死,悔之晚矣!”
东方离边说边拿着手帕,轻轻擦掉翁若云后背之上的血迹。
东方离将翁若云背上的血迹擦干净之后,又从怀中拿出一小瓶金疮药,轻轻敷在她背上的伤口之上。
“翁若云,不过你放心,本座会让你成为至高无上的皇后娘娘,或者去父留子的陛下。”
东方离的双手用很轻的力道,将翁若云凌乱的衣物穿戴好。
东方离稍微低头在翁若云耳边说,若是她听他的话挖了秦溒的心,那么即便是去父留子他也会辅佐她。
“我做不到,那是我孩子的生父,你让我杀夫挖心,天下百姓会放过我吗?”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的算计,她已经爱上秦溒了,又怎么能挖他的心呢?
再说了,翁若云深知秦溒已经对她下了聘礼,那么她对秦溒下手便是杀夫挖心!
翁若云若是将秦溒杀了挖心,即便是苟活下来,又如何面对天下百姓的口诛笔伐?
“皇后娘娘,不仅长得貌美,而且还很聪明,陛下可是天子,你觉得陛下只会独宠你吗?”
“有权有势的男人谁不想要娇妻美妾?何况陛下还是万人之上的天子呢?”
东方离一字一句都想要击垮,翁若云对秦溒的痴情。
在东方离眼里,翁若云可是他对付秦溒最好的利剑。
东方离劝告翁若云,轻轻将她从身上推开。
东方离的双手为翁若云整理散乱在后背的长发。
东方离将翁若云的长发,与发髻稍微盘好。
东方离便站在她的身前,打量她那娇弱得似梨花落入淤泥般的模样,真是惹人垂怜啊!
“皇后娘娘,真是长得一副好皮囊。”
东方离几句浮夸,突然又一把掐着翁若云雪白的脖颈。
东方离低头又慢慢嗅着翁若云身上的气息。
良久之后东方离紫唇勾起一抹弧度,语气似乎很满意的夸赞翁若云。
“皇后娘娘身上的气息,你可知本座寻找了多久?”
“滚出去,真tm有病。”
翁若云见到东方离反常的举止,强忍着后背的疼痛。
翁若云用力推开东方离,掐着脖子的右手,没好气的骂了东方离两句。
“陛下禁足你十天,怎么还未学会说话?你这张嘴里怎会有那么多污言秽语?”
东方离看到翁若云刚站好,看着她憔悴的脸上。
东方离觉得翁若云有几分可怜,却未料到她竟会对他破口大骂?
顿时东方离都好奇,翁若云哪来如此之多的污言秽语?
“骂畜生哪来的好话?比如有些病秧子,真tm不仅有病还性格变态。”
“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走路脚气污染。迟早喝水呛死,吃饭噎死。纵欲过度累死!”
翁若云几步躲开东方离,她迫切的想去更衣室的铜镜面前,想看看他在她背上刻了什么字?
翁若云害怕秦溒发现,东方离刻在她身上的字。
翁若云害怕与秦溒的感情,会因为这个字越走越远!
翁若云举步艰难,扶着桌边每走一步都感到双臂无力,后背的疼痛使她感觉双手稍微用力便会撕裂伤口?
翁若云气不过,边走边对东方离骂骂咧咧。
“你……”
东方离竟被气的无言反驳,自小也是出身在皇亲国戚门第,一时间被翁若云骂得气上心头!
“你什么你?可别走路摔死,说话断气,看你也活不了几天了,早死早超生。”
翁若云走在闺房的榻前,后背传来的疼痛让她不敢喊一声疼,毕竟罗枂汝还在榻上昏迷不醒!
“你……”
东方离自知骂不过翁若云,就算是把她杀了,去哪给秦溒找一个原模原样的翁氏嫡女?
东方离被翁若云气的甩袖离开,刚走了没几步忽然捂着胸口,在踏出门槛时脚步显得凌乱,他不知脚踩在哪?
没多久东方离扶着房门,眼前一黑彻底晕倒在门口。
翁若云刚要在榻上趴会,便看东方离晕倒在闺房门口,吓了一跳骂道。
“东方离,骂不过我心脏病犯了?”
翁若云看到榻上的罗枂汝还没苏醒,跑在闺房门口时踩了东方离几脚,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我诅咒灵验了?东方离真的死了?不行,我得跑。”
翁若云怕别人发现她气死东方离,哪有刚刚被划破皮肉疼的虚弱模样。
翁若云直接踩着东方离的胸口,打开门急忙想要跑路。
翁若云越跑越心慌害怕,要是被人看到她诅咒死国师,会不会被抓住砍了脑袋?
翁若云内心犯愁。
[该跑到哪呢?难不成跑去宫里找秦溒保护吗?]
“啊!摔死我了,我的肚子好痛!”
正当翁若云心乱如麻,想着自己各种死法,迎面却被什么东西直接撞倒在雪地里?
翁若云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不久便彻底晕倒在雪地里
“皇后?你怎能如此莽撞?随朕进宫就医。”
秦溒连夜刚返回京师,他总有些心神不宁,便又从京师返回行省府。
秦溒来的时候与翁衍有说有笑,倒像个贤婿和岳父之间的闲聊。
秦溒向行省府的闺房方向走过去,却将刚跑出来的翁若云,撞倒在雪地里。
秦溒显然有些被吓到,慌张地急忙跑上前,将她抱起来便出了行省府!
翁衍也被刚回府发生的一切吓得不轻!
翁衍急忙追上秦溒的脚步,慌慌张张的想劝他。
“启禀陛下,宫中路途遥远,小女身怀龙嗣,怕是经不住长时间路途颠簸,不如先在行省府让国师为小女诊脉可好?”
翁衍生怕翁若云腹中龙嗣受伤,行省府离宫中将近三个时辰的路程,怕是到京师都龙嗣都保不住!
秦溒怕翁若云有个三长两短,出了行省府后刚要上马车赶回宫,便听到翁衍追出来相劝。
秦溒犹豫片刻便返回行省府,言语间更是对翁衍下了死命令。
“若朕的嫡子有任何闪失,定让你行省府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