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溒那满是保证性的语气,翁若云这才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可翁若云知道,想要被秦溒认可,感觉还是难!
翁若云有些纠结,她好想告诉秦溒自己的身份。
“可是,翁衍他不是我...我怕回去,我爹就不让我出来了。”
在古代女子名洁自然重要,现在翁若云和秦溒发生关系,她有些不敢回去了!
“怕什么?朕宠幸你才是给行省府脸面。”
翁若云依偎在秦溒的怀里,听着他君无戏言的语气,她开始幻想自己的婚礼是多么壮观。
“到时候,你来行省府接亲,你不来我就不进宫。”
语罢,翁若云一个香吻,落在秦溒的脸颊上。
“皇后又不乖了,不可让朕的嫡子遗落民间。”
说完秦溒滚烫的手掌,覆盖在翁若云小腹之上。
翁若云感觉到腹部滚烫的温度,她缠上他的脖颈,在他耳边温柔的询问。
“必竟是你的第一个嫡子,真让我生?”
听到翁若云有些质疑他,秦溒依旧是对她宠爱有加。
这一夜二人缠绵许久,直到困了才相拥而眠。
直到第二日晌午,日上三竿她慵懒的身子翻了个身,却扑到秦溒温暖结实的怀里。
“秦溒,你还不上朝吗?”
翁若云进宫数日,都在宫里与秦溒恩爱有情。
秦溒对翁若云宠爱依旧,已经数日不上朝,在立政殿留宿。
“不去,每次上朝那些老东西都敷衍朕,只有皇后待朕情真意切!”
秦溒听到翁若云提醒他上朝,他语气懒散,上朝也是被那些朝臣敷衍。
与其上朝生气倒不如陪翁若云,秦溒自她进宫后无心朝政。
“秦溒,我进宫几日了?你几日未上朝了?”
翁若云想起这几日秦溒一直陪她,有些怕他耽误朝臣急忙起身。
“累,你陪朕,上朝作甚?”
秦溒并无上朝的意思,伸手便拉住翁若云的手腕,稍微用力便让她趴在了身上。
“嘶~”
翁若云被秦溒这么一拽,感觉腹部有些不适。
翁若云内心突然想起,自己月事许久未来了?
[不会要来那个了吧?]
[不对,今天是阴历十二月初二,我怀孕了?]
“秦溒,我想告诉件事,我可能……”
“哪里不舒服?皇后难道刚起便想要朕的恩宠?”
秦溒以为翁若云在撩拨他,翻身便将她禁锢在身下,手掌很轻易凌乱她的衣襟。
翁若云看着都到晌午了,还要给太皇太后肖清妜行礼,便推开身上的秦溒急忙解释。
“秦溒,该给皇祖母请安了。”
翁若云今早好像有点胃口不适,下意识用力推开秦溒。
被翁若云这么一推,秦溒有些不悦。
“怎么?在怡香院时候不是挺迎合朕的?进宫便要装贞洁烈女了?”
翁若云一听秦溒今日这语气,刚起身吃枪药了吗?
“神经病。”
翁若云懒得和秦溒生气,而是笑着低头看向自己平躺的腹部。
翁若云摸摸自己腹部,便笑着向秦溒询问。
“秦溒,你说我会怀孕吗?我们在一起也有几日了吧?”
翁若云边说边起身给秦溒更衣,她总感觉自己可能怀上了?
可秦溒像是生气了不理她,而是阴阳怪气的说着。
“皇后这伺候的人本事,不知可否与青楼花魁相比?”
“好了,给你穿戴好了,那陛下您便去找青楼花魁伺候可否?”
翁若云给秦溒穿戴好,笑着捏捏他的脸,她的心情今日格外的好。
“瞧你今日都快笑成一朵花了,朕有这么貌美如花的皇后在,为何还要去青楼找花魁?”
秦溒瞧着翁若云这么大的人,给他穿戴好还数手指?
秦溒有些纳闷,若算上青楼那晚,自己宠幸翁若云也才十二日,还需要数手指记日子吗?
殊不知翁若云在掐算,自己月事多久未来。
[我每个月是二十来月事。]
[快穿到古代的时候发生了时间差,在现代是夏季。]
[而快穿到古代时候,是冬季阴历十一月,阴历的十一月二十那天,青楼偶遇秦溒。]
[从阴历的十一月二十开始算,现在是十二月初二,一直和秦溒在一起,若他有心情日夜宠爱她,我怀孕了?]
“秦溒,我可能中了,我可能……”
正当翁若云抱着秦溒高兴,想告诉他自己可能怀孕了,她和他可能有第一个孩子了?
还没等翁若云说完,便听到寝殿外翁衍恭敬的声音响起。
“老臣参见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立政殿寝殿外的太皇太后肖清妜面上喜笑颜开,与翁衍客套的闲聊。
“翁衍,你以后就是国丈了,都是一家人,这跪礼就免了吧。”
一向循规蹈矩的翁衍,在太皇太后肖清妜面前也是先行礼。
翁衍便言归正传,拱手与太皇太后肖清妜商量。
“陛下能看得上小女,是老臣的福气,云儿好歹是老臣的嫡女,也不能无名无分陪王伴驾吧?”
听翁衍所问太皇太后肖清妜,也是和笑颜开与他闲聊。
“前些日子,箬芸与皇帝已有夫妻之实,哀家定不会毁了你的嫡女。”
很快几人便走进了立政殿门前,刚走进门就听到男女嬉戏的声音。
身为过来人的太皇太后肖清妜,也见怪不怪,与翁衍坐在立政殿正殿的椅子上喝茶。
公公想要去通报寝殿内的翁若云和秦溒,却被太皇太后肖清妜伸手暗示退下。
大概过了半刻钟的时候,突然殿外一位公公,匆匆忙忙的边喊边跑近立政殿。
“启禀陛下,肖武王回宫了,和几个侯爷要来立政殿见皇后娘娘。”
立政殿寝殿内的翁若云,感觉自己可能怀上了,开心的不得了。
翁若云与秦溒不顾时辰,便又是一番欢爱。
寝殿内的二人听到公公的声音,秦溒急忙松开翁若云起身整理衣冠。
看见秦溒急忙出去,翁若云伸手支撑起无力有些阵阵犯疼的身子。
“秦溒,我肚子不舒服,你先出去吧。”
突然翁若云感觉小腹隐隐作痛,有气无力伸手开始穿戴身上衣着。
翁若云刚穿戴好,便听到几个声音清朗带着玩笑声的男子,与秦溒边开玩笑边走进了寝殿。
“六表侄又长高不少,让表叔见见你的小娘子,不能藏着让你一个人看吧?”
推着秦溒没大没小,身穿银色蟒袍黑发金冠,言语间不分尊卑之人。
便是当今十国舅爷肖斌长子肖武,秦溒见了他都得尊称一声表叔。
肖武麦咖色的皮肤有些胡子拉碴,走路得倒也昂首阔步,长得也不像那种五大三粗的汉子。
秦溒与肖武走进寝殿,翁若云便要起身行礼。
肖武倒是眼疾手快,先向翁若云单膝跪地行了礼。
肖武言语间铿锵有力,声音浑厚,礼仪恭敬,尊称翁若云。
“本王见过表侄媳,今日一见,表侄媳真是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美若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