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权向晨在路边遇见了权锦。
权锦长得很像闵敏,权向晨看见的时候,情绪是有些激动的。
在权向晨看到恶女和权家老大滚一起后,就被囚禁起来了。
正好兄弟姐妹几个拿权向晨的命威胁权向晨的妈。
绕绕弯弯的,算计来算计去的,足足斗了一年多,才把权向晨的妈给弄死了。”
“权向晨不会被囚禁了一年多吧?”
“对呀,一年多没见着万里晴空的好天气,被关在地下室。
玩的就是精神折磨。
哦,那一年多,恶女还贴心地给他弄了好多个妞儿呢。
他是被绑着耍的,还被折腾废了。
恶女心理变态,还录下来供权向晨天天欣赏他自己。
被关的日子,他每分每秒都后悔的要死。
他也终于理明白了,明白闵敏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
不再猜测,就十分肯定地认为闵家的祸是恶女干的。”
“明白了也没用,人已经没了。”
“被放出来后,权向晨瘸了一条腿,也不能再有男女那种欢乐的生活了。
他的恨已经生根发芽了,在茁壮成长。
也被权家逐出家门了。
在背井离乡前,他去墓地给闵敏磕头了,道歉。”
“迟来的道歉有什么用啊,自欺欺人罢了。”司寇凝芙摇头叹息。
“是的呀。”
“后来呢?”
“后来的权向晨背井离乡,消失了十多年。
再回到港城的时候,他已经是一方地头蛇了,手握属于他自己的恶势力。
严格来说,势力的规格比权家的势力大。
他是自己找上门,回权家的。”
“权家人怎么敢收他的啊?”
“权向晨是以街边乞讨的身份回权家要口饭吃的,权家人自然是不想收留一个私生子。
但是有些人嘛,就是贱。
身为当家主母的恶女一向就有玩弄拿捏人命运的恶习,她就想着把权向晨养在家里玩弄,羞辱,折磨。
权向晨回到权家后,确实给恶女折磨了。
折磨个几年,恶女又觉得无趣极了,也了解到权向晨没有威胁,就不再理权向晨了。
权向晨在权家的存在感很低的,谁都可以唾沫他一下。
比如像跪着端茶倒水什么的,喝洗脚水,他都照做。”
迟炫明和司寇凝芙:“......”
迟牧和迟凌:“......”
...能屈能伸?
“权向晨在街上看到了权锦,跟踪了权锦,也想办法和权锦做了亲子鉴定。
他想把权锦藏起来,哪知道被跟踪他的人告诉给了恶女。
恶女直接把权锦绑回了权家,看到权锦那张脸,恶女又起了拿捏人命运的恶趣味兴致。
自作主张地把权锦留在身边,还强制给权锦改名换姓。
权向晨的大哥没说什么。
恶女给权锦选的未婚夫是六十多岁的鳏夫。”
“...啊...?权锦反抗了吗?”
“没有啊。在订婚后,那老色胚想强权锦,反被权锦把那啥给断废了。
权向晨的人直接把那老色胚弄进了重症监护室,至今还没醒,吊着一口气。”
“......”
“后来,恶女又给权锦选了个未婚夫,是那老色胚的小儿子,嚣张纨绔浪荡。
也想把权锦睡了,偷偷放药,反被权锦给算计了。
最后被权向晨的人扔海里去了。”
“...!!”
“恶女不爽,又一次给权锦选了个未婚夫,是她姘头家的一个儿子。
权锦继续乖巧地听命订婚。
第三任未婚夫倒是没有着急强权锦,也是真喜欢权锦。”
迟笪的手机响了,又是宫明杰打来的电话,是告知餐厅地址的。
“爸爸妈妈,走啦,去吃晚饭。”
迟笪拉着司寇凝芙的手,“吃完饭,我去把权锦偷过来,哈~”
—
深夜里,迟笪和迟凌出现在某半山区附近的一个仓库里,俩人隐身着。
一张旧皮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交叠着腿的男人,他嘴里叼着烟,微眯着的双眼透过缭绕的烟雾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
他的两边和身后都站了许多人,每人都配有一把手枪。
躺在地上的女人正是权锦,也被反绑着。
“小锦儿,你醒了啊。”
醒了的权锦被两个人扶坐了起来,“你?”
男人离开沙发,蹲了下来,捏抬起权锦的下巴,对着权锦的脸吹了一口烟。
权锦微蹙眉,屏住呼吸。
“小锦儿,你到底是谁啊?嗯?”
权锦没有回答,在酝酿情绪。
她红了眼,努力地蓄出了泪水。
“你要哭啊?”
男人扬唇,戏谑一笑。
“凯泽哥,你绑我做什么啊?我好害怕。”权锦落泪了。
何凯泽看着权锦红着眼,瘪着嘴委屈又害怕的模样,扬着的嘴角僵住了,“真哭啊...”
“你绑我做什么,呜...”
“别哭别哭,解绑。”
权锦一被解绑,就前倾着身子,扑抱过去。
何凯泽顺势搂抱住权锦,倒下。
“凯泽哥,我怕,呜...”
趴在何凯泽的身上,一双胳膊紧紧地搂着何凯泽的脖子。
“不怕不怕,我也就绑你绑着玩儿的。”
何凯泽刚才怕烟头烫到权锦,把烟头吐一边儿去了。
拍了拍权锦的背。
“小锦儿,不怕了啊,先起来,好不好?”
“我不。”
“......”
何凯泽就这样躺着抱着权锦,他挺享受的。
“凯泽哥,你到底为什么绑我啊?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
何凯泽沉默了半分钟后,说:“我们何家前些天被端掉了一个窝。”
权锦一听,又在酝酿情绪,一滴泪‘啪嗒’掉在何凯泽的脸上,“你是在怀疑我,还是想用我来试探我权家?”
“那个窝点,我带你去过,所以...”
“所以你怀疑我,是吗?”权锦吸了吸鼻子,又一滴眼泪‘啪嗒’掉在何凯泽的脸上。
何凯泽没有说话。
权锦爬坐一边去了,“你带我去过,就怀疑我,那我应该怎么自证清白呢?”
侧脸,低头,“我自杀,好不好?”
伸手夺了何凯泽腰间的手枪。
何凯泽连忙扬手抢了,“小锦儿,别冲动。”
“我冲动?”权锦瘪着嘴,又要哭了,“你绑我,你不冲动吗?你不可以在绑我之前问我吗?”
“......”
【这卧底的眼泪豆子演技可以啊。】
迟笪悄咪咪地走过去瞧着权锦和何凯泽。
迟凌:是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