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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出根烟点上,我记得之前喜欢吃奶糖来着,因为工作压力大才开始吸烟,好在没上瘾,也就是没事了抽出两根解解闷。

我回了公司,也没见总监,不知道是不是他也觉得丢人。

日子平淡了两三天,在这期间,我把江恒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删除了,他也没主动找过我,这样也挺好的,我本来就不想跟他有什么别的关系。

身上很多见不得人的痕迹都消除了,只剩下那个牙印还存留着。

我下了班,天上淅淅沥沥下起小雨,这个时间人已经不多了。

今天刚好是我的生日,心里正想着买个多大的蛋糕才合适。

空旷的街道上传来一些不同的声响,我本来没心情分辨那是什么,正要上车,却被一把拽住裤腿。

我吓了一跳,以为是条狗,看清以后才发现,是个连条狗都不算的人。

几天没见面的总监面色狼狈,身上的高档西装上已经裹满了泥,现在正趴在地上抱住我的腿,像是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

他死死抓着我,其实这种情况要是放到小说里,主角非得嘲讽一波。

可我只想离开,越远越好。

我总是会想到他把我按在地上,清冷的月光将我裹挟进去,身上投射的阴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救救我,救救我……”

我看了眼他来时的方向,一个头上套着纸壳子面具的人走过来,手里还拿着带血的棒球棍。

这明显是得罪人,人家上门报复来了。

我想走,总监像是被吓疯了,干脆抱住我两条腿,头上已经挨了一下,血蹭在我的裤腿上。

那人从雨里走出来,冲身后招了招手,黑暗里又冲出来几个戴着同款纸壳子面具的人,都是拿着棒球棍。

妈的,搞什么,我运气这么差吗?

一群人冲我围过来,为首的那个人却站立不动,只是在众人之后静静看着我。

雨夜里,我只能勉强看见对方脖子后面的纹身。

“不,别打我别打我,我错了,我给你们钱!我给你们很多钱!”

总监被人扯开,几个人跟提一头死猪一样把他的嘴堵住,拽回了黑暗。

只有那个人定定的看着我,任由惨叫声越来越远。

“你疯了?”

我上前两步,他退后三步,冲我微不可察的摇摇头,随即稍稍侧了侧头。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个地方安了不少监控。

我不知道他是单纯跟总监有怨,还是为我出气。

这个退后的动作,他很明显不想把我牵扯进来。

随后,我看见他的嘴唇动了动,那声音被雨打的断断续续,可我还是听到了,他说:“生日快乐。”

随后不等我再说什么,冲我举起棒球棍,我下意识的躲闪,却只看见他因为阴谋得逞而得意的眸子。

他离开了。

原来最后那个动作是为了骗过监控的。

我回到家,殷心悦非说要记录这特殊的一天,熬到十二点都没睡。到后半夜她又喊着饿,我就给她下面。

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似乎都是这么轻松愉悦。

我不希望被别人打破。

接下来又是相安无事的一个星期,离我们结婚的日子也更近了些,最近无时无刻不在为婚礼操心。

这天我去给殷心悦挑一个簪子,挑了很久,最后选择了一个比较经典的款式。

我把簪子揣在怀里就去上班,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意外发生,我都有点想撤回那份离职申请了。

但想想还是算了,我对这个公司的一切都有阴影,一刻都不想待。

等到下班的时候又剩我一个人了,主要是因为同事都去聚餐,我一个半离职人员去多不好。

我按下了一楼的电梯,把簪子装在口袋里,想想回家时候心悦的笑颜我就开心。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眼前模糊了一秒,我最后的意识就是鼻尖充斥着奇怪的味道,随后我就不省人事了。

四肢都很僵硬,思绪稍微清晰了些,想活动一下肢体,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粗麻绳捆住了,稍微动一下粗麻绳都能在手腕擦出伤痕。

妈的,我这是被绑架了?

麻绳捆的很紧,在皮肤上磨出几道红痕,口袋里的簪子掉出来,我挪动身体把它攥在手里。

我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像是一个人的家,身下是一张大床,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心里直骂娘,才发现手机也没了。

正想着怎么出去,门开了,看到来人的瞬间,我下意识的就想后退,却动弹不得。

总监拿着我的手机,脸上还有不少没痊愈的淤青,额头上有一道刚缝好没多久的疤。

他看见我醒了,眼里都是戏谑的意味:

“呦,醒了。”

“你想干什么?”

“你那个小情人,他前两天找人打了我一顿,给我打了个半死,这事你知道吗?”

他将我的手机摔得粉碎,又拿起来看了看,确认已经没办法开机了以后扔进垃圾桶。

我只能警惕的回答:

“不知道,我们就是……一夜情,你懂的,以后就两不相见。他打了你,你找我报复,没必要吧?”

“得了吧,要不是你的缘故,他会莫名其妙过来打我一顿吗?”

我干笑两声,暗自用簪子试图挑断麻绳。

“算了,不说这个事了,上次那个药他给你解的吧?”

大脑一片轰鸣,我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冲我走过来,我怕的要死,恐怕他突然拿出来一把刀把我开膛破肚什么的。

总监一把撩开我的上衣,我想阻拦,但手被束缚着只能眼睁睁看着。

身上的有些牙印还能看得出来,暴露在他眼底,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贞节烈男的,怎么不让我上,就让他上了?”

这话说的真让我恶心,他压在我腿上,抓住我的手腕猛地一扭,我疼的冷汗直冒。

“啊!你他妈有病啊,我杀了你信不信?!”

“杀了我?公司是我爹的,我们家大业大,你恐怕连进监狱都没机会。”

我心都是冷的:“你要杀了我?”

“不不不,那实在有点暴疹天物了,这里是我的房子,离城市有一段距离,基本就在郊区了,我已经给你的小情人发了消息,你猜在他来之前,我能要你几次?”

我听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只觉得心如死灰。

为什么这样?

“你为什么非得挑我下手?”

他拿起桌子上的红酒,抡圆了砸在我肩膀,红酒瓶在身体上爆开。玻璃碎片混合着红酒洒在身体上,有不少都扎进了肩膀,疼的我说不出话。

红酒的香味混合着血腥味道在身体上滞留,红色液体染尽了衣服,将发尾都打湿。我的上半身浸泡在红酒中,一时分不清出血的部位在哪里。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敢这么对我。”

他扔掉酒瓶,玻璃碎片至少有五六片插进了肉里,随着身体的颤动而活动。

每动一下,就能感觉到碎片的深入,一寸寸将皮肤割裂。

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红酒淌在床单上,留下一片猩红。

“你可以等着他来救你,不过那时候我应该完事了。”

他低头的瞬间,我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舌头在舔舐我身上的红酒,恶心的我直反胃。

“咱好好谈谈行吗?”

他不回答,其实我也知道没什么好谈的,压根不关乎性爱,他只是在单纯报复。

他狠狠扼住我的脖子,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将我包裹住。

没有前戏,甚至没给我接受的时间。

他为了让我别挣扎,干脆按住我受伤的肩膀,我几乎要疼的昏过去。

去死吧去死去死去死…………

我突然就觉得很假,这一切都像是一个人布下的棋局,我只是被摆弄着,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