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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布被掀开,银色的笼子里赫然趴着一只白色黑斑纹的白色老虎幼崽。

那幼崽吃饱喝足了,肚皮鼓着,此刻正趴小睡。

耳朵圆圆的,虽然还是幼崽,但爪垫已经十分有力。

云锦喜欢毛茸茸的东西,看到这小老虎,心都要化了。

薛羚观察着“他”的神色,一看便知道有戏,心里也跟着乐开了花,他终于不负指挥使所望哈哈哈!

“公子,这白色老虎幼崽极为稀有,若是养在身边,养熟了,可谓威风凛凛!”

薛羚不遗余力的推销着,要不是周围还有人经过,暗中又有人跟踪。

他就差把这笼子直接塞到云锦手里了。

“你是谁的人?”

说话时,云锦的目光落在小老虎的身上,话却是对薛羚说的。

薛羚心中一惊,没想到自己隐藏的这么好,竟这么快就被看破。

果然,能让指挥使大费周章也要送出小老虎之人,不是一般的人。

薛羚心中感叹,从没想过自己漏洞百出。

“公子,我隶属于谢大人麾下,您直接称呼我薛羚就好。”

他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大小说着。

“谢大人?”

云锦转头,视线扫向四周,在看到一处不起眼的角落时微微停顿。

隔着往来的形形色色的人,四目相接。

他微笑着与她打招呼。

斩星看着这一幕,不由感慨,大人也就只会对云将军这样了。

虽然这么远的距离,云将军实力再好,估摸着也看不清楚大人脸上的笑。

看到谢知晏,云锦心里安心许多。

掏出钱袋子,问道:“怎么卖?”

薛羚嘿嘿一笑,搓了搓手,“公子看着给就好。”

斩星说了,公子给的银子,就是他今日的酬劳。

云锦从钱袋子里掏出一块银铤放到了薛羚手里,薛羚掂量着,脸上笑开了花。

“公子可真大方。”

这银铤掂量着,少说也得有二十四五两的银子,够他们兄弟几个喝上好几顿的酒了。

云锦并未与他多寒暄,伸出手去。

薛羚顿时了悟,盖好了笼子上的黑布,恭恭敬敬的将其交到了云锦手上。

“公子您拿好。”

“慢走啊,下次再来!”

云锦已经走远了,还能听到薛羚的吆喝声。

倒也算是干一行爱一行了。

……

回到西厢时,她远远便看到多罗冶站在屋门口。

背着手,显然是在等她。

“回来了。”

云锦点头,知道这人想问什么,也没想藏着掖着。

将事情的原委虚虚实实的说了一遍。

“五百两黄金?为了本菜谱,他当真愿意出?”

这事儿听上去实在离谱,多罗冶是不相信,有什么菜谱能值得上五百两黄金的。

他北漠的汗血宝马一匹不过十两黄金。

什么菜谱一本抵得上五十匹汗血宝马?

“大人,商人最是重利,更何况这本菜谱是失传了已久的孤本,世上绝无仅有。”

“得到这本菜谱,五百两黄金想要赚回来,用不了三五载。”

云锦跟他进了屋,将笼子小心的放在桌上。

多罗冶听着有些不对劲儿

云锦嘴上口口声声说恨云家,转头就把失传的菜谱送到云铭手里。

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她恨云家是假的。

要么她就是在坑云家。

想到这几日查到的关于云锦与云家的零星过往。

“你那菜谱是真的?”

云锦放下茶盏,“我打仗又不需要看菜谱,寻拿东西来作甚?”

多罗冶虽有了预料,但就算是他,也觉得云锦将坑人这件事说的过于坦荡了些。

“那这本菜谱是哪儿来的?”

“自然是我从书贩子手里随便买的。”

“那人的书虽然都是假的,但做工古旧,足以以假乱真。”

“他到时找你要后半卷,早晚都会识破。”多罗冶十分笃定。

云家主虽然一时被蒙在鼓里,但能做到家主的位置上,也不至于是个蠢出生天去的。

“到时候你又要如何收场?”

不自觉的,他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怕她惹了麻烦。

而是怕别人找她的麻烦。

“那时我们已经离开了紫荆关,他再威风,也不会追我到北漠去。”

云锦随口说着。

多罗冶却沉浸在她刚刚的话里,她说“我们离开紫荆关”,看来她真的没在诓骗他。

想到这一层,男人心情顺遂。

目光终于落在了她面前的笼子上。

刚刚他就一直想问,这笼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被她提了回来。

“这是……”

云锦掀开黑布,虎崽儿全然暴露在烛光下。

一路上被提着,的确颠簸了些,这会儿小虎崽儿已经醒了。

它还未长大,没有大虎那样的霸道之气,反而睁着一双眼睛,懵懂似的看向四周。

却在多罗冶靠近时,对他呲牙哈气。

云锦微垂下头,抿着唇瓣,控制不住要笑出声儿来。

这小老虎她可太喜欢了,初来乍到,就知道哪个是坏蛋。

若谢知晏在场,恐怕也会十分欣慰。

“虎崽子?”

小虎崽儿并没什么攻击力,多罗冶被它哈了一气,也并不生气。

只是有些惊讶。

“你买的?”

云锦点头,又道:“大人若不信,可以问金今。”

“他跟了我一路,我做过什么,他都再清楚不过。”

多罗冶视线上移,落在云锦脸上,“你在怪我?”

“可别误会。”

云锦立刻道

“我怎么敢怪你呢,不过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屋了。”

表明了态度后,云锦不欲停留,拎着笼子起身,出了门去。

她刚走不久,金今后脚就进了门。

“大人,属下跟踪云……”

“住口。”多罗冶斥了一声,烦躁的揉着眉心,“谁让你擅作主张?”

“属下……大人恕罪!”

金今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苦口婆心。

“属下也只是怕云锦跑了,或者真的去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人,所以才跟踪于她……”

“那你看到她做什么出格的事了?”

“这,这倒是没有,不过……”

“够了!”

多罗冶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软鞭都被拍起,又落下,吓得金今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