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都不理会,依旧不急不慢的喝了口茶,才~慢悠悠的说道。
“夜晚降临,金独异用信号弹示意撤离手下,却再次放起孔明灯,不过这一次里面安置的是炸药。”
“金独异想再一次让明月峡分崩离析,想再一次将她们的势力慢慢瓦解,想让她们的身体四分五裂。”
“上次的毒药让她们牺牲了不少人,可这一次也不知她们是否有准备,毕竟这可是炸药。”
“明月峡众人都只能看着孔明灯上升,卓一航急忙用白天制作的滑翔器,追赶孔明灯最后毁了炸药。”
“明月峡众人都慢慢的松了一口气,谁也不想再次中毒,谁也不想再次看到身边的人死去。”
“明月峡众人见状,十分感激卓一航再次救了明月峡,很多人也因此对他刮目相看。”
“他们之前以为卓一恒不是什么好人。害怕他也会明月下带来很多灾害。”
“却不料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救明月峡,不仅如此,他还救过练霓裳好多次。”
“刚开始众人以为他有目的的接近,后来才发现并非如此,他是一个真正的好人。”
“现在的众人都感谢他,却不知后来也要恨卓一航,只因他优柔寡断的性格。”
“因为他的性格害了明月峡很多人,害了练霓裳吃了很多苦,害得她一夜白了头。”
“卓一航见危难已解除,他便不想再留在明月峡,随即便转身离去。”
“九娘追上卓一航问起为何要救明月峡,她不能理解,为何身为武当弟子的卓一航要救她们?”
“武当是真正的名门正派,在江湖中来看,明月峡是邪派,他们应当是正邪不两立。”
“可身为武当弟子的卓一航,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她们,不仅如此还数次帮她们渡过难关。”
“像卓一航这样没有门第之见的的确很少,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出手相救的。”
“很多人说着没有门第之见,实则他们也会袖手旁观,不会插手很多事,这点九娘早就深有体会。”
“所以她才问卓一航为何帮她们?如果卓一航是有其他的目的,她情愿不要他们的帮助。”
“如果是图明月峡的势力,就更不能接受,否则明月峡就会成为别人手中的刀。”
“那些可怜的女子便再次无家可归,成为别人随意可以抛弃的东西。”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总有些人不会袖手旁观。总有些人是好人。”
“或许是想杀了玉罗刹,控制她手中的实力吧。”
“金独异真的没其他事做了吗?怎么总是盯着明月峡?”
“他就是想从明月峡找麻烦,所以才一直不肯离开。”
“可他到底在找什么?这么久也不见踪影,还总是死人。”
“他只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才不管是否会死人。”
好人那么少,我当然要尽我所能让你们过得更好。
只可惜势单力薄,又如何能让百姓真正好起来?
李长安一边看着众人,一边继续说道。
“都是些可怜人,九娘不愿意如此,所以她问清楚卓一航究竟目的为何?”
“谁知卓一航却说,如今他已经知道明月峡的本质,所以不能见到明月峡有难束手旁观。”
“九年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竟只因为这个最简单的原因,没有什么目的。”
“仅仅是因为她们做了一些好事,所以卓一航不舍得好人离去,这才一而再再而三救明月峡。”
“她一直以为卓一航始终是你们正派,或许心中有什么样的计划才会一直接近她们。”
“已经听到他如此理由,九娘才发现,或许是她小人之心。从头到尾都是她如此防备。”
“其实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也有一些好人,他们总在做一些好事,惺惺相惜。”
“明月峡就是这样的存在,她们虽然力量小,但是也在为百姓做事,让他们过得好一点。”
“虽然这样做的效果实在太小,毕竟他们既没有钱,也没有权,也没有什么好大的势力。”
“做的事又怎么可能真正改善很多,不过是在尽一点绵薄之力而已,明月峡的功劳实在在不值一提。”
“在这一刻,所有人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觉,他们仿佛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
“这是名门正派第一次和明月峡相处的如此和谐,没有勾心斗角,只有一致对外。”
“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但在御敌面前,他们全部都力量往一处使。”
“虽然卓一航帮了明月峡,但他也不想留在明月峡,还是很快就离开了此处。”
“虽然他帮明月峡,但这是他的私心,如果被锦衣卫知道只怕又是一番纠缠。”
“到时天下就会皆知,武当弟子卓一航与明月峡有勾结,武当有人处事,便会赖在他们身上。”
“也不只有卓一航在救明月峡,锦衣卫指挥使岳明珂也在此,他也在费尽全力杀敌..
“只是他的存在感太低,他不是那种做点事就去炫耀的人,他只会默默的去做事。”
“为了不暴露身份,岳明珂也不敢有大动作,因为约束,他的武功完全施展不出来。”
“在这种时刻,他也不敢将武功全部暴露出来,否则日后岂不告诉众人,他就是锦衣卫。”
“毕竟近锦衣卫的武功,很多人都知道,很多人也就熟悉,很快便能查到他身上。”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练霓裳魅力那么大吗?居然有这么多人愿意帮她。”
“说是帮她,也许是为了自己呢?”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他这样子根本藏不了多久。”
“他的武功那样奇特,也根本不敢使全力,周围的人也都不敢碰到他。”
“明月峡的确是好的只可惜总有人看不惯她们。”
“不是看不惯,而是因为他们的力量不被他们掌控。”
有些时候自以为很了解别人,殊不知,不过是五分之一都不到。
一个人隐藏的有多深?很多人根本完全猜不透。
李长安轻轻放下面前的茶杯,他慢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