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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女帝倾天 > 第175章 你就是个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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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玉阶果然还是在乎我的,她担心我的前程和后路。

“好,不用去取和离书了。”她开心的说。

沈月见她脸色变化的这么快,才意识到她拿自己当作棋子来逼迫玉阶,心里悲愤不已,便哭着跑了出去。

她心里虽觉得对不起沈月,但是玉阶留下了,感觉没什么比这更开心。

“玉阶,我带你去你之前的房间,这些年我让下人不停的打扫,就等着你回来住。”她拉着他的手,撒娇说道。

他推开她的手,冷淡说道,“公主不必多费心思,修行之人一切从简便好。”

她看着被推开的手,强忍委屈,说道,“好,我知道了,我带你过去吧。”

随后便带着他走了出去,两人始终保持着不可逾越的距离。

侧院。

走进了玉阶的房中,他发现所有的摆设布置和之前一模一样,定是被她精心维护过的。

环顾四周,他发现房间多了张小床,万倾天坐在了上面,开心的说,“以后我就住这里了。”

“殿下,修行之人。。。”

打断他的话,她威胁的说道,“不可推辞,我只是想和你在一个房间休息,并没有想做什么,如果你再继续说,我就去和沈月和离。”

他没再说话,只是进去了里屋,跪在了蒲团上,看着墙上的三清天尊,静静地让时间流逝。

旁边侧院的文衍之和夏瑾言听见动静,过来看了一下,夏瑾言看见玉阶,心里不是滋味,便回房了;而文衍之白了她一眼,想着她又勾搭郎君了,真是不要脸。

过了半个月。

万倾天白天陪着玉阶打坐,晚上就在小床睡觉,虽然他不怎么说话,但是她依旧觉得很幸福。

而府里的众位郎君十分吃味,夏瑾言每晚都去找沈月,彼此聊天到深夜,才方能入睡。

府里的下人们也议论纷纷,说二公主每晚和玉阶都分床而睡,哪怕这样也愿意陪着他,府里的郎君们怕是都要守活寡了!

玉阶见传闻愈演愈烈,无奈只好找沈月他们谈话,以免府中形成风气,让女帝怀疑万倾天装傻的事情。

“你叫我们来干嘛,霸占了殿下,难道还想炫耀一番!”夏瑾言没好气的说。

沈月忙呵斥他,“言儿,不可无礼,玉阶定是有正事的。”

文衍之默不作声,他看不起私宅内斗,想要就直接上,不废话。

他行了个礼,恭敬的说,“我找三位郎君,是为了殿下的事情,我想安排郎君们轮流给她侍寝。”

三人打量着他,似乎想看清他话里的真伪,但是他依旧那么端庄雅静,没有丝毫杂质的神情。

“你算什么,你让我们侍寝,我们就去吗,你算什么,不过是残花败柳而已。”夏瑾言口不遮拦的说。

一个身影冲进来,“啪”的一声把夏瑾言打倒在地,怒斥着,“他是残花败柳,你是什么,你侍奉过的女人不比他少吧!”

夏瑾言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万倾天,她竟然如此说我,顿时泪如雨下,羞辱感上升。

“殿下,你怎么能这么说侧君呢,他当年的事情你还不了解吗?”玉阶担心的说道。

沈月连忙拉他起来,这些天的不满快要溢出来,说道,“玉阶,你不必假惺惺的,自从你到了府里,流言纷纷,你就是个红颜祸水!”

她大吼道,“你们果然是想围攻玉阶,既然你们多有怨言,不如大家一拍两散好了!”

文衍之听得脑袋疼,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走出去了。

“你不必如此威胁,告诉你,我死也不会出公主府的,除非你杀了我!”沈月怒吼着。

她气急,上前伸手却停了下来,沈月把脸往前一伸,说道,“怎么,你还想打我,你打呀!”

甩了下袖子,她气愤的走了出去,不想再搭理众人,她觉得玉阶回来之后,她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玉阶并没有走,而是和沈月,夏瑾言聊了好久,用自己的计划说服了二人。

日落时分。

万倾天去了栖凤楼借酒消愁,天黑才回了家,径直走进了玉阶的房中,没有点灯,屋里昏暗。

她推了推大床上的玉阶,说道,“起来说会儿话好吗,我心里不舒服。”

他没回话,她失落的坐了下来,哭着说,“我知你不想和我说话,没有人喜欢我,我薄情寡义,对不起每个人。”

“夏瑾言因我被牵连,贺于意被我醉酒强迫,沈月那么好的人被我糟蹋,可是我该如何放弃你呢,玉阶,我好痛苦!”

床上的人也抽泣起来,说道,“我从来没觉得你糟蹋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她有些恍惚,怎么听见沈月的声音,她起身看向床上的人,却一把被他压在了身下。

“殿下,你还没看清我是谁吗?”他说道。

万倾天抗拒着他的接触,紧张的说,“沈月,放开我,你怎么会在玉阶的房中?”

“当然是玉阶让我来的。”

“怎么可能?”

她不愿相信玉阶亲手把她送到别人的怀里,但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泪水奔涌而出。

沈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抗拒的动作也越来越无力,直到二人合为一体的时候,她凄惨叫了出来。

“啊!”

她再次有了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他感受着她的痛苦,好久,好久没有这么亲密接触过她。

“殿下,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呢,嗯?”他动情的低吟着说。

她吃力的推着他的腰,试图让他的动作减缓,但是并没有用。

“我,我不想和你做,我只想和爱的人。。。嗯。。。做这种事情不行吗?”她声音带着哭腔,额头都是汗水。

他心痛着,说出的话也扎向了她的心,“可是殿下爱的人拱手把你让给了我,不仅是我,夏瑾言,贺于意,他都安排了侍寝。”

“你胡说,你胡说,放开我,不要你碰我!”她用尽力气嘶吼着,心像被撕碎了一样。

他拉紧她腰肢,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将心痛都化作了动力,试图在她的心上留下他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