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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懿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她看见了弘历冷凝的眼神,也看见了皇贵妃投来的冰凉目光。

自上次被雪鸢强势押下直接卸甲后,如懿就对雪鸢畏惧非常。

她自己没本事打回去,弘历又不会给她做主,最后只能趴在翊坤宫的榻上委屈哭泣,然后独自忍下这份羞辱。

现在她当着这么多妃嫔,还有王公大臣们的面质问皇上,还牵连到了皇贵妃。

皇贵妃不会又当场把她押下吧?

想到这儿,如懿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缩了缩本就有些短的脖子,整个人竟有一种大头侏儒的猥琐感。

“是,是臣妾失言了。”

“臣妾马上就派人收拾翊坤宫的东配殿出来给香见公主居住。”

……

“嗯。”

听到弘历的回答,感受到身上的目光已经挪开,如懿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太好了,今天的护甲保住了。

今儿这可是她最爱的福寿螺护甲啊!

……

当晚,翊坤宫东配殿。

由于弘历的身体已经恢复,所以,在宴会结束后,他等不及地就杀去了翊坤宫。

他决定给寒香见一场入室抢劫般的“爱情”。

寒香见看到他顿时惊恐非常,尤其是在弘历向她扑来的时候。

她在屋内拼命挣扎寻死觅活,但弘历却视而不见,反而愈加兴奋了起来。

你看,除了皇贵妃,朕想得到谁就能得到谁。

他“啪”地一下给了寒香见一记耳光,看她头晕目眩地倒在床上,才缓缓地低下头去。

“香见啊,你的寒部子民、你的阿爹,甚至是你的寒企,他们的生死都在朕的一念之间。”

“你要是再反抗,朕明天就传信,让你阿爸把那寒企的脑袋送到京城来。”

“到时候,就放在你的殿中,让他看着他心爱的女人是如何躺在朕的身下。”

“可好啊?”

寒香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魔鬼,魔鬼!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朕可以!”

弘历压制住寒香见的腿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然后一把撕开了她的衣物。

寒香见发出绝望至极的悲鸣声,但身体的挣扎却停了下来。

她死心了。

半盏茶的功夫,弘历心满意足地从寒香见的身上爬了下来。

他难得满意。

虽说时间很短,但他却觉得内心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天堂。

他觉得他在皇贵妃那里受到的所有郁气都在寒香见身上得到了纾解,原来的压抑感瞬间一空。

他提了提裤腰,坐到寒香见的身边。

手就像抚摸一个物件一样在她的身上来回逡巡,侮辱之意甚浓。

“朕喜欢你那宁死不屈的样子,更喜欢你被迫臣服的呜咽声。明天,朕还会过来。”

说罢,他拍拍屁股带着奴才们回了养心殿。

半晌后,东配殿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如懿住在正殿。

她一晚都没有闭眼,耳朵边全是东配殿传来的动静。

有女子的挣扎哭泣绝望惨叫,还有男子的威逼利诱得意长笑。

弘历,怎么就变成如今这副样子了?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进忠听说了在宴会上发生的事,心里非常不满。

这离开御前也有不好的地方,消息都慢一拍。

若他知道这个寒香见在气质上与皇贵妃有那么两分相像,他一定提前给她安排个大红花戴头上。

人靠衣装,他就不信,这样还能有什么清冷气质。

“主儿,您别生气。奴才回头就料理了她,绝不让她在您跟前添堵。”

“还有嘉嫔。嘴上没把门,奴才明儿就叫御膳房给她送点扎嘴的菜去。”

雪鸢一个指头戳在进忠的脑门上。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小肚鸡肠?”

“这寒香见也是个可怜人,只可惜,头脑不够清醒。”

“皇上在我这儿受了气,一直不得纾发。这时候却正好来了个替代品。”

“她若是能迎合一二,皇上说不定还会把她当公主好好对待。”

“可看今儿个晚上她的表现,皇上怕是起了折辱她的心思了。”

“直接送进翊坤宫,却连个名分都没有给,只能香见公主这样叫着。传出去都叫人笑话。”

雪鸢不说还好,一说进忠反而直接拍案而起。

“什么!”

“皇上这是想借着一个仿冒品折辱您?”

“呃……”雪鸢无奈扶额,“话也不能这么说。”

“您不用劝解奴才了,奴才都懂。”

进忠一脸严肃。

“主儿,奴才绝不会让您受辱的,即便那人是皇上,也不行。”

雪鸢听着这话,一把抓住进忠的手。

“你要做什么?”

进忠眨巴眨巴眼睛。

“奴才什么都没做呢啊。”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摸摸地往雪鸢的身上蹭,不甘寂寞地手指也悄咪咪地抚上雪鸢的腰肢。

雪鸢赶紧把那滚烫的大手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你现在不要轻举妄动。”

“永瑄刚出生不久,前些日子我又给了皇上一下。再加上今晚这出,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我跟皇上的不对付。”

“我也看皇上厌烦。但是再稍微等一等,等我联系一下前朝。再等一把合适的刀子。”

“奴才都听您的。”

看雪鸢也有对弘历动手的意思,进忠心情大好。

“只是,刀子是什么?”

雪鸢笑眯眯地去摸上进忠脸颊。

“新来的不就是吗?只是她还不够锋利,也还缺点冲劲儿。不过没关系。没有她,也还会有别人呢。”

比如,还没有入宫的厄音珠。

上辈子的弘历不就是被她掏空了身体么?

进忠似懂非懂,但他也不追问,反而“啪”地一下躺倒在雪鸢的床上,不肯动了。

“主儿,奴才已经三天没有侍寝啦!”

“您要不要翻一下奴才的牌子?”

雪鸢将手放在唇边,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

“咳咳。”

“朕今日政务繁忙,不是很想翻牌子啊。”

进忠一听,顿时在床上翻了个身。

他侧躺过来,摆出了女儿国国王的同款姿势。

然后一只手撑住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则一颗一颗地解着自己领口的扣子,直到露出一片白皙结实的胸膛。

“难道在主儿心里,奴才还比不得政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