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系统语气中的不满,白攸攸柳眉微皱。
“大牙绝对不会伤害你家宿主的。”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对大牙的性格也有所了解。
他身为妖族,有着自己的尊严和骄傲,绝对不会做出那种强迫别人的事情。
既然晶币已经到账,白攸攸也懒得再跟对方纠缠下去,直接飘走。
当她飘到村口的时,突然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不得不重新回到村子里。
可现在的她没有身体,根本无法触碰到君枭,如果想把他带走,简直比登天还难。
又担心原主迟迟等不到她,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
她慢悠悠地飘到黑心兔子身边,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调说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好人做到底,帮你去救夏暖。
不过,你得负责把其他人都带出这个村子哦。”
要知道,男主们都清楚,女主身上有个名为果果的系统。
有系统引导,他们必定会乖乖听从,到村口集合。
果果感动得快要哭了,“你真是个大大的好人啊!”
这让白攸攸不禁笑出声,心想这家伙怎么跟人类一样,还学会给人发好人卡?
这些可都是她玩腻了的招数。
她潇洒地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说道,“那就村口见咯。”
说完,她便飘然而去。
晃晃悠悠地来到大牙的房屋前,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交谈的声音。
如今没有狐兽人的身体,她的视力和听力也回到原本的水平。
她只好趴在窗户上,小心翼翼地探头往里瞧。
结果却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大牙竟然跨坐在夏暖的腰间,长长的指甲贴在她的脸上,缓缓滑落至胸口。
女主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大牙哥,你温柔点,人家怕痛!”
两人情动化为兽身,整个画面显得异常诡异。
长着獠牙的野猪哼哼唧唧,正在欺负柔弱的小白兔。
视觉冲击太过刁钻。
白攸攸默默收起乌金镰,趴在窗户上呕了。
女主竟然和大牙搞在一起,当真是辣眼睛。
“啊……有人!”
夏暖娇羞的环住他的脖颈,“要不你去看看,我总感觉窗户外面有人。”
“这里是二楼,哪里有人?肯定是你听错了。”好事被迫中断,大牙立马恢复人形,不耐烦的嘟囔着。
他钳住夏暖的下巴,“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只求这一夜,你独属于我。”
夏暖眼神迷离,“大牙哥,我给你生幼崽,你答应过我要救他们……”
大牙俯身,用唇堵住她还未说完的话,舌头轻松地探了进去,强势又霸道,像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一般。
两人的舌尖互相勾缠,滑腻柔软,水渍声在安静地房间更加的明显。
白攸攸面无表情,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引起她内心丝毫波澜。
只见她身姿轻盈地飘起,如同一片羽毛般缓缓落在房顶之上,静静地伫立着。
对于女主为了拯救男主们而甘愿自我牺牲这件事,白攸攸不予置评。
因为她深知,如果换成自己处于那样的境地,恐怕无法做到如此义无反顾。
然而,这并不代表她会轻易妥协或放弃抵抗。
倘若真被逼迫至绝境,走投无路之时,那么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与敌人拼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寒风轻轻拂过带来丝丝凉意,白攸攸却感觉不到冷。
待房间内彻底没了动静后,她的眼眸猛地闪过一抹决然之色。
她飘进房间,无声无息。
房间里激起层层涟漪还未退散,视线所及之处,都有暧昧的痕迹。
只见女主面容呆滞,毫无生气,宛如失去灵魂的躯壳般紧紧抱住自己的身躯,瑟缩成一团。
那模样令人心生怜悯,又不禁让人好奇究竟发生何事,竟能让一个人如此麻木。
要不是亲眼所见,白攸攸都要以为女主是被强迫的。
她刻意夹着嗓子,装出一副尖细刺耳的声调说道,“你是夏暖吗?果果特地托我前来通知你,你的兽夫此刻正在村口等你。”
听闻此言,原本仿若死灰般沉寂的夏暖突然有了反应。
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眸微微转动了一下,紧接着从喉咙深处传出细微得抽泣声。
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一滩浅浅的水迹。
“谁在那里?果果为什么不亲自来救我?”
夏暖那原本清脆悦耳的嗓音,此刻却因愤怒而变得嘶哑,仿佛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打着空气,其中蕴含着哀伤与愤恨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她已经在这里无助的等待了许久,心中不断默念着那个能拯救她的名字——果果。
然而,无论她怎样呼唤,始终得不到丝毫回应。
绝望之下,她只能强忍着内心的厌恶与反感,佯装出顺从的模样去迎合那个丑陋不堪的男人。
每当想起那头肥硕肮脏的黑皮猪,在自己娇柔身躯上肆意妄为。
夏暖便觉得一阵强烈的恶心涌上喉头,仿佛要将整个胃都翻转过来吐个干净。
她瞪大双眼环顾四周,但视线所及之处空无一人。
于是,她冲着虚无缥缈的空气喊道,“求求你,帮帮我,替我杀了这个可恶至极的家伙吧!”
“我不能。”
白攸攸紧紧皱起眉头,眸光冷冽。
大牙曾经收留过她整整两个月时间,帮她翻地播种,浇水灌溉。
自始至终,都未曾逼迫过她做任何违背意愿的事。
而且他喜欢上夏暖后,主动和自己划清界限,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夏暖脸色瞬间难看了几分,努力平复情绪。
片刻之后,她手握一柄锋利无比的匕首,并毫不犹豫地朝着大牙的胸口猛地刺去。
大牙痛苦地闷哼一声,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你……你下毒……”
“呸,要不是你还有点用处,我怎么可能和你这个丑八怪……去死吧!”
夏暖满脸厌恶,又对着他刺了好几刀,方才解恨。
做完这一切后,她迅速换下沾染鲜血的衣物,穿上崭新的黑色冬裙。
对着空气说话,“你什么也没有看到,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