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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冷笑。

果然。

线上的任何事都瞒不过松哥。

“松哥......”代梅还想说什么。

“你给我闭嘴,若是三天之内,顾锦带领三线的人完不成任务,你和你的那些人,全部....”松哥露出一个阴狠的表情。

代梅浑身一颤,骨头缝里都透着害怕,她也是从血海里闯出来的。

日子过得太安稳,竟然忘了松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目送松哥的背影离开,顾锦坐下翻开了自己的试卷。

“你满意了。”代梅愤恨的说。

顾锦嗤笑,“满意什么?取代你,还是取代你的位置?”

“你想除掉我。”

“除掉你不是很简单?只要我一句话,你现在或许已经被五马分尸了。”顾锦淡淡道。

松哥可不是什么善人,他就是奔着吃人来的。

不过是她的建议更有性价比,现在处理了全线的人,别说那些被销毁的,既定的任务完不成,他同样吃不了兜着走。

哪里是同情心,不过是权衡利弊过后的最优解罢了。

代梅哑口无言。

她说的好像没错。

“没事就去线上转转,说不定还能戴罪立功。”顾锦淡淡道。

代梅心里不忿,但无法反驳顾锦。

转身离开。

夏阳很快回来。

“线上怎么样?”

夏阳看了一眼门外,低声道,“每个人身上都有伤。”

顾锦手顿了顿,抬头,“伤?”

夏阳,“鞭子,带刺的鞭子。”

顾锦摸着下巴,“你去找刀疤要点伤药,然后跟威哥商量一下,单独给我们这边的人做饭,同时去找水珠申请点钱和奖品。”

“找水珠?”

顾锦点头。

夏阳瞥了眼不远处的摄像头,终究是什么都没问。

在办公室里呆了一会儿,上工声响起时,两人并肩走了出去。

“为何要伤药?”

这里的人每天几乎都会受伤,但药品自费,很贵,除了一些小领导,或者家里殷实,其他人根本买不起天价药。

只能死熬。

熬不过就一个字。

死。

尸骨遍野,满山游魂。

“谁打的?”顾锦反问。

夏阳低声道,“水珠带人打的,代梅也被打的奄奄一息。”

她来的时候,代梅被脱光衣服绑在园区门口。

顾锦“哦”了一声,行动还是挺快的。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我们明显是被海关盯上了,这批毯子如果不能顺利的走出去,那我们是不是也会.....”夏阳不敢往下想。

她们穿过长廊,一路上遇见不少人,看见顾锦的眼神都微变。

带了些恐惧和敬意。

顾锦朝她们善意的笑笑,低声问,“装的什么?”

夏阳摇头,“只有检测的人知道。”

顾锦,“联系上了吗?”

“嗯”

顾锦低声道,“怎么说。”

“顾期身败名裂,陆禾进了管制所,安好。”夏阳把技术员的话重复了一遍。

顾锦脚步顿了顿,瞳孔睁大。

夏阳一手揽过她的肩膀,按着她的脑袋低下,在她耳边,“冷静。”

夏阳也奇怪,技术员怎么会提起别人。

但技术员也只是说,把这话转告给顾锦,她会懂的。

夏阳第一次见顾锦慌乱,这才让她意识到,面前这个女孩,是个高中还没毕业的小孩。

顾锦平复了眼里的震惊。

许久才道,“你拿着我的牌子,让水珠带你去检测中心,想办法把之前送到检测中心的样品,和她们留下残品拿回来。”

夏阳,“你是怀疑?”

顾锦微微点头。

说话间,两人就到了三线。

顾锦拍了拍巴掌,“大家先停下来。”

众人颤颤巍巍的站成了三排,对待顾锦,不似刚来时傲慢。

“夏阳。”

夏阳手里多了一份文件。

“遵循线长的安排,现阶段,三线分为三班,第一班,一百余人,念到名字的人出列。”夏阳念名字,把手里的红丝带递给站在第一排的人。

被单列出来的一百人,惊恐着看着夏阳。

夏阳也不卖关子,“大家知道,我们三线,惹了事,但出了事,就得负责任,现在,顾线长,特意向松哥申请戴罪立功,

三天之内,完成任务。”

“另外,顾线长还申请了奖惩制度.....”夏阳把顾锦的那些想法全部落实,并且制定了规章制度,她全部讲给了线上的员工听。

员工一开始认为夏阳放空话,半月的任务三天怎么可能完成,但听到夏阳提到的那些条件,并且合理的休息时间,众人皆是哑口无言。

她们来到这里,是被高薪的字眼吸引,然后被关在了这里,经常挨打不说,十二小时工作制,早就抗不住了。

听到顾锦的奖惩制度,并且还拿出来了一箱钱,众人眼睛都亮了。

特别是顾锦还申请了医疗队,看到医疗队的时候,浑身伤病的工人,眼泪直接绷不住了,要不是夏阳拦着,她们直接抱着顾锦哭了起来。

不远处,看着这一幕。

“做戏。”

代梅不屑的收回目光。

水珠翻了个白眼,“人家能做戏,你就不能?学学顾锦,不到半天,就收服了人心,你呢,只会闯祸。”

“姐,连你也不帮我了吗?”代梅扯了扯水珠的衣角。

水珠恨铁不成钢的在她脑门上打了一掌,疼的她龇牙咧嘴。

不满的嘟囔,“你们都帮着顾锦,嫌弃我。”

代梅委屈巴巴。

水珠恨不得掀开她的脑子,这里是什么地方。

“代梅,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许再给顾锦使绊子,不然连我也救不了你。

如果你想做最下等的军技,就继续作。”水珠一脚踹在了她的心窝处。

代梅浑身是伤,这一脚不亚于要她的命,但比起疼痛,更令她胆怯的是,成为军技。

“姐,我不敢了,你救救我。”代梅死死扯着水珠,像是抓住最后一棵稻草。

水珠也不忍心,代梅浑身被打的血肉模糊,皮肉粘连着新穿上的衣服,但若是不警告这个脑子不清楚的,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

夏阳的动作很快,从水珠线上借调了二百余人,不到一刻钟,羊毛等原材料也都被送了过来,她先让水珠队里的人开工,三线的人让医疗队的人医治过后,再开工。

目前先回去歇息,这让那些习惯打骂,浑身是伤的人,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