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月桦正色道。
吩咐好事情,蓝矜回到了摄政王府。
毕竟府里还有一个粘人精等着呢,不能在外边待太久。
……
蓝矜离开之后,月桦立马陷入了沉思。
那档子事的话……
月桦摩挲着下巴,脑子里开始疯狂运转。
要说龙阳之好……那当然还是得去南风馆啊。
嘿,说干就干,现在就去。
他要让主子感受到他的效率!
给自己易好容后,月桦等到天色稍暗时,就马不停蹄地朝着南风馆的方向奔去。
月桦来到南风馆,老鸨立刻迎了上来。
“这位爷,看着面生啊,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吧?”
老鸨笑盈盈地说道。
月桦点了点头,随手扔出一锭金子,“咳,把你们这儿的东西全部来一套。”
老鸨有些听不明白了,“呃,这位爷……可否说得明白些?”
月桦有些嫌弃,“自然是你们这的药膏书籍什么的啊。”
这会儿老鸨明白了,这公子也真是的,说得也忒隐晦了。
他们这儿可是京城最大的寻欢作乐之地了,时不时也有些人来问他这儿的一些小物件。
不过……
老鸨歉意地笑了笑,“这位爷,咱这儿可不是专门卖这些的,不若你点个公子,咱南风馆的东西啊,你可以挑三件。”
月桦有些诧异,他看了看桌上的一锭金子,又看了看老鸨。
嚯,难道这些钱不够吗?
老鸨是什么人?月桦的神色他全都看了进去了。
他稍稍侧身高声唤了句:“青松过来。”
很快一个身着一席藏青色衣衫的男子款款走来。
他和名字极为相称,身姿挺拔,身上带着些书卷气。
月桦眉心微动,看向老鸨。
老鸨轻笑:“这青松也算是我们这儿比较受欢迎的了,刚好值这一锭金子,让他陪您一晚?”
青松随着老鸨的话作揖。
月桦看了青松一眼,人长得不错,气质也好,可是他不喜欢男的啊。
他叹了口气又甩出一锭金子。
没想到在南风馆一锭金子只够点里面一个上等男妓一晚的……
看来是钱不够,这老鸨才拒绝他的。
老鸨介绍的声音停下,转而又赔笑道:“哎哟,你看这……咱馆内有规矩……”
月桦抿着唇,这次没陶金子,掏出了一沓银票。
老鸨瞪大了眼睛,舌头开始打结了,“这这这……”
“把东西给我,这些就都是你的了。
这应该很赚了吧?毕竟我要的也就只是些物件。
相信南风馆做起来也不是靠的这些吧?”
老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月桦手中的银票,似是没听进去。
但月桦知道,他在听。
“而且,规矩不就是用来打破的吗?你说是吧?”
老鸨回过神,连连应是。
“是是是,这位爷说得对 您跟我来,我这就给您准备去。青松你先回房间里去吧。”
……
有银子在前面吊着,老鸨的动作很迅速。
他把月桦带到了包间内,不一会儿,桌子上就摆上了几本书籍,十多个药瓶,还有一个黑色的长盒子。
“爷,这主要的都在这儿了,以后要是有需要记得常来啊。”
月桦咂了口茶,将东西打包带走。
他还让老鸨给了份说明这些东西用途的纸。
据老鸨所说,上面写得很详细,保证一看就会。
就这么这点东西,他可以直接直接给主子了。
嘿嘿他果真是主子最得力的手下,只一晚上就完成了主子交代的事。
现在他只需要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东西给到主子手上就可以了。
不过现在天色已晚,得明天再说了。
月桦美滋滋地想着这次之后主子会给他什么奖励呢。
蓝矜对属下还算可以了的。
银钱给得十分丰厚,而且要是做事做得好还有额外的奖励……
上次他就得了一本珍贵的棋谱藏本。
作为又菜又爱玩的棋痴,这可是天降大宝贝啊。
不知道这次能不能……
……
月桦回到豫满楼里,迎接他的不是楼里掌柜小二的热情招呼,而是奇怪中又带着些惊讶的表情。
月桦:“……?”
怎么回事?就一会儿不见,他们就成立了新的小团体了吗?
没有他的那种?
想到这个可能,月桦的脸瞬间黑了。
好啊,居然把他踢出去了,以后要是有什么一手消息,他也不会告诉他们的。
他要让他们后悔!
想到这,月桦收敛了脸上的笑,一脸严肃地上楼。
在月桦衣角消失在二楼楼梯口的瞬间,在一楼的闲着无事小二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诶,你说月管事真的……嘿嘿……”
其中一个小二说到一半猥琐地笑出了声。
“那是,咱们楼里有人在路过南风馆那地时,看到了易容之后的月管事……”
另一个小二回道。
“啊,既然是易容了,那为什么还认出来了?”
“诶呀,咱又不是不知道,月管事抠搜,一张人皮面具非得用到不能用才换的……”
……
刚踏上二楼的月桦:“……”
有没有可能,虽然他们看不见他了,可是他听得到?
一瞬间,月桦只觉得手里拎着的东西格外烫手。
月桦鞋尖一转,快步走向一个不对外开放的包间里。
将手里的包袱小心放好,随后蹭地上床,狗刨式疯狂抓挠被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
发泄完之后,月桦抱着被子喘着气,眼神无意间飘到了好好放着的包袱上。
月桦慌忙移开视线,那股尴尬到恨不得将地板挠穿的劲又上来了。
呜呜呜,这和被那群人看到他偷看春宫图有什么区别?
月桦咬着被子,泪眼汪汪。
这次任务受到的伤害比任何一次更加严重!
他一定要很多很多小钱钱和棋谱抚慰心灵!
…………
第二日,自醒来开始,蓝矜继续严肃地让晏沉“独立”生活。
得知这个噩耗,晏沉抱着蓝矜眼泪汪汪。
“矜矜这是腻了?还是嫌弃人家年老色衰?果然男人都喜欢年……唔。”
蓝矜无奈地捂住晏沉的嘴。
他凑近晏沉,将手拿开,在晏沉的薄唇上落下一吻。
“乖,今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