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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茹,一定不能饶了傻柱,打我也就算了,竟然敢打棒梗,这事不能算完。”

回到家中的贾张氏,气呼呼的坐在火炉旁边,不停的用火钳敲打着火炉子。

“淮茹,你听没听我说话?”

秦淮茹坐在一边发愣,也不知道再想啥,直到贾张氏连续问了两遍,才回过神来。

“妈,傻柱打棒梗,我也生气,可是我一个女人家能有什么办法?”

棒梗被打,秦淮茹比贾张氏更愤怒,不论是她,还是贾张氏都没有办法,打肯定是打不过,骂,那就会挨打,傻柱可不管你是男人是女,只要脾气上来,就敢扇你个大嘴巴,刚才贾张氏已经体验过了。

“那就找人,你不是和李怀德关系不错吗?”

贾张氏那三角眼中透露着不一般的精明,对于秦淮茹这些天的所做作为,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但是嘴上不能说,还要装着不知道,尤其是在家里的时候,不能明说,棒梗可是有十岁了,一些话十岁的小孩还是能听懂的。

“妈,你想多了,弄些吃的喝的是没有问题的,其他的是不能去麻烦李厂长的。”

你当秦淮茹不想吗?是不敢。

前些时间,为她办理转正的时候,李怀德警告过她,想要生活过的好,那就收起心里不该有的想法,每次的钱和票就是对她的补偿。

“只有一些吃的喝的?工级不能给你提一提吗?或者提个领导当当也行,做个办公室什么的?”

“妈,你还真敢想。”

秦淮茹受到李怀德的警告,就是因为秦淮茹想着让李怀德把她调到身边,做个助理什么,结果就被李怀德呵斥了好久。

“棒梗你就在堂屋里玩,别出去,淮茹你来里屋,我和你说点事。”

有些话,贾张氏也不想当着棒梗的面说。

“妈,什么事?”

“淮茹,用你肚里的孩子做筹码也不行吗?”

“妈,这孩子是崔大可的。”

“李怀德不知道啊,这还不是随你说?”

“不行,不行,风险太大,能当副厂长的人,没有一个傻子,他要让我去医院检查,时间上肯定对不上,到时候咱们这一家子只能躲回乡下了。”

“说的也是,淮茹,当时我不是和你说了,让你去医院把环上了,你咋就那么饥渴难耐呢?”

“唉,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也是没想到崔大可胆子那么大。”

“现在怎么办?”

“妈,这个你不用担心,这附近和厂里的人都知道,我和崔大可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直接说孩子是崔大可就行了。”

秦淮茹也很无奈啊,按照她的计划,应该把崔大可拿捏的死死的,结果结婚那天不知道被哪个杀千刀的给举报了,崔大可直接给判了十年。

“多一个孩子,多张口。”

“妈,这你不用担心,你的养老钱不会少你的,吃穿用,你都不用操心,李厂长不是个小气人,只要我不多事,钱不是问题。”

“我不是担心这,我想说的是以后这房子只能棒梗继承,不论你肚子里的是男是女,这个咱们要提前说好,不然我可不依。”

“行,这些都没问题,我的工位以后也有棒梗来继承这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秦淮茹的态度,贾张氏还是比较满意的,再说了秦淮茹肚里的那个也不属于她们贾家的人。

“对了妈,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哪里不正常啊?”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我给你脸了是吧?咒我是吧?”

贾张氏脸色当场就变了,她感觉秦淮茹这些天过的有些安稳了,有点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不是,妈你想哪里去了,我发现你似乎有些瘦了。”

“瘦了? 不会吧? 我最近胃口可是很好的,吃完没多久就会饿,消化能力那是刚刚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这样,我寻思着应该是吃的没有营养,淮茹,你找李怀德弄些糖票回来,买些白糖让我好好补补。”

“是吗?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我说秦淮茹,有去医院那个钱,不如给我买成白糖,多喝糖水就好了。”

“这能行吗?”

“我自己的身体我能不知道吗?我可给你说,只要你糖管够,等你肚里的孩子出生后,我还帮你带。”

“那好吧,咱就这么说了,只要您在家把孩子带好,这吃的喝的都不用您老操心,三天两头咱也可以买些肉,改善伙食。”

“行,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贾张氏对于现在生活那是比较满意,这也是她不在意秦淮茹和李怀德又搞在一起的原因。

只要秦淮茹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她才不管秦淮茹在外面做什么,至于说贾家的脸面,别开玩笑了,脸面和饿肚子哪个重要?

再说了,现在的贾家哪里还有脸面可言,这也是她能和秦淮茹表面上和睦相处的原因。

贾张氏需要好吃好喝,每月还有五块钱进账。

秦淮茹需要贾张氏帮她看孩子,还有就是尽量树立一个好儿媳的形象。

“对了,妈,以后你可看紧点棒梗,别再让他去撬傻柱家锁了,不然挨打了,咱们两个女人也没有办法。”

“傻柱那个招瘟的,真不是个东西,翻脸不认人呐。”

“是呀,就是不知道傻柱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难道是何雨水和他说了什么?不应该啊?”

“要我看呀,肯定是傻柱有心上人了,能打败你的只能是另一个女人。”

“不是,就傻柱那样的真有人能看的上?”

“淮茹,今天的批斗会你不是也去看了吗?那些女人只要有钱,她们可不管你是老是少,是俊还是丑。”

听了贾张氏的话,秦淮茹心里有些不舒服,老感觉贾张氏这是指着秃子骂和尚,她秦淮茹可是先后跟了崔大可,等到崔大可进去后,又跟了李怀德,她做的这些事,不也一样是为了钱?

“人家不是说,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吗?”

“呵呵,这世上总会有一些特殊的人,比如傻柱这个坏种,你说他是情种,不如说他是愣种,只要他认定的,就会一条路走到黑,我敢说今天傻柱也去看批斗会了。”

“这是厂里要求的,很多人都去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

“那傻柱有什么可疑举动没有?”

“真别说,还真有,当时傻柱一直盯着那个叫赛玉环的看,说真的,赛玉环那身材比我的都好,就是那张脸有些吓人。”

“这就对了,这段时间,傻柱和阎解成走的很近,阎解成怎么死的你也听说了吧?傻柱肯定也是那里的常客。”

秦淮茹不可思议的看着贾张氏,她有些不敢认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只会胡搅蛮缠的贾张氏吗?

“淮茹,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没有。”

“对了,刚才说到哪里了?”

“傻柱是潘迎红那里的常客,照你这么一说,傻柱是心全在赛玉环身上了,可是傻柱面对那张脸是怎么下去口的?”

“蒙住头还不是都一样。”

“额...”

“别额了,去外面买张纸去,回来让棒梗给阎老抠家送去。”

“我知道了。”

.............

阎家

气氛很压抑,杨瑞华眼都哭肿了,阎埠贵无精打采的在旁边坐着。

三个孩子也是低着头,跪坐在阎解成骨灰盒前,为他们的好大哥烧着纸,哪怕心里没有感觉,也尽量装着悲伤的样子。

“当家的”

杨瑞华声音有些嘶哑。

“唉!”

阎埠贵那是未说话,先叹气。

对阎解成失望归失望,不伤心那是假的,养个阿猫阿狗都会有感情,更何况是养了二十年的亲生儿子。

也是因为养了二十年,阎解成自己把自己作死了,阎埠贵才更加的愤怒。

“当家的,解成这葬礼怎么办啊?”

“简单在家里放一晚上,明天一早送去郊区墓地葬了就行。”

“是不是太随意了?”

“随意?谁叫解成自己不争气的,我没把骨灰给他扬了就对得起他了。”

阎埠贵突然就暴怒了起来,阎解成这是给他们阎家抹黑,以后阎家人走出去都会被人指指点点,最重要的是年后上班,阎埠贵不知道怎么样面对那些同事。

在阎埠贵看来,阎解成死的没有一点价值,就一个工位,还是他出钱买的,本钱都没挣回来,别说赚钱了。

现在人是死了,还不知道有没有赔偿。

“可是..”

“别可是了,就这样了,你说说,阎解成他是不是个废物,死也不挑时候,等明天把他安葬了回来轧钢厂也放假了,工位的问题还要等到年后处理,废物,废物,真是废物。”

杨瑞华不敢置信的看着阎埠贵,这是一个当爹的人能说出的话?阎解成再不成器,也是他儿子啊。

“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死的一点价值没有。”

“哼!”

“还有你们三个,哭会不会?你们大哥死了,一个流眼泪的都没有?”

看着跪坐在地的阎解放三人,阎埠贵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家里人都变的这么冷漠了,这家已经不像个家了。

“大哥,你死的好惨呐..”

“呜呜..”

“大哥...”

面对暴怒的阎埠贵,三人也不敢反抗,没有眼泪,只能深深的把头低下,干嚎几声。

声音传到院中,大院里的人也陆续的来祭拜,说些安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