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进财不由浑身发抖,一脸恐惧!只听那陈老六冷冷道:“大哥,你识相的话就别喊别动,自然不会有事。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毕进财哪见过这种阵仗,他急忙小声道:“兄弟,放心,我绝不乱动,乱说!”
“好,算你识相!”陈老六狞笑道。
此时,刚才还鼾声大作的死鱼眼一下睁开了他的眼睛。
他看了看毕进财和陈老六一眼,便慢慢起身。只见他蹑手蹑脚的往门口方向走去,毕进财不由心提到嗓子眼上来,这家伙莫非是对卫龙兄弟下手。
只见死鱼眼离卫龙越来越近,他动作也越来越慢,双掌提在胸前,随时准备给卫龙致命一击!
这人叫夏成钢,几个月前被抓了进来,他善使铁砂掌,是一黑社会老大。
这几年死在他铁砂掌下的人至少有三,四个,他十分残暴。
才不久刚被一审判了死刑,他还准备上诉,进行二审。蚂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
夏成刚对别人的命不当一回事,但对自己的命还是十分珍惜。当听说如果把卫龙干掉,可以让他不死,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别人死再多,他都无所谓!只要能把自己小命保住,付出再多代价他也愿意!
于是他欣然来到卫龙这间监舍,并且约好今天半夜动手,陈老六就是他的帮手。
这陈老六也是个凶残人物,他天生神力,典型一个笑面虎。
他有一个老婆,长得十分漂亮。本来他老婆对他很好,可他总怀疑他老婆和其他男人有染,特别他又爱喝酒,喝了酒就打老婆!
他力气又大,经常把老婆打得鼻青脸肿,全身是伤。有一次,还把老婆打得住了半个月院。
老婆后来坚决要离婚,搬回了娘家去住。结果这陈老六一天喝醉酒后,跑到老婆娘家,把老婆及她父母全部杀掉,现场惨不忍睹,不忍直视!
陈老六杀人后便潜逃外地,一个月前在外地被外地警方抓获,遣返京海,正等待法院审判。
毕进财见卫龙危在旦夕,想到卫龙对他非常不错,他不能让卫龙被这些家伙害死。
毕进财不由大声呼喊道:“卫兄弟,有人害你!”不过,刚喊了卫兄弟三个字,他的嘴巴就被陈老六捂住,然后感觉背心一痛,全身一凉,人就栽倒在地下了。
卫龙作为特种兵出身,自然耳力,反应能力不一般,他猛的睁眼一看,一个黑影向他一掌挥了过来,势沉力大。
好一个卫龙,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卫龙一手一把抓住夏成刚的手腕,夏成刚的右掌便落不下去了。
夏成刚右手被抓住,左手又一掌打了过去,结果左手也被卫龙擒住。
这时候,猴子等人也醒了过来,猴子急忙来帮卫龙的忙,一拳头打在夏成刚身子,夏成刚大吼一声,挣脱卫龙的束缚,一掌打在猴子身上,只听猴子一声惨叫,飞出一米多远,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卫龙得到机会,一个锂鱼打挺,站了起来!然后对夏成刚连续两记飞腿,把夏成刚踢得连连后退!
此时,陈老六也提着把尖刀赶来助阵,把其他犯人都吓得赶紧躲到一边去。
卫龙冷冷的看着二歹徒,毫不畏惧。三人对峙一阵,陈老六率先出手,持刀狠狠向卫龙捅过来。
卫龙灵巧躲过这一刀,然后抓住陈老六持刀的手,右腿屈膝,猛的向上一顶,正中陈老六小腹,那陈老六顿时痛得捂住自己小腹,在地上打起滚来。
这时夏成刚趁卫龙对付陈老六之际,一掌击了过来。饶是卫龙反应灵敏,肩膀还是被对方铁沙掌击中。
卫龙只觉肩膀疼痛难忍,十分难受!卫龙何时受过如此屈辱,他不觉面如千年寒冰,周身布满杀气。
夏成刚一掌得手,不由暗自高兴,又一掌向卫龙胸膛击来,这一掌如果击中,任卫龙再厉害,也要口喷鲜血,失去战斗力。
正当夏成刚暗暗得意之际,卫龙大吼一声,高高跃起,一个飞腿,正中夏成刚胸部,只听夏成刚闷哼一声,被卫龙踢飞在地。
卫龙这一脚,威力非凡,只见那夏成刚哇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显然受伤非常严重!
卫龙也杀得兴起,冲过去,又一阵拳打脚踢,不一会,夏成刚就被打得惨不忍睹,浑身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几个犯人怕把夏成刚打死,急忙拉住了卫龙。一会儿张明和几个干警匆匆赶来,打开牢门,把几个受伤的人拉去医治,卫龙则被关到一个小房间对他进行关禁闭!
很快贾义就得到消息,派出去的两人都受伤严重,特别是夏成刚,只有半条命了,不死也残废了!
卫龙只受了点轻伤,监狱还有两个犯人,猴子受了内伤,毕进财被捅了一刀,现在还在抢救。
这个事情闹得很大,贾义忽然感到一阵害怕和恐惧,他这时仿佛才明白自己是多么愚蠢,他这么做所长不但当不成,恐怕副所长也当不成了,很可能自己还要去监狱里去坐一辈子牢了。
消息也很快传到赵心兰耳朵里,赵心兰接到电话后,满是失望,这些家伙也太无能了,人没干掉,反而惹出那么多麻烦!
赵心兰忍不住把面前的茶杯摔在地上,茶杯四分五裂,摔得粉碎。
赵心兰颓然坐在床上,一脸的不甘心,她发誓,一定要把卫龙碎尸万段,方才消她心头怒气!
这几天赵文武醒后,得知自己以后不能生育,甚至不能行房事,让他天天哭着喊着不想活了,要跳楼自杀!
这让赵心兰痛苦万分,心碎不已!赵心兰从小把赵文武视若己出,当亲生儿子看待,十分娇惯!
现在见赵文武一天不人不鬼,这让赵心兰如何不痛恨卫龙,她恨卫龙害了赵文武一生,让他以后连个孩子都没有,这也太残忍了!
一想到这,赵心兰的心如刀绞,这段时间她都没休息好,整个人一下苍老了许多,以前没一根白头发的她,一下头发白了许多,憔悴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