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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亲眼所见,怎会有假?

“以后松涛苑那边别去了。”

白悠悠叮嘱了一句。

老乔氏掌管侯府多年,她的院中都是心腹,小橘的行为,估计老乔氏早就知道。

“啊,不去了?”

小橘的脸皱成了一团。

她的计划是,在小姐财神的支持下,打通侯府所有消息通道,成为侯府的‘百晓生’呢。

“祖母那都是跟随她多年的老人,你的一举一动早就被她看在眼里了。”

白悠悠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祖母想传什么消息给我时,自会找上你的。”

小橘最近接触的人和事多了,人也机灵了许多。

她接过白悠悠手中的马鞭,替她解下身上的大氅挂在衣架上。

京兆府中。

徐凌云看着乔老三的供词,眉头紧皱,“那乔老三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刘捕头站在他身侧,“那乔老三是个嘴硬的,挨了鞭子,受了拶刑,都死咬说那车柴火是他弄丢了的。”

“去查查这个乔老三的情况。”

徐凌云放下手中的供状,揉了揉眉心,“许妈妈那边可有招供?”

“那许妈妈死咬着说她房中搜出来的毒不是她的,她是遭人陷害。”刘捕头犹豫了一瞬,还是道:“属下瞧着她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徐凌云手指轻敲着桌面,想到白悠悠同她说的,那毒有可能还真不是许妈妈的。

但许妈妈肯定受老乔氏指使给乔姨娘下毒,至于那个毒药在哪,估计还要去一趟永宁侯府。

徐凌云摆摆手,“天色不早,你回家去吧。”

“属下孤家寡人,再陪您一会也行。”

刘捕头摸着后脑勺,憨憨笑着。

徐凌云整理案宗的手一顿,抬眸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他是孤家寡人,难道他自己就不是么?

徐凌云整理好了案桌上的东西,望了眼屋外已经黑透了天,捶了捶有些发酸的腰椎。

“赶紧滚回去。”

“是。”

刘捕头见他也准备离开,拱了拱手,快步离开。

徐府里,徐梦玲撑着下巴坐在桌子前,眼睛看着大门的方向。

徐凌云乃是穷苦出身,年轻时才华横溢,得孔老夫子慧眼识珠,收做子弟。

他也未让孔老夫子失望,一举便得中状元。

徐府只是个两进两出的小宅院,在京城东南,算是富贵区的边缘。

“小姐,别等了,老爷兴许又被什么公务耽搁了。”

桌子上的菜已经没了热气,徐梦玲叹了口气,准备让丫鬟将菜端下去温着。

“老爷!”

管家的声音传来,徐梦玲的脸上顿时露出笑意。

“爹!”

“不是叫你不要等我吗?”

徐凌云看着桌上的菜饭,将手中的官帽递给管家,自己走到院子角落的水缸里舀了一勺子水简单的洗了洗手。

“菜都冷了,爹你快吃。”

他接过徐梦玲递过来的筷子,端起碗,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叙府主子连着下人也就几人,便是逢年过节也是冷冷清清。

徐梦玲端着饭,没有什么胃口,她看着几口就见了碗底的爹,叹息了声,“爹,女儿如今也大了,也不用担心被人欺负,您要不还是再娶一房吧。”

“姑娘家家的,说什么浑话。”

徐凌云差点被饭给噎住,他将嘴里的饭咽下去,看着自己的闺女,“可是在家呆闷了?”

“不是,就是觉得,咱们家冷清的很。”

徐梦玲放下碗筷,语重心长道:“您还年轻,再娶一房,还能给我生个弟弟妹妹的,家中也能热闹些。”

主要是看着他进出都是一个人,身边也没个贴心的,自己现在年纪也不小,许多事要避嫌。

要是再娶个妻子,有个知冷知热的伴着,日子也不至于过得这般清苦。

徐凌云也不是那种老古板,听着她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家中没个主母,倒是叫你操起爹的心来了。”

“女儿今日出去与小姐妹闲玩,遇到几家夫人,她们都跟女儿打听您......”

“以后遇到那些人,你别搭理就是。”

徐凌云将碗给一旁的刘香。

刚丧妻那几年,也不少人上门给他说亲事,但那时徐梦玲年幼,他怕徐梦玲受委屈,便都推辞了。

如今年纪渐长,那些个娇弱的世家小姐他看见就头痛,别更别说有什么结亲之意。

“日子还长,您也不能总是一个人啊。”

徐梦玲接过刘香手里的碗放在他面前,“这家里头还是得要个主母来管家的。”

“你顾好自己就好,爹的事,爹自己知道。”

徐凌云端起碗,又开始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他吃的香,徐梦玲却有些食不知味,勉强吃了小半碗饭,便放下了碗筷。

徐凌云吃完,拿着帕子擦了一下嘴。

想起先前陆氏给的零嘴的事,他道:“白二夫人上次给你送了些吃食,正好你明日随爹一块去永宁侯府,给白二夫人道个谢吧。”

“好。”

徐梦玲小脸扭曲了一瞬,还是点头应下。

徐凌云没注意到自家女儿脸上的扭曲之色,还在自顾自道:“白二夫人的闺女白悠悠,年龄同你相仿,日后你们也可以一起多多来往。”

“爹,那白悠悠嚣张跋扈的很,我不想与之来往。”

徐梦玲这次鼓着嘴拒绝。

得了白二夫人的礼,她前去致谢是应该的,但是她不喜欢白悠悠骄横的性子。

“那丫头嚣张跋扈?”

徐凌云放在手中的帕子,有些疑惑,“你莫不是搞错了?”

白悠悠那丫头他接触不过几回,但怎么看都不是嚣张跋扈之人,倒是人小鬼大,说话办事有些老气横秋。

徐梦玲急声辩解:“女儿几次亲眼见到她欺负自己的庶妹,怎么可能搞错。”

徐凌云看着自己的闺女,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世人皆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可有时候眼见未必为实,耳听也并非为虚。”

徐梦玲揪着帕子,咬着下唇。

亲眼所见,怎会有假?

“你之前看见的,有可能是别人故意让你看到的。”徐凌云见她很是不服的样子,语气认真:“只用眼睛是看不清人的,得用心去识人。”

他站起身,笑着道:“以后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