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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和娟洗完澡回来,看到她们互相塞钱,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西餐厅的东西好不好吃?”

严颐坐在凳子上,“好吃是好吃,只不过吃着膈应。”随后严颐把在西餐厅发生的事跟牧和娟说一遍。

牧和娟同仇敌忾骂了那三人后,又说:“你们怎么没心眼,他们说不送,你们就傻乎乎信了他们的话。要是我,我把礼物放到包里,见机行事,他们送,我就送,他们不送,我就不送。”

严颐说:“映羡还想过这样,后面我觉得这不大好,这不是对封现固的人格侮辱,不信任他。他平时是个非常守信,光明磊落的人。所以我跟映羡打赌,我们都不带礼物过去,要是我输了,就给映羡一块钱。反之,映羡给我钱。”

“结果你输了,不是你们侮辱封现固他们的人格,是他们侮辱你们的信任。”

林映羡不甚在意地说:“这次就当作是照妖镜,他们不适宜深交。”

“确实,只是吃普通一顿饭就搞起这样的心计,勾心斗角。”

………

某日,英语社活动,林映羡和严颐在那次晚饭后第一次见到封现固,苏白对那次的事不怎么清楚,只是有所耳闻。现在严颐也很少参加英语社的活动了,不像以前那样积极。

封现固见到林映羡和严颐,特意上前跟她们打招呼。林映羡和以前一样礼貌客气,只是严颐也变成这样,让封现固有些不习惯,他知道严颐心里还在介怀那件事。

他跟两人解释道:“那天我不是故意瞒你们的,只是我跟年雨、洛携汇合的时候,他们手里都拿着东西,我不好两手空空去,才临时抱佛脚买礼物。裴老师换一个方式,把等价的东西给了我……”封现固感觉裴老师发现了他们三人故意隐瞒林映羡她们,给他送礼的事。

严颐只是听听,敷衍封现固,心里并没有原谅封现固,如果他有意提醒,大把机会提醒,他就是想将错就错。

严颐现在也不像以前那么懵懂无知。都说学校是个象牙塔,社会才是险恶。但是象牙塔下也有人藏着坏心思,学校也是一个小型社会,会有竞争和纠纷,特别是在大学。

封现固的心思被严颐猜中,那天在学校的时候封现固就知道年雨有送礼物的计划,并且买到了礼物,洛携也咬着牙买一份礼物。

洛携深知讨好裴老师的重要性,裴老师和华师母都是外交世家出身,得到他们的赏识,以后他被分配到的工作肯定不差。更何况裴老师是个会提携学生,给学生机会的老师。

封现固有想过去提醒林映羡和严颐,但被年雨和洛携劝说后,他改变了主意,打算将错就错,要是严颐和林映羡不高兴,他可以把责任推给年雨和洛携,撇清自己。

年雨不高兴林映羡和严颐这两个财政系的学生得到了裴老师的看重,甚至在接待活动中抢了英语系三人的风头,得到礼宾司的表扬。这次活动对林映羡和严颐来说可能只是一个社会实践,历练,但对想进入外交部的年雨来说,她在这里可以积累一些人脉。

年雨在送礼物这事上给两人使绊子,洛携得知后不用年雨怎么说,他就认同了。

封现固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被严颐和林映羡抢风头,年雨和洛携再一挑拨,就更不舒服了。

林映羡和严颐,还有苏白这次来是打算申请退社了,她们不想花心思在这个没有多大意义的社团上,一开始她们加入到这个社团说为了结识更多同好,互相学习,增进自己的英语水平,但现在的英语社并没有起到这个作用,逐渐变味。

………

这个学期又快来到尾声,鹅毛大雪正在簌簌落下,林映羡和罗新维从图书馆里出来,撑着伞走在白雪皑皑的校园小道上,两人正讨论着学习上的问题。

她们被一个瘦弱男同志拦住,“两位同志好,请问你们认不认识黄寅?”

罗新维和林映羡都想了一下,罗新维说:“黄寅?没听说过。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个女的。”

林映羡问:“你知道她是什么系的吗?”

男同志有些疑惑,“什么系?哦,我跟她是表兄妹关系,叫马往西。她妈没了,家里给她寄信,一封都不回。自从她上大学,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现在她爸的身体也不好,躺在床上,清醒的时候很少,可能又要准备后事。她是家里的独生女,她再不回来,又得我们这些亲戚打理后事了。所以我就来找她,希望她能回家一趟。”

林映羡又说:“她在大学里念的是什么,学的是什么?”

马往西摇摇脑袋,“不知道,二姨和二姨父没有说过。有其他亲戚问过他们,他们说不懂这些。”

这样让林映羡和罗新维犯难,表示不清楚黄寅是谁,林映羡提议马往西去找校领导,看看能不能打探到黄寅的消息。

马往西问她们可以找哪个领导,校领导办公室在哪里。

两人给马往西指路,马往西不太懂,她们又给他带路。马往西想要感谢她们,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给她们。

林映羡和罗新维看到那馒头都发硬,想来是马往西的口粮,他的穿着很一般,应该经济条件不好,她们没有要。

林映羡和罗新维回到宿舍,跟大家说起这件事,罗新维问:“你们认不认识黄寅?我感觉黄寅的父母挺可怜的,临终想要见女儿一面的愿望都不能实现,听说是独女,肯定很疼爱。”

牧和娟说:“黄寅的亲戚也可怜,明明黄寅还在,她父母的身后事都要亲戚来打理,作为亲生女儿的黄寅当起甩手掌柜。”

“唉,这是他们的家务事,我们也不多说。你们真没听说黄寅吗?”罗新维看向大家。

大家都说不知道,宿舍除了罗新维埋头学习,认识的人不多外,其余人在学校参与的活动不少,认识的人也多,但都没有听说过黄寅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