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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你跟聂冲好上了,要不然你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苏白没觉得严颐有什么错,只是觉得胡翰晖太可恶,隐瞒自己的婚姻情况,差点害严颐走入歧途,也幸亏严颐只是对他有些好感,再加上聂冲在身边盯着,严颐才及时止损,什么出格行为都没有做,也没有陷进去。

牧和娟说:“我和苏白看见胡翰晖和他媳妇在争吵,听说两人还没有领证,他媳妇挺可怜的,操劳那么多年,到头来没名没分,只是别人的老妈子。”

因为聂冲提及过,苏白对胡翰晖和徐爱莲的情况有些了解,“胡翰晖在插队的时候和他媳妇好上的,他媳妇是大队队长的闺女。一考上大学就脱离帮了他这么多的岳家和媳妇,攀高枝,忘恩负义。他新对象的家境不错。”

林映羡和苏白还见过胡翰晖的新对象,也是学生会的一员。苏白原本还暗示过一下那个女同学注意胡翰晖,那女同学没听进去,还觉得苏白在窥视胡翰晖,苏白也就不多管闲事了。

严颐说:“徐爱莲知道我是因为胡翰晖的邻居,不知道这个邻居到底是谁。”

牧和娟在脑海里思考这个邻居是谁,但一时没想到,“我听胡翰晖和徐爱莲吵架,貌似是他两个孩子想爹了,徐爱莲也挂念他,就带着两个孩子过来找他,徐爱莲的弟弟不放心,和他们一起来首都,不过他没跟来学校,在招待所看顾两个孩子。之前徐爱莲就来学校找过两次胡翰晖,就是其中一次她发现胡翰晖在学校找新对象了。我没听到她有提及到胡家的邻居是什么人。”

林映羡也在想这个人到底是谁,喃喃道:“是学校的学生,跟胡家是邻居,见过徐爱莲。还和严颐有矛盾……”她思索片刻,心中有一个猜测。

牧和娟也有自己的猜测,她抬头看苏白,两人对视了一下。严颐低着脑袋,手指在桌面画圈圈,在思索那个人是谁,没有看到两人的神情。

苏白在犹豫要不要跟严颐说那个人是谁,但她也是猜测,无端引起宿舍矛盾就不好了。

“你们说会不会是郭萍?”牧和娟没有这个顾忌,直接说出自己的猜测。牧和娟不想得罪人,喜欢和人搞好关系,给自己带来助力,她待很多人都热情,包括一开始对郭萍也是这样。但在和郭萍相处这半年来,她觉得郭萍性格不好相与,两人相处下来也挺累的,她不想靠近郭萍,反正两人因为欠钱的事有了隔阂,她也不想修复两人的关系。

“居然是郭萍?我哪里得罪过她?”

苏白恨铁不成钢地看向严颐,“你怎么没有得罪过她,你嘴巴一向得罪人,她又是敏感拧巴的人。这次就当是教训,好好改掉你这个臭毛病。”

“可一码归一码,现在明明是郭萍做错事了,你为什么要指责我?”严颐有些不开心苏白反过来指责她,没有说郭萍的不对。

“我没有觉得郭萍没错,我只是想让你改掉这个毛病,算了,又是我多管闲事,以后你什么事,我都不管你。”苏白也受不了严颐,屡屡在严颐面前破功,有时严颐待人很好,有时她又要把人气死。

林映羡和牧和娟看到两人都快要吵起来,赶紧劝和,别把这个宿舍拆得不成样。

没多久,苏白和严颐和好了,互相检讨起来,严颐表示自己会改变这个缺点。

林映羡说:“严颐,等郭萍回来,你不要向徐爱莲那样一上来就给人定罪,不说原由,打骂人,这样你就落下风。好好和郭萍谈一下,尽量心平气和。也有可能不是郭萍做的,一定要问清楚。”

苏白和牧和娟都劝严颐不要冲动,冤枉郭萍就不好了。严颐表示她会尽量。

严颐为了等郭萍,打算明天再回家。

钟述岑在学校上完课,就来楼下接林映羡回家,她没等到郭萍回宿舍,只能等国庆回来再知道结果。

………

林映羡感觉这一晚上钟述岑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一周里,他发生了些什么。她很少见钟述岑有这种情绪。

到了凌晨,林映羡迷迷糊糊醒来,摸到床的另一侧,钟述岑不在,好像一直没回卧室休息。她把床头灯打开,看到放在床头的闹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两点。

林映羡起床去找钟述岑,看到书房的门缝里有些光亮透出来,她轻敲门,然后开门进去。她见钟述岑在写东西,“怎么还不休息?”她走到钟述岑面前。

“我手头上有些事要忙,你先休息,不用管我。”钟述岑脸上有些疲惫的神态。

林映羡的手抚上钟述岑的脸庞,柔声说:“是遇上什么不高兴的事吗?如果可以分享,我想当你的倾听者,让你的苦闷减少一些。”

钟述岑握住她的手腕,沉默地望着她很久,“我感觉我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

“从我们搬到首都开始。”

原本钟述岑将自己和原主分得很开,很清楚自己是谁,他在原主的身体里活下来,他依旧觉得他是他,原主是原主,只不过他需要担起属于原主的责任。可他回到原主生活许多年的公寓后,曾经原主和钟爷爷生活的点点滴滴不断涌现,以前相识的人也出现在他面前,他快要分不清自己是谁,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他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在困扰着他。

尤其是最近,这种混乱感愈发严重,林映羡在家的时间不多,很多时候都是钟述岑独自在这个公寓生活,他和林映羡在这里的共同回忆不多,这让他频频回忆起过往。他以前也回过首都,但停留的时间不长,事情一办完,他就离开首都,不会有这种疑问和混乱,这是在首都定居后才产生的……

林映羡坐在钟述岑的大腿上,钟述岑把脸埋在她的怀里。其实林映羡有感觉到钟述岑和这个时代的人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