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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宫 正厅 此时灯火通明

贺贵人是被人硬绑进来的,因知晓那红衣宫女竟然是贺贵人的贴身宫女,想想这些日子大家伙儿都因为闹鬼之事人心惶惶,甚至有相识的宫人因直面那女鬼都吓傻了,

小康子又气又怒,一脚把贺贵人踢进正厅,一点体面也无,

沈清霜见状也只是轻微的皱眉,没有多说什么,

此时祁景珩还没来,偌大的正厅只有沈清霜许华滢和一众怒气冲冲的宫人。

贺贵人挤出一个笑脸,赔笑道:“皇后娘娘这是做什么,不知妾身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娘娘明言” ,

许华滢哼了一声,语气带了几分严厉:“月织已经被抓入掖庭了,看在同住安宁宫的份上,本宫劝贺贵人一句,还是早早招认了好”,

月织被抓了?!,贺贵人面上不显,一脸迷茫,“这是何意?妾身不明白,月织是犯了什么错了吗?”。

沈清霜莞尔一笑:“贺贵人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呢,那月织扮做女鬼的模样在宫里兴风作浪,惹得人心惶惶,她是你的贴身侍女,你竟一点不知?”,

贺贵人连连摇头,又惊又恐:“竟有这种事!那吉祥的鬼魂是月织装的?皇后娘娘明察,妾身真的不知情啊”。

沈清霜笑盈盈的看着贺贵人,轻声道:“本宫自然会明察,现在你宫里大大小小伺候的宫人都被带入掖庭狱审问了,你院内所有的房间也正被搜查,事发突然,不知贺贵人有没有都安排妥当啊?”,

贺贵人闻言有些羞愤:“事情尚无定论,皇后娘娘怎能搜宫,怎能把妾身的宫人带入掖庭审问!这让妾身以后如何做人?”,

许华滢啪一声把手里的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似乎要发怒,贺贵人瑟瑟发抖,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如何做人?你犯下这等大错时怎么不想想以后如何做人?借鬼神之说生事,胆子倒是不小!”

皇帝祁景珩负手而立,站于廊下,想来是来了有一会子了,

贺贵人哭着膝行几步诉苦:“陛下,妾身真的不知情,求陛下明察啊”,

祁景珩冷笑:“那宫女是你的贴身侍女!她夜夜出来装神弄鬼,你敢说你不知情?”,

祁景珩厌恶的皱眉,大步走进来,沈清霜等人忙请礼问安。

祁景珩见沈清霜面色苍白,有几分憔悴,不由浮出几分怜惜:“霜卿受累了”,

转而看向贺贵人,眸中冰冷,似在看一个死人,

贺贵人当然知道祁景珩平生最厌恶别人拿神鬼之说惹事生非,当下是又惊又惧,惶恐不安,只是叩头求饶,哀哀哭道:

“陛下,妾身只是一个小小贵人,那些子奴才向来是不听话的,平日里常常有那黑心肝的不当差出去躲懒……,妾身是真的不知道为何月织会做出这种事啊”。

许华滢低语:“陛下,月织是丽妃赐给贺贵人的,或许……”,

“不!不干丽妃娘娘的事!”贺贵人猛然抬头,眼眶红红,可怜兮兮的说道:

“月织自打跟了妾身,就没和丽妃娘娘来往过,此事明明全是月织一个人做的孽,妾身不明白,为何皇后娘娘和许容华,要一直攀扯妾身和丽妃……”,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沈清霜轻笑道:“这宫里谁不知道贺贵人一向唯丽妃马首是瞻?以往借着丽妃的名头你也没少神气,怎么现在竟想分开了?”,

许华滢立马附和:“这后宫之中咱们只见过互相坑害把对方拉下水的,还真没见过主动把别人给摘出去的,可真是奇了”

许华滢话锋一转,戏谑道:“噢~ ,想起来了,贺贵人的哥哥就在刘将军手底下做事吧?难怪难怪,人家父兄在军队里就是一条心,那在后宫也自然是一条心了”。

“你!”

贺贵人花容失色,全身簌簌发抖,赶紧又欲张口辩解,

恰逢这时候有宫人进来呈报证据,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奴才从安宁宫贺贵人的妆台处搜出来一盒珍珠素粉,这珍珠素粉颜色过白,向来妃嫔们是不爱领用的,如今拿来装神弄鬼倒是合适”

“只是掖庭周公公那边说了,月织的嘴严,只是咬死说自己一人做事一人当”。

沈清霜叹气:“听说月织是丽妃的陪嫁侍女,想来也是在军中呆过,这兵啊,都是实心眼,就算是死,也要护着主子”,

护着主子?祁景珩的脸当下就不好看了,沈清霜赶紧盈盈下拜:“臣妾失言,请陛下降罪”,

祁景珩伸手虚扶了一下:“霜卿不必如此”。

许华滢三两步走到贺贵人跟前,冷声询问:

“刚才你一口一个不知情,好像咱们冤枉了你似的,结果瞧瞧,那珍珠素粉是从你妆台上找到了,本宫辨人的时候为月织擦过脸,那月织涂的就是珍珠素粉!宫里谁不知道珍珠素粉颜色过白,压根没妃嫔用!”,

贺贵人可怜兮兮的回道:“妾身不知为何会有珍珠素粉,或许是有人悄悄放过去的……”,

岂料许华滢眼尖,一把抓起贺贵人的手,笑眯眯道:

“是吗?那贺贵人这指甲缝里是什么呀~”。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祁景珩眉头微微皱起:“那个叫月织的宫女,赐死,贵人贺氏,打入冷宫……”,

贺贵人万万没想到是这种结果,冷宫,她居然成了陛下登基以来,第一个被打入冷宫的!

当下眼前一黑,竟晕了过去。

沈清霜犹豫道:“陛下,凡事皆有缘由,贺贵人只是一个贵人,没道理会故意大兴装神弄鬼之事,惹得后宫人心惶惶,臣妾刚刚接手宫权,这……”,

许华滢心直口快:“陛下,皇后刚接手宫权就发生这种闹鬼之事,若一个处理不好就会被人暗暗指责管理不善、难堪大用!如此看来,臣妾觉得曾经协理后宫的丽妃她更有嫌疑!”,

祁景珩只是淡淡道:“无凭无据的,休要指责她人”,

见许华滢还是一副不甘心的模样,祁景珩又补充了一句:“这贺贵人和月织都是安宁宫的人,你身为安宁宫的主位,也难逃其咎,就罚三个月的月例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