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有些心虚,他摸了摸鼻子说道:“我不是刚才想起来吗?”
周母这会也不想计较周父的态度,她很是纳闷,
“你说,乐彤跟乐瑶自小一起长大,我也没见到她们两个人有什么大的矛盾,
怎么乐彤会这么针对乐瑶?”
周父也不解,两个人商量了许久也想不明白,这件事从头开始捋,两个人也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件件的都想了一遍,有些事情过了这么多年都有点模糊了,
可不妨碍她们两个得出了一个结论——乐彤一直在针对乐瑶。
可是这是为什么?她们仍旧想不明白,
“要不咱们问问爱洁?我觉得爱洁也有意针对乐瑶的,你说…她会不会知道什么?
要不然这次也不会只提了乐瑶。”
周父皱着眉头,满脸愁容地说道:“那我们还是得去问问爱洁啊!”
周母神色有些黯然,轻轻叹了口气,“就是我们现在去问,她也不会说的。你没看见,她都搬出去了?唉!到底不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
周母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和无奈,这让周父心中感到一阵堵塞。
他默默地看着周母,想要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其实他很想问周母,~乐彤跟乐瑶可都是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到现在不也是跟他们两个不亲近吗?~
但看到周母那伤心的样子,他终究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在周乐彤再次有些好转的时候,李爱洁又去了,这次也不知道是治疗的好,还是什么,周乐彤居然认出了李爱洁。
“你来做什么?”周乐彤很是平静的语气问出来这话,让原本想再刺激她的李爱洁有一瞬间的怔愣,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我来干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李爱洁很是讽刺。
“想看我的笑话,你也看到了,现在…滚吧…”周乐彤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激动,而是很平静地看着李爱洁,只是那眼神里的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李爱洁哈哈大笑,笑声引来了护士,护士过来狐疑的看了看两个人,嘱咐李爱洁要注意病人情绪,就又走了。
“你说你把日子过成这样,有没有后悔当初在周乐瑶手里抢了王庆国?”李爱洁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但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周乐彤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的手紧紧握着床单,身体微微颤抖着。
突然,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中带着一丝悲凉和无奈。\"怎么?你羡慕嫉妒?再怎么着你也已经离婚了,说到底我跟王庆国还没有离婚。你这是羡慕我?\"
李爱洁不屑地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羡慕你?羡慕你什么?\"说着,她环顾四周,用手指了指这个简陋的房间,语气中充满了轻蔑。
\"羡慕你被关在这个破地方?每天吃不完的药,捆不完的绳?还是羡慕你来了这以后王庆国一趟也没来看你?\"
周乐彤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她无法忍受别人如此讽刺她。她咬了咬牙,反唇相讥道:\"那也比你跟孙国安离婚了强!最起码我还没有离婚。\"
李爱洁挑了挑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少身家了吗?\"
“就你?”周乐彤的语气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然而,李爱洁并没有因为周乐彤的讽刺而生气或尴尬,反而以一种坚定且自信的态度回应道:“对,就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自豪与满足。
周乐彤继续嘲笑地说道:“就孙国安那样的人,能有多少钱给你?就算是全给你了,你能有多少?”
她认为孙国安不可能给予李爱洁太多的财富,甚至怀疑她是否夸大其词。
面对周乐彤的质疑,李爱洁微笑着解释道:“我现在现金就有18万,更别说我那满屋子的货,怎么不值个几万块,
我现在还把我那服装店买了下来,一溜五间砖瓦房,你算算我现在有多少?而且以后我手里还会有更多的钱。”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对自己财产的自信和骄傲。
周乐彤听后,不禁感到惊讶,但还是有些不相信李爱洁所说的话,于是冷哼一声,说:
“哼…吹牛也不打草稿?你怎么能有这么多钱?”她觉得李爱洁可能在夸大其词,试图引起别人的注意。
李爱洁听到周乐彤的话后,心中突然就觉得没意思极了。
她意识到与周乐彤争论下去毫无意义,于是决定离开这个地方。
站起身来,她准备离去。然而,在转身之前,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周乐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爱信不信吧?只是我得告诉你,别说周乐瑶你拍马也赶不上了,就算是我,你这辈子也别想比过去,你就看着我的背影日日被不甘折磨吧!”说完这句话,李爱洁毅然抬脚就走。
周乐彤见李爱洁要走,立马不干了,她现在只想听实话,
“你个贱人,你别走,跟我说清楚?乡下长大的泥腿子罢了,还想跟我比?”
李爱洁停下往外走的脚步,回头看着周乐彤的目光有些怜悯,
“不,你说错了,我要是乡下长大的,你可是乡下长大的泥腿子的亲生女儿,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这是我最后一次过来看你了,你就烂在泥里,腐烂发臭吧!”
周乐彤再次疯狂,不过这次她眼神中带着狠意,“你才是烂泥,你们算是个什么东西,还想着把我踩在脚下?
不自量力的东西,还敢跑到我的面前过来叫嚣?
贱人都是贱人…”
还在往外走的李爱洁没想到周乐彤再次被她给气的神志不清了,
等护士听到吵闹声过来的时候,周乐彤用输液的架子,把李爱洁打到在地,
淌了一地的血,可是周乐彤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旧不停的挥舞手里架子。
众人心急如焚,毕竟李爱洁已经躺在那了无声息了,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