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雅间的竹帘被人一把掀开,云简和游承睿都是一惊。
云简抬头一看,竟是游承安!
她瞬间心如鼓擂,强烈的害怕涌上心头。
游承安黑沉着脸,看也没看游承睿,上前拉住云简手腕,语气冷硬:“跟我走!”
说完便不由分说拖着云简往外去。
游承睿跟在身后,焦急的喊了两句:“二哥,别着急,别抓痛了嫂嫂...”
然而他不喊倒好,喊了这两句,钳在云简胳膊上的手更用力了些。
“将军,将军,你抓痛我了...”
云简说话的语调都在颤抖。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游承安本就让她发怵,而今日...她还从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样子。
游承安没有理会云简的话,一路将她拖到马车上,直接吩咐万胜驾车离开。
他凶狠的将云简按倒在软垫上,手长脚长将她困在身下,恶狠狠问道:“骗我说去和好友玩,着急出府,结果来幽会我弟弟?”
云简被他吓得眼泪汹涌而出,磕磕巴巴:“没有,我没有...”
“没有?那陈锦月呢?!”
游承安语气压抑而凶狠,一只手将她双手困于头顶,一只手用力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
这个问题更让云简心虚,因为她确实没去找陈锦月。
看她半晌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游承安更是气愤,手上力气加重。
“这么多天,你对我避之不及,唯一一次主动求我,竟是为了出来见游承睿!沈从桢,你有心吗?!”
“还把丫鬟小厮支开,两人单独相处?”
“要是我不来,你俩下一刻是不是还要更近一步?”
说着,游承安上手扯开她的衣襟,眼前莹白乍现。
这一幕晃眼而刺激,他伸出大掌用力捏住,不管云简哭求抗拒。
几下便捏出红痕,游承安更觉心念翻涌。
“他这样对过你吗?”男人悠悠道。
然而云简早已受不了这种羞辱,哭泣着求他停下来,“我没有,我没有,求求你放开我...”
可男人此刻心硬如铁,他俯身靠近,言语间呼吸交缠,烫得云简一阵颤抖。
“我要你好好记住,谁才是你夫君...”
说罢,整个人都倾身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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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外的万胜,识趣的站远了一些。
他早看出了自家将军蓄势待发的怒火,听着车内动静,麻溜的将车赶进了一处僻静巷子。
而他则站在几步开外,负着双手在巷口站岗,防止有人进入。
马车摇摇晃晃,夹杂着几声轻细又辨不清的娇吟哭泣,让人不必查看,便浮想联翩。
万胜足足在巷口站了半个时辰,才等到那边动静稍歇。
他不敢上前去问。
他还没活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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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云消雨歇,云简累的手臂都抬不起了,两条腿还打着颤。
尤记得上一次,她喝醉了,记忆有些模糊不清,只记得一切都被游承安主导,浮浮沉沉,轻柔而美好。
而这一次,她甚至觉得害怕。
他一改平日内敛姿态,骇人的气魄喷薄而出,像一头恶狼一样攻城伐地。
不容拒绝,无力反抗,肆意妄为。
直到后面,他怒气消散一些,才抱着她轻声哄着“快了,快了,马上就好...”。
话虽这么说,却是骗她。
足足等她体力耗尽才算完。
游承安扯过里衣,给云简收拾了一下,就抱着她靠在车壁上,吩咐万胜回府。
眼眶红红的云简这时候有些着急,哑着嗓子说:“我还没有去找陈锦月,还有绿竹,她去给我买糕点了...”
游承安怒气得到纾解,也知道刚才自己的判断太过武断了,人懒洋洋的安慰她:“明日再去找她吧。”
“至于你的丫鬟,她自己会回去的。”
云简听到他说明日还让自己出门,心中稍安,不再争辩。
到了将军府,云简腿抖的根本下不来车,只得用那双水样的眸子幽怨的盯着游承安。
游承安揶揄一笑,心中暗自得意。他上前抱起云简,用外衣将她罩住头脸,大剌剌往熙云阁走去。
一路上的丫鬟仆从们看到这景象,都低下头不敢多看。
等游承安和云简走远了,却都在窃窃私语。
“没想到二公子这样冷静自持的人竟如此宠爱夫人,亲自抱着回来哎!”
“是啊!二公子以前可是从不近女色的。”
“喂,你看到没,二少夫人的罗袜都被脱了呢。”
“啊?羞死人了!”
丫鬟仆妇们聊的叽叽喳喳,不一会儿,消息就传到了游老夫人的耳朵里。
她可不是个古板的,得知最疼爱的孙子孙媳和好了,觉得离自己抱曾孙更近一步,很是开心。
马上就让林嬷嬷炖了滋补助孕的汤药过来。
云简捧起这碗黑乎乎的汤药,却犯了难,她要如何拒绝呢?
她是个假的,怎能怀上将军的骨肉?如果真小姐回来了,她怕是做个陪房都不够格。
想到这里,她心中有些苦涩,抬眼悄悄望了一眼游承安。
然而那人在一旁软榻上目光悠悠,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好像在说,你不喝试试。
云简心中一哆嗦,吓得赶紧将汤药一口灌下。
林嬷嬷完成了差事,满意地笑了笑,向云简和游承安行了礼便离开了。
待她关上了门,游承安起身去橱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又来到床边,将云简从被子里刨了出来。
“你,你还要干嘛?”
云简被他弄怕了,现下身上还青青紫紫的,那处还痛的厉害。
生怕他再来折腾自己。
游承安无奈一笑:“我有那么禽兽吗?”说着把她的里衣扯开,亮出手里的小瓶子。
“给你涂药。”
本来还在挣扎的云简这才歇了动作,任由他给自己上药。
看着他给自己认真上药的坚毅侧脸,云简心中酸涩。
将军其实是个顶好的夫君。
自己得罪他很多次,他都是自己生一会气,过了那阵子就不再和她计较,反而还经常关心她。
他在外征战沙场战功赫赫,在内关爱妻子孝顺长辈,是绝顶的好人。
只可惜,自己是假冒的,不知道将军知道真相的那一天,该有多伤心。
他们都说等小姐回来,让小姐接了自己的位置就行,但是朝夕相处的人,怎会认不出对方呢。
自己和小姐再相像,将军也一定会发现不对的。
所以云简从头就知道,这是个必败的计策。
只是她身份卑贱,没有选择的权力,被刀架着上了这趟贼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