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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末世漏洞 > 第194章 相识白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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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阎折和黄槐英二人坐在书房,为晚上的宴会恶补知识。

槐英烦闷的翻过几页《唐明国礼节典籍》,叹口气问道:“为什么女人要戴手套,男人不戴手套?为什么女人和女人握手要摘手套?女人和男人握手不能摘手套?这是哪方面的文化传统,太烦人了,我要疯了。阎折要掐死你!”

阎折回头一笑,简单思忖后回道:“你往后看看,后边有解释,在这个世界,有些东西遵守一些好。其实男人代表着勇气和宽容象征着开拓之剑,女人代表智慧和尊贵象征守护之盾!

握剑的手是不能和剑产生隔阂的,因为剑和剑相交是战士之间的认同;至于握盾的手是要时刻拿着盾牌的,而手套就是盾牌,简单来说就是先保护住自己才能更好的进攻。

盾牌和盾牌相对不是战争是什么!至于为什么盾牌只能和剑相交,这是一种精神的象征,代表着真正的勇者精神,既要学会保护又要把控好杀戮。”

“这有什么好处和坏处?”槐英低头扫过一行文字问道。

阎折深吸一口气,呼出解释说:“礼节这东西,倒不如说是人类为了文明的传承,所尊崇的一种时代化真善美的一种表现,随着时代的更替,不断地被加以改正,淘汰,组合变为新的礼节。”

“正如不是道德需要人类,而是人类想要道德,没有道德人类文明就将终结。”

“这种东西...现在较好的保留在上层手中,不可避免地会导致他们中的部分人走入时代个人英雄主义膨胀后的死区,让后来的人陷入这种泥潭挣扎不出来,不过日后也会被打烂,引入新的东西,破而后立嘛!”

“这样啊!懂了。”槐英扬起小拳头,轻轻在阎折的脑门上敲了几下,带着一丝轻佻的语气说:“这脑袋里,怎么能装这么多东西,你沉不沉啊?”

阎折对着槐英翻起白眼,努高下嘴唇,甩动着自己的肩膀嫌弃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耍坏了!”

“不都是跟你学的!跟着啥人学啥人,跟着巫婆跳假神!”槐英笑道。

“好好!跟我学,可我也不是巫婆啊!我算是半仙儿。”阎折自我调侃道。

黄槐英坏笑道:“跟着半仙儿打狐仙儿!”

两人看时间也不早了,各自回屋换自己的衣服。

这时,阎折刚换好衣服,就听槐英喊道:“阎折,快来啊!我到底穿哪一件啊!太纠结了。”

阎折来到黄槐英屋中,槐英看到阎折穿一身黑,笑道:“要不...我也穿一身黑?”

“嗯...粉色的礼服如何?”阎折洒眼柜中衣服提醒道。

“那是可以的!”说罢,槐英褪去上衣,阎折反坐在椅子上,双臂搭在椅背上,端视槐英的背影笑道:“你真是一点也不避讳我!”

“怎么...以后老夫老妻了,你还要我怎么避讳你!”槐英笑道。

阎折无声微笑,垂目见自己领带未正,当即理正,等待槐英换好衣服,站在镜前查看。

阎折起身走到槐英身旁,一边帮忙整理,一边说道:“胸口不能露出,袖子不能和肉体连在一起,裙摆必须恰到好处的到达脚腕。”

“好繁琐啊!”槐英望着镜正在整理的衣服的阎折,显得焦躁。

“这不是繁琐不繁琐的问题!这是规矩,大家都在遵守的规矩。在唐明国的古礼中,胸口露出会显示人的低贱,裙摆与脚腕没有契合则彰显鄙陋,衣袖太贴近肉体会遭人唾骂不知礼数,这个国家的文化最厉害的是将肉体美,上升到文艺的程度,刚刚我就看到这个件粉色的衣服比较和你的身,穿在身体上紧不宽,恰到好处。”

阎折向后移移身子,上下打量槐英笑道:“我发现,你身材和长相真好,不禁让我想起一句诗: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是现在发现了,还是说以前就没发现?”槐英玩笑道。

阎折咋舌道:“主要是今天我帮你整理衣服了,所以才看到特别美!以前肯定也美,就是没今天美!”

槐英浅笑道:“嘿!你还是闭上嘴巴最温暖!”

阎折笑着改口问道:“对了,早些时间我让你学的诗词如何?”

“还行!有那么一点点问题,不过我可以克服过去的。”黄槐英信心满满道。

阎折叮嘱道:“那就好,这群人士就爱搞这些,我还要想出几首诗词呐?槐英,你可记得了,要说彰显自己高尚思想格局的诗,可不能说错了!咱们现在的身份在这里摆着,自然思想格局要配得上这个身份,要不然我们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好的,明白了,我肯定记在心里,这个我是可以打包票。不过...太伤害脑细胞了,真让人不好受!”

阎折示意黄槐英坐在梳妆台前,他开始一下一下的把槐英的头发盘起。

“嗨!这些东西你不好受,他们也未必好受,毕竟这对于他们是身份的象征,这个场所不是有钱有权能进的,要有智慧的人进入。算是各路世家为了笼络人才的手段,也算是他们巩固自己位置的象征,这相当于古代的黄金台。不过,尚带些强制性要求的,因为咱们来人家的场地混,多多少少要给他们报个到,留个好印象。”

槐英震惊侧眼看阎折:“我以为是自愿去的,怎么还强制性要求!这也太过分了。”

“没什么过分不过分的,人呐!谁也无法完全掌握自己的身体,在那道走,就要按照那道的规矩,我可不想多几个敌人,再说了,要是今天能见见白珑的父亲,白润丰看看他脑袋里是那种思想,今晚去一趟,可谓收获满满。”阎折拾起桌上的牡丹落露银簪,固定头发,又给槐英两耳带上蝶翼飞粉坠。

“还有,姐们儿,你可不要走的太快,发簪和耳坠下的悬挂,大幅度晃动,可有失身份。晚上也不要吃太多,你吃撑,我怕我抱不动你。”

“我腿脚能走路,用你抱,你笑话谁呢?”槐英嫌弃道。

阎折笑道:“不说这个了,你看看有什么要拿的拿一下,我去我屋中换上鞋子,我们就走。”

槐英点点头,阎折回到自己屋中换上皮鞋,两人动身前往邀请函上的地址,白家庄园。

抵达宴会厅的红毯前,阎折下车将钥匙递给等候人员,望向红毯尽头等候的人员白珑。

白珑看清阎折的面容,喜笑颜开,端庄走来。

此时,车后门已由红毯旁的侍从打开车门,槐英缓缓下车,阎折让出手臂,她挽住阎折的手臂,两人面带微笑,一同走向白珑。

三人走到一起,相互握手寒暄几句,并肩走入宴会厅。

三人刚走过进大厅内,一名随从上前在白珑耳边说几句,她笑着对两人赔不是,解释有客要来,要去接客。

阎折礼貌的回礼,随即同白珑辞别,同槐英向里边继续走。

宴会厅内,阎折和槐英又同上前的其他人交谈,大概十分钟后,宴会开始,众人坐在圆桌中用餐,观赏戏曲,品听乐曲。

用餐时间结束,会场内的桌椅撤去,响起舒缓的音乐,许多人士寻找自己的伴侣跳起轻松的舞蹈,大厅内的每根柱下摆放堆满食物茶水的餐车。

阎折对槐英说交代自己去趟洗手间,出来时正碰到白珑,阎折上前笑着打招呼。

白珑正色道:“阎先生,你可以跟我去一个地方吗?”

“这...”阎折皱眉有拒绝之意。

白珑看出阎折似乎是在担心黄槐英,劝慰道:“槐英女士,她已经被我安排至待客厅内,不会有人为难她的。”

“那好吧!”阎折跟随在白珑的身后。

两人从宴会厅的后门走出,沿着石板铺设的路朝一处水中小亭走去,路的两旁栽种着各种花树,空气中没有那种浓郁呛鼻的花香,有股淡淡的清香,吸入体内让人轻松。

二人站在亭中,阎折扫眼周边景色,残月落水,鹤影翩翩,金菡萏初放,树落花侵泥。

阎折神往其中,白珑回头笑道:“阎先生,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阎折满脸诧异,但瞬间他明悟白珑的心思,也暗知白润丰身体状况更差。

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但破灭也只是朝夕之事,像白家这样的家族,一旦找到才子志士,忠贞崇恩之人,委任托付,活水又来,已死之虫,百足犹动,虽无痊愈景象,但亦可待家中腐烂子弟过后,慧子降门,是为延续之法。

但阎折这种生性散漫之人,不屑于动用小聪明同别人争名斗利,自然不会看上这种笼中鸟雀,囊中鼠蚁,项中之犬的生活。

在他看来,这种帮助获得的利益是不小,但舍弃的是自由和尊严。

再者说自己稍有差池,没有遏制住这个家的败亡,那么会不会到时弃车保帅,把自己抛弃,也有可能!

阎折细细思索,这份帮助有没有都无所谓。

白珑见阎折沉默不语,轻轻喊道:“阎先生!先生!”

阎折回神笑道:“姑娘有所不知,我这人就是入水的野葫芦,比不得旁人,顺水流惯了,常常无心之行,可曾有心恋了陆地!”

“看来先生明白悰禹的意思,那就不给先生绕圈子了。”白珑走到阎折身前,抱住阎折说道:“家父让我嫁给你!”

“不是...这...?”阎折背手慢慢拉出白珑的手臂,望着白珑的眼睛,同情道:“白姑娘,我知道你有苦衷!晓得你和阎折同岁却要担负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重压。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我可以帮助你,但婚姻就不用了,有时友情比爱情可靠。”

白珑点点头,绷紧嘴唇,眼中似乎躲藏泪水。

阎折眼神飘忽,怕对上那双眸子,怕白珑内心要强不喜别人看到她落泪,尴尬之间,阎折同白珑两人坐在亭中。

等待白珑眼中的水雾收回,阎折开口询问道:“我可以见见你的父亲吗?”

白珑深呼一口气:“嗯!家父也正想见见你,走吧!”

阎折跟在白珑的身后,两人乘车前往住宿区,又踏上台阶,走过长廊,推开门,阎折看到坐在床上的白润丰正望着两人笑。

白珑焦急的走到父亲身边,担心道:“爸,你怎么能坐起身来,你腰部不是还没好?”

白润丰笑道:“刚打过一针,没多大事了,我就是在赌,看看今晚能不能碰到阎折,看来运气还好!”

阎折走到床前笑道:“白叔,我其实也想见你一面,比较佩服你才华!”

“看来,你我二人当真是心有灵犀,我也早就想见见你了。”白润丰给白珑使眼色,白珑起身离开关门。

阎折坐在白珑离开时搬来的椅子上,两人畅谈一会儿,阎折感觉白润丰知晓些唐明国不被记入书中的历史事件,随即问道:“叔,你知道多少有关司铭商的事情?”

白润丰忽地嘴角冒出微笑,阎折不解道:“你晓得我的心思?”

“很神奇,你问这段历史更加神奇,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不能告诉你太多,我是从我的父亲口中片面的了解司铭商,要是我的父亲现在还活着,他应该和陈栢枫一般大了,都是八十一岁。司铭商是一个好人,究竟有多好,反正特别好的人。”

阎折笑道:“人好总要有个路数,他的好,好在哪里?”

“如果他成功了,你在国文大学讲课时可以讲人民,讲民为君。我看你从某次讲课开始有意避开人民二字,想来你是被敲打过了!”

阎折无奈的笑道:“叔,今天来见你一面,我感觉不亏。”

“其实我这里,藏了一照片司铭商二十多岁的照片,是天下仅此一张!我父亲的爷爷和司铭商年轻时的照片。”

白润丰笑着,侧身从阎折身旁的抽屉内取出一张满满年代感的照片。

阎折立马起身接住,当他看清照片中两人时,阎折愣住了。

旋即翻转照片,指着一名男子给白润丰看:“这人怎么和我有些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