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家人……呜呜呜,求你别杀我,我真的错了……”
周兰香将事情经过一一道出。
当初,沈大让牛大头杀了她,那时,刘通判还未失势,派人将她救走,并营造假死蒙蔽沈大。
本想趁着沈梨最得意之时,将她放出来曝光,毁了沈梨的名声。
谁知刘通判被下了大狱,秋后问斩,刘家人被流放苦寒之地。
可怜她被大火毁了容貌,只能待在刘家后厨,干最脏最杂的活。
突然有一天,有人声称是京城刘家人,让她办一件事。
目的,就是为了试探沈梨和陆堰底牌。
说白了,她是可有可无的棋子而已。
蓦然出现,不仅要毁了女儿的名声、婚礼,还落得即将凄惨生死的下场。
她竟不知,沈梨的势力已经恐怖到,令刘家忌惮的地步。
她突然好后悔,为何当初听沈桃的建议,非要置自己的闺女于死地。
她好后悔,好后悔……
大个子心下了然,京城刘家,怕是已经查到刘国舅被害,是沈梨的手笔。
不愧是云贵妃的母家,沉得住气,得知真相不急不躁,反而派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来试探底线。
睨了如同死狗一般的周兰香,大个子满眼嫌弃。
就是这个女人,害的小主子被人耻笑,羞辱,卷走家中细软与人私奔,抛夫弃子,沦落青楼万人骑。
如此肮脏的存在,亲手杀她,都玷污了他的手。
可主子爷有令,周兰香今夜必须死。
……
酒席宾客散尽,夜已深,陆堰推开婚房的门,跨步走了进去。
想到接下来要办的事情,陆堰心神一阵激动,小腹越来越紧。
朝床榻望去,额……
沈梨…竟然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梨悠悠醒来。
抬眸便看到男人,一脸幽怨的看着她。
“干什么?”沈梨打了个哈欠,她等了好久,实在困的不行,他还幽怨起来了。
陆堰栖身上前,沙哑的嗓音蛊惑诱人:当然是干……”,狭长的眸子定定的望着沈梨,“你……”
“……”
要老命了,她就喜欢男人说sao话,心尖痒痒的。
沈梨瞬间来了精神,搂住男人腰身,心脏扑通扑通跳:“来,娘子带你飞。”
仅是眨眼间,陆堰发现,所在的场景换了。
“这是……”
沈梨搓了搓手,笑容暧昧至极:“这是我的私人空间,你尽管拿出自己的天生武器,咱俩比试一场,不管战况多激烈,外界听不到哦!”
陆堰一愣,还有这好事?
早知娘子不凡,手握锦囊空间,没想到第一次看到,却无暇欣赏。
因为眼前还有更美的美景,等着他去采撷。
“娘子如此说,为夫不客气了!”
沈梨的话,燃烧了陆堰的理智,他翻身将女人笼在怀里,目光深深的看着她,眼稍潋滟着薄红,呼吸逐渐紊乱。
灵泉清水叮咚作响,十分有节奏的拍打着岸上石岩。
嬉戏的鸳鸯仿佛忘记时间,彼此交颈相拥。
沈梨轻皱眉头,嗓音不经意从喉间溢出。
陆堰浑身一震,攸而骨节屈起,十指紧扣住她的手腕,按在雪白的柔软枕头。
整个人脑中犹如炸开绚烂烟花,有时候犹如万马奔腾肆意释放自己,有时犹如天空翱翔的雄鹰,不停的拍打着白白软软的云朵。
流光氤氲一室柔光,映射着合二为一的剪影,狂风骤雨尽情淹没在柔光之中……
……
翌日一早,沈大带领队伍,在深山老林找到了残破不堪的周兰香。
除了那张狰狞的脸能看出周兰香的影子,身躯被野兽啃食只剩下森森骨架。
找来大头再三确认验尸,死者确实是周兰香。
“老爷子,或许她想逃跑,结果迷路误入深山老林,被野兽啃食。”
“如此下场,也算她咎由自取。”
牛大头叹了口气,老爷子没动手,周兰香自寻死路,这样也好,省的脏了他们的手。
沈大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能在阿堰和梨儿训练的暗卫眼皮子底下将人掳走,可见其人功夫高深莫测。
他心绪不安,莫非刘家还有此等暗卫?
“找块风水宝地,将人埋了吧!”
沈大到底心软,周兰香虽对不起他,看在她为他生了两个儿子的份上,好好安葬,不让她暴尸荒野。
只是他心里一直有个疑惑,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周兰香劫走,又扔在深山老林佯装成被野兽咬死,是不是刘家人做的?
若真是,那也太可怕了。
沈大心事重重,以至于撞到自家老爹也不自知。
“莽莽撞撞,成何体统!”白发老者暴喝一声,沈大瞬间回神。
“爹啊,起这么早,早饭用了吗?”
老者白了他一眼:“有何疑问?尽管问我解惑。”
“爹,不知何人从层层高手眼皮子底下掳走周兰香,杀死后扔进深山,儿子怀疑刘家人正藏在暗处,且身手非凡。”
沈大面露惊恐:“爹啊,刘家背后势力太可怕了,杀人于无形,我死不要紧,可我家梨儿刚成亲,万一刘家人揪着她不放,我……”
早知当初,他被刘国舅抽几鞭子忍忍得了,干嘛告诉梨儿。
梨儿为他出气,暗算了刘国舅,让他落得比鸡鸭还惨下场。
家庭越幸福美满,他越担惊受怕。
白发老者给了他一个轻飘飘的眼神,“放心,刘家人不敢来。”
他还没找刘家算账呢,刘家人敢找他的茬?
灭了刘家分分钟的事。
“啊?爹呀,你咋确定刘家人不敢来?莫非你的权力比刘家还大?”
白发老者没有回答,再次投去一个轻飘飘的眼神,自己领悟!
沈大百思不得其解,他只知道爹是富商,为了做生意,身边不得不留几个高手跟着。
比如他家的王德福,还有那个大个子,就是保护老爹的跟班。
即便身手再好,可跟皇亲国戚对上,哪怕首富也无胜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