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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请自重。”面对女子的投怀送抱,尘以川推开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站起来。

他双腿发软,若不是修为高,可能都站不起来。

这媚药比瘫软药还要恐怖。

女子不死心,从背后抱着尘以川,纤长的指尖顺着他腰的位置往下,声音说不出娇媚。

“帝师大人,就让我做你的解药吧。”

“……”不喜与旁人触碰的尘以川,对女子的触碰产生厌恶,身上的欲火灭了一大半。

他擒住女子的手,直接将人给甩在地上。

“公主殿下请自重。”

他扔下一句话,便没有去看地上的女子,抓着微敞的衣服,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女子面色闪过一丝狰狞:“尘以川你给我站住,信不信本殿下可以让别人取代你的位置。”

“……”

尘以川根本不在乎这些,头也不回的离开。

“尘以川,你好极了!”女子慢悠悠从地上起来,疯批地笑:“不愧是本公主看上的人。”

……

从地牢出来的苏凝,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又联系不上那几个禽兽,她不知该怎么办。

好在宋少谦的土鸡乱飞。

望着天上眼熟的红毛土鸡,苏凝的老毛病又犯了:“咕咕咕咕,小土鸡我在这里。”

“……”小土鸡怪叫一声。

随后就冲下来,逮着她的头就是一顿啄。

“别啊……”苏凝吃痛,一边捂着头,一边躲避它的嘴:“你这一见面就亲我不太好。”

小土鸡鄙视地小眼神。

下一秒,它竟口吐人话:“那再敢叫我一声土鸡,小心你的眼珠子,我给你啄下来!”

一口一个土鸡的。

这个人类比它那弱智主人,还要不知死活。

“哈?”

它一直是土鸡的形态,也没有像君之一样处于人形,对它能口吐人言,苏凝感到意外。

她不敢置信道:“你居然能口吐人言?”

“我什么身份?”它扇动一下翅膀,高傲地仰起头,一副‘爷的高贵,你高攀不起’的表情。

苏凝:“……”它一只土鸡还提起身份了?

可她不敢再叫它土鸡了。

她还想留着眼睛,去看世间的大好美男。

“你主人呢?”目前为止,苏凝只看见它,并没有看到赫枷一干人等:“都团灭了?”

该不会尘以川冷静下来,把他们一窝端了吧。

那可惜了,又得她一个人。

“什么叫团灭了?他们还怀疑你被抛尸了。”

“……”

从小土鸡口中得知,尘以川毁了符之后,赫枷猜到她遭遇不测,打算自己潜入人界。

是对她的爱吗。

当然不是,他是对寒玉珠的爱,借着去救她的幌子,实则是去找尘以川摊牌要珠子。

但他又怕死。

使唤人家未成年就出来营业的小土鸡。

第二次坐土鸡,在它背上的苏凝,问出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你听我声音听不出来吗?”小土鸡气笑了。

“我听着像不伦不类。”

“……”

“啊……我错了,我是人类,你这样抛,万一我摔下去了怎么办?”苏凝抱着它的脖子。

这小土鸡还有脾气嘞。

它说:“夸我两句,我就饶恕你的无礼之失。”

“兄弟,你好香啊。”

“闭嘴吧你。”

“不是你让我夸你的吗?”一会要夸它,一会又让她闭嘴,苏凝抱着胳膊,不满地撇嘴。

它们禽兽都是善变的吧。

君之事先声明:“他们是他们,别代入本座。”

自从他能听到苏凝的心声。

他都准备好瓜子花生,就等她想点有趣的。

凤阮气道:“你们人类夸人都是你好香?”

都怀疑她是想着吃的。

毕竟带她来人界的一路,她不是在摸鱼,就是惦记着他的翅膀,都眼馋了一路。

“个别吧……反正对男人可以这样说的。”

“……”他不该问。

不出片刻,在小土鸡的带领下,苏凝终于看见下面休整的几个人,包括一条生鱼片。

她别的没有学到。

学到了宋少谦的打脸装逼,她只顾着如此闪瞎他们双眼,俨然忘记这是百米高空。

直接跳了下去。

“天空一道残影,本小姐伴随卧槽登场。”

下方的人统一抬头。

而坐下的人纷纷起来,怕她的泰山压顶。

苏凝本想以一个优美的姿势落地,可不知道那个神经病,在两棵树中间挂了破旧的网。

她腿朝下从网中穿过。

等落地的时候,苏凝才发现自己穿着网格丝袜,是网为她量身定做的,她整个人呆住了。

她脑抽来了一句:“我新裤衩,性不性感?”

众人:“……”很难评。

宋少谦稀奇地绕她看了一圈:“真性感,你这样在你师傅面前一晃,他肯定把持不住。”

把持不住身上的洪荒之力。

“他年老色衰,我看不上。”苏凝不屑。

“……”

“对了。”赫枷这才想到正事,询问符是被谁摧毁的:“那个符,到底是谁毁的?”

制作那符的主人修为高。

能毁了,足以说明那人的修为也相当了得。

“还能是谁,是帝师大人送温柔。”

“什么意思?”他皱了一下眉头,她不是逃出来了吗,难道又让尘以川给逮回去了?

那么快的速度吗……

不对,按理来说不应该那么快追上她的,这符验证不知多少次,不应该出现这种错误。

除非尘以川的修为又突破了。

说起这个,苏凝瞪着他:“让他逮回去了,你不是说符可以将我带离危险区域吗?”

怎么还在尘以川的包围圈。

赫枷答非所问:“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他能把我怎么样?”苏凝反问。

“那这段时间,有发生什么?”他不死心,男人的直觉告诉他,期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至于是什么。

可能在场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有发生,我拿到寒玉珠了。”苏凝拿出寒玉珠,对尘以川下媚药的事,只字不提。

给帝师大人留一个面子。

当时的他,可是求着她,要她过去当解药。

“……”望着她手中的寒玉珠,赫枷脸色大变,伸手将珠子拍落在地:“这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