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约摸十点多左右。
王铁,王刚,徐华三人坐在小马扎上面望着刚刚冒头的太阳抽着烟,聊着天。
“今儿个咱们四合院怕是还要热闹不少!”
“别咱咱的,那是你们中院!我们后院可没这么多的事儿的。”
“咋的?一会儿你特么不看热闹的?”
“咱们四合院,我哥说的没错,咱们咱们!”
王主任懒得跟自家哥哥一般见识,他都是个主任了,哼!
几个人说话间何雨柱便从垂花门处走了进来,跟着出去的时候不一样,回来的时候傻柱脑袋上的帽子没在头上,倒是到了傻柱手里。
脖子上的围巾也不在脖子上了,同样的拎在了手里。
一看,就是治好了。
“卧槽?这年头治发烧好的这么快?”王刚实名惊讶,并且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他想从傻柱那边知道这个医生的具体位置。
以后家里用嘛。
“我说老王啊,你弟弟咋这么惊讶的?”徐华疑惑。
“呃,这傻子好像就没怎么生过病,就算是有,也就是上午来,下午好的那种。”
王铁吸了一口烟,看着边儿上那比牛都要壮实的小老弟无奈道。
“就是个专门治疗发烧的一户人家,不开门市的。”
“我知道地方,有需要下次带你去。”
“嘿嘿,谢谢徐干事了!我用不着,可家里人也能以防万一不是?”
“王主任说的没错。”
何雨柱忽地停在了贾家门前,往里面仔仔细细的瞅了几眼,然后一脸吃了翔一般的表情往他们三人坐着的地方走过去。
“你们谁知道秦姐家人去哪儿了?怎么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孩子也没了?”
何雨柱屌屌的,说话声音大大的,独手插着兜兜,看起来可神气了!
“弟儿啊,他甚至连一声王科长都不喊你,更别说王主任了。”
狗日的王铁就乐意搅和,跟特么搅屎棍似的。
“一边去!”
王刚伸手摁住王铁的大脸然后往后推,脸上写满了嫌弃俩字。
“那啥,何雨柱啊!贾张氏摔了个狠的,晕过去了,秦淮如一大家子现在都在医院呢。”
“我要是你,现在我就回家筹钱去了。”
虽然何雨柱把前半句听明白了,可后半句什么意思?
何雨柱还打算再问,可他们三个老爷们已经乱作一团了,根本没人有空搭理他。但他也是个干脆的,想不明白还想啥?
干脆不想了不就得了!
轧钢厂医院,某个手术室外。
秦淮如面带焦急之色等待着里面的医生出来,不光有秦淮如,还有那些好心的邻居们同样在等待着。
至于这个病因,已经知道了,摔倒导致的脑溢血。
啧,能不能救回来看情况吧,只能这么说了。
秦淮如脸上焦急,可心里倒是笑开了花了。
没想到,何雨柱竟然还能在无形之中帮了她一个这么大的忙!甭管贾张氏能不能救回来,何雨柱都跑不了了。
绝对的,最少也得赔钱,谁让那冰是何雨柱家里水管爆掉变成的?秦淮如都没能想到,有朝一日还能拿着这个恶婆婆去换钱呢!
“淮如啊,我回去通知一下傻柱吧!看看他回来了没,这归根结底还是他的缘故才闹出这种事儿来的,他不来,说不过去啊!”
这是闫埠贵说的,没错,闫埠贵也跟着来了。
“谢谢,谢谢您了闫大爷!”
秦淮如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您再帮我把这三个小孩子带回去吧,回去了棒梗还能看着他俩妹妹,他们三个都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
“好,交给我就行了。”闫埠贵点点头,对着棒梗挥了挥手。
眼下这棒梗也算是浪子回头了,四合院的这些新人老人什么的,对于棒梗的意见也没有之前的大了。
挺好。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秦淮如好似没有听见似的,目光怔怔地看着手术室。
闫埠贵叹了口气儿,带着三个哭成泪人儿的小家伙们往轧钢厂四合院走去。
轧钢厂四合院。
“何雨柱!何雨柱你赶紧的出来吧!”
闫埠贵这老头支棱着嗓子在中院喊了起来,捎带脚的也算是把这三小只给送回了家里了。
“何雨柱!”
“闫大爷,这傻柱回来了,应该在屋里。”
徐华看热闹不嫌弃事儿大,连忙从屋里钻了出来给闫埠贵解释着。
当然,王刚也没有回家,他还跟他哥在中院呢儿。
“闫大爷,这是咋了?”王科长身为即将走马上任的居委会主任走了过来,并散了一支烟给闫埠贵打听道。
闫埠贵叹了口气儿,“可别提了,这贾张氏好像摔了个什么脑溢血出来,现在还在这医院抢救着呢!”
“人医生都说了,只能尽力。”
这会儿在四合院里面看热闹的人不在少数,听完闫埠贵这个见证人说的后,就没有不倒吸一口冷气儿的!
王刚甚至都感觉这中院瞬间暖和了起来呢。
“傻柱啊!你捅破天啦!还踏马睡尼玛呐!”
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许大茂了,也不知道这人是真为何雨柱着急还是真想看何雨柱热闹,扯开嗓子就在院里喊了起来。
“兄弟们,把门撞开!赶紧把柱子喊起来啊,去医院啊!”
王铁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转,然后开始起哄架秧子。
王刚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家大哥,总感觉这人不如之前实在了。
咔!
何雨柱家里的大门被撞开了,一群人乌泱乌泱的冲了进去,然后又乌泱乌泱的冲了出来,其中还夹杂着何雨柱那骂骂咧咧的声音。
“你们要他娘的干啥?”
“怎么还强闯民居呢?”
“你傻柱可别咬吧字儿了,赶紧的带着钱去医院吧!”闫埠贵站在迷迷糊糊的何雨柱面前催促道。
何雨柱本来就不聪明,完事儿昨晚还发烧没睡足,今儿个好不容易吃了药打算补个觉又被折腾起来,你就说他能不迷糊么?
“啊?咋了啊?闫大爷?”
闫埠贵深深的吸了一口,“贾家,贾张氏,摔成了脑溢血!现在还在手术室抢救呢!”
“那跟我有啥关系?”傻柱双手一摊,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