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读剧本以柯薇被剧组退回而结束。
谢姜和曲婳去休息室叫走各自的助理，一起上楼回房间。
“柯薇真是宋茹给她老公找的小四？”曲婳挽着谢姜的胳膊，小声八卦，“她不会还物色好了小五，随时安排吧？”
有那个封建主母给丈夫纳妾的味了。
“确实物色好了小五，可惜还没送到她丈夫屋里，她丈夫去就踩缝纫机了。”谢姜淡定扬眉。
没有了宋家这层关系，殷炳耀最少得判个七年，什么小五，五指姑娘还差不多。
“对了，我来的路上看了下崔南露的热搜，被她针对过的那些人的粉丝都出来锤她。”曲婳捂着嘴嘎嘎乐，“不少品牌发了解约声明。”
她知道崔南露是假佛系，知道她莲藕成精，但没想到会这么厉害。
幸好当初进圈，家里给她找的经纪人靠谱，没开局就给她砸电影资源硬捧。
不然，自己也有可能会被防爆。
“多行不义必自毙。”谢姜也禁不住笑。
崔南露不犯罪，但是做的事情件件恶心人，要不是恶心到自己头上，她还真没兴趣锤。
那些被她打压到退圈，或者一直不温不火白混十几年的女演员，终于有了撕咬崔南露的机会，怎么可能会放过。
“她撤热搜的速度赶不上爆料的速度，被她打压过的演员可不少。”曲婳瞄了眼电梯楼层键，声音更小了，“姐，你知道自己成了京市豪门圈公敌吗？”
出发来宁城进组之前，几个哥哥特意找她谈话，主题就一个——
谢姜锤人的时候离远点，别被溅一身血。
她一开始听不懂，大哥解释后她才知道，陈家、李家、沈家、江家、薛家因为谢姜，总共蒸发了数百亿的市值。
妥妥的豪门杀手。
李家损失最为惨重，私立医疗这一块基本废了，光是进去的人就有十几个。
陈家的损失最小，被抓走的只有六个，还赶在李家出事之前，售出所有私立医院的股份。
沈家也惨，一下子进去三个，其中两个的前途彻底没了。
曲婳一想起这事，就恨不得当面给谢姜点赞。
牛，太牛了！
“什么豪门公敌？”谢姜不明所以，睁着一双干净澄澈的眼，笑意融融，“说来听听，我在京市只是好好上综艺，上通告，没干别的事。”
曲婳：我信了你的邪。
王瑶默默抬头看电梯天花板，心说姜姜姐确实没干什么，就是走哪心声漏到哪。
没人能在姐姐面前有秘密。
“到了房间给你细说。”曲婳干笑。
谢姜乐不可支，“中午吃饭的时候说，我找个饭搭子来。”
人工智能创新大赛的比赛场地所在的科技园，离影视园区只有两公里，周韫玉答应她中午一起吃午饭。
听他说是自己没吃过的美食，非常值得期待。
“这个饭搭子我认识不？”曲婳脑海里闪过周韫玉那张，妖孽又干净的脸，忽然就有吃到瓜的兴奋。
听许岁岁说，周韫玉恋爱脑上头，没事就问她怎么追求心仪的姑娘。
“认识啊，就是周韫玉没别人。”谢姜心情愉悦，“他在附近的科技园当比赛评委，我先给他发消息，你放完行李来找我。”
她的房间在27层，跟导演、副导演、编剧，还有孙成、林夏、贺言祺同一层。
其他的演员住26层，剧组的工作人员住25层。
“那我马上去放行李。”曲婳露出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电梯门一开，立刻带着助理拖着行李冲出去。
谢姜：……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王瑶：现场吃瓜嗑cp，谁能不激动啊。
可惜自己不能跟着。
——
崔南露的热搜撤了又上，爆料她打压同行的热搜，雨后春笋似的往外冒。
始作俑者谢姜本来就挂在热搜上，柯薇坐在保姆车上哭的照片，突然空降前排矛头直指谢姜。
柯薇确实演过不少的网剧，短剧更是演了三个系列，一共十三部戏，全是女主角。
高科技的脸在特定镜头下，完美如建模。
她这一哭，粉丝顿时不乐意了。
谢姜这边还没来得及处理，跟柯薇有关的爆料，忽然井喷。
#柯薇当小三也当小四#
#宋茹给丈夫纳妾#
#柯薇演戏不行当小三很专业#
#进组两小时被退#
#科技感满满的建模脸#
一条又一条热搜冒出来，粉丝愤怒的无以复加，第一时间屠了谢姜的超话。
谁知才骂了不到10分钟，听说柯薇是被谢姜锤死，剧组这次选择放弃她，集体哑火。
不少怕被告的粉丝，自觉跑去谢姜的微博底下道歉。
谢姜看得直乐，漂亮干净的眼狐狸一般弯起来，笑容洋溢，“他们还挺识趣。”
“那是因为姐姐厉害。”周韫玉将剥好的瓜子仁推过去，拎起茶壶给她倒花茶，“云呈的案子反响非常大，震慑了不少在互联网上肆无忌惮的人。”
“夸奖收到。”谢姜拿走瓜子仁，愉悦笑出声。
曲婳：我不应该在屋里。
“婳婳你看看还有什么想吃的。”谢姜把菜单递过去，狐疑看着仿佛便秘的曲婳，“你身体不舒服？”
“没有，我在想加什么味道比较好。”曲婳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能说自己吃狗粮吃撑了吗，显然不能。
周韫玉低低笑了声，拿起平板解锁，打开上午的初赛结果递给谢姜，“看下结果。”
这一届的人工智能创新大赛，有参赛队伍设计的护理机器人，用到了天网的技术，整体表现还不错。
“还行吧，想法不错，可天网的服务器明显不够用。”谢姜瞟了眼，本能摇头，“技术上全是畅想，bug连篇。”
“江董联系我，说了想要合作的事，说姐姐会担任技术顾问。”周韫玉将剥了皮的葡萄喂到谢姜嘴边，不疾不徐补充，“我看了下京大团队的作品，未来前景不错。”
“你这是同意合作？”谢姜吞掉葡萄，眼神熠熠发亮，“你觉得熊猫外形怎么样？四五岁孩子身高那样的熊猫。”
熊猫外形的护理机器人，可以带出门的那种，想想就很酷。
“可以。”周韫玉眼里漾起浓浓的笑意，修长的手指捏着葡萄，一点点剥下外皮，露出汁水丰满的果肉，“姐姐喜欢就好。”
“喜欢！”谢姜笑容灿烂。
曲婳：老天爷饶了我吧，这狗粮不要钱也不能硬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