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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地主一家被关在地窖里。

这地窖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那味道浓烈得令人作呕。

微弱的火把光线从狭小的通风口透进来,可那光线仿佛也被这浓稠的黑暗吞噬了大半,只能隐约照见众人惶恐不安的面容。

周地主本人,曾经的威风早已荡然无存。

此刻,他满心懊悔与不甘。他想着自己多年积攒的财富瞬间化为乌有,如今还身陷囹圄,生死未卜,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恐惧。

四周冰冷的墙壁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不断地向他挤压过来,让他几乎要窒息。

他的夫人们,那些曾经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女子,此刻花容失色。

娇弱的面容上挂满了泪痕,那泪痕就像一道道蜿蜒的小溪,她们犹如被狂风暴雨摧残的花朵,显得那么楚楚可怜。

她们害怕未知的命运,担心遭受非人的折磨,心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慌。

头顶不时有冰冷的水滴落下,滴在她们颤抖的肩头,那水滴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嘲弄,让她们的心愈发悲凉。

孩子们也不再有往日的天真活泼,眼神中尽是惊恐和迷茫。

他们紧紧依偎在母亲身边,仿佛这样就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昏暗的角落里,老鼠窜动的声响让孩子们更加心惊胆战,仿佛那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在张牙舞爪地靠近。

而那个陌生的中年人,心中则是又惊又怒。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遭遇这样的事情,在他看来,这简直是飞来横祸。

他一边担心自己的性命安危,一边又害怕无法向主人交代,内心焦虑万分。

潮湿的地面让他的双脚感到阵阵寒意,那寒意仿佛正一点点侵蚀他的意志,让他几近崩溃。

周地主的二儿子,心中满是愤恨,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报仇雪恨,让土匪付出惨痛的代价。

然而,在这黑暗的地窖中,他的愤怒显得如此无力,就像狂风中的小火苗,随时可能熄灭。

那微弱的光线似乎也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让他的希望越发渺茫。

小女儿则是吓得瑟瑟发抖,不停抽泣着,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生活变得如此可怕。

周围弥漫的黑暗如同一只巨大的怪兽,张着血盆大口,随时可能将她一口吞下,让她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

本来李文还打算现在就去审问的,可是进入地窖后,发现这里面犹如地狱般恐怖。

李文感觉还是先把他们在这里关上一夜,估计明天更好审问。

在越安静的地方,越容易滋生恐惧,越恐惧也就越害怕,没准李文明天审问的时候,他们就自己什么都说了。

李文示意民兵看好他们后,自己就回去睡觉了。

感觉今天一天做了好多事情啊,虽然身体素质已经是人体极限了,但是也有些劳累了。回到房间,就沉沉地睡去了。

一夜过去,那漫长的黑暗时光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无尽的煎熬。

地窖中的周地主一家和管家在恐惧与不安中熬过了这难捱的一夜。

晨曦的微光艰难地透过狭小的通风口,吝啬地洒进这阴冷的角落。

周地主呆滞地望着那一点点光亮,身心俱疲。一夜的折磨让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只剩下一具躯壳。

夫人们面容憔悴,泪痕未干,一夜的抽泣使得她们的声音变得沙哑,犹如破旧的风箱发出的声音,难听又让人心疼。

孩子们也在疲惫中睡去又惊醒,脸上满是惊恐的神情,那模样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而那位孙管家,眉头紧锁,一夜的焦虑让他原本整洁的衣衫变得凌乱不堪,头发也如同枯草一般,毫无生气。

至于李文这边,虽然昨晚睡得比较晚,可是身体素质极好,很早就起来了。

不过就算是自己起得比较早,丫鬟小红还是比李文早,及时地过来伺候李文洗漱。

本来李文是拒绝伺候的,可是看着小红的表情,差不多就在说,你要是敢拒绝我就去死。

没办法,李文只能幸福地享受了,没办法,被人伺候实在太舒服了。

不禁在内心感叹,这该死的封建残余,真的不错。

吃完早饭后,李文让李伯去村里找个地方,这个地方尽量安静点,周围人少点。李文打算在这里建个军营,当然现在只是建一些房子,让自己手下居住和训练。

李文来到后院的地窖,打算去审问他们。

这次李文并没有蒙面,因为不怕了,反正他们都是要死的,掩不掩饰都无所谓了。

可能有些人觉得周地主的妻子孩子无辜,特别是年轻的小孩子。

可是,你要知道,他们从小到大享受的一切都是周地主给的,如今周地主出事了,他们也要一起承担后果。

享受那么多,就要承担那么多。

既然周地主杀害了李文的父母,还打算对李文下手,就已经注定他们一家的下场了。

这不是过家家,而是刀刀见血的厮杀。

李文感觉地窖环境不好,让人先把周地主带到后院的房子里,在这里审问。

白天声音嘈杂,也不怕声音太大暴露。

当周地主被带到地窖后,就感觉这里有些眼熟,因为都是当地熟悉的建筑风格。

一点都不像土匪山寨的风格,反而像地主的宅院。

当周地主被带到房间后,看着太师椅上坐着的年轻人时,一时间感觉这个年轻人十分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慢慢的靠近李文,本来有些昏花的两眼终于看清了李文的样貌,心里一惊,居然是李家柱的李文。

此时,周地主不由得大声地叫了起来:

“天杀的,居然是你这个兔崽子,原来昨晚的事情是你做的了,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哪里得罪你了。”

李文看着下方不断嘶吼的周地主,还在假惺惺地装着无辜。

心里不由得冷笑起来,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演戏。

李文也懒得解释,挥挥手示意民兵把李狗蛋和李大树两人带上来。

就在周地主还在那里不断解释的时候,突然注意到李文后面又带出了两个人。

当周地主看清两人的面孔时,原本滔滔不绝的话语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扼住,顿时噎在喉咙里。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那眼神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

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血液,如同一张白纸。

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一丝声音,那副模样就像是见到了极其恐怖的景象,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周地主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抖得那般厉害。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滚滑落,滴落在地上,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具象化,每一滴汗水都承载着他的惊恐。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游离不定,不敢再与那两人对视,仿佛只要看一眼,就会被无尽的恐惧所吞噬,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