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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乐贤有些诧异地跟宋昱对视。

与此同时,时家书房中,时锦和听完杨席说的话,一时没有控制住,大掌拍在桌子上,瞳孔瞪大,眸中意有不甘。

杨席不敢说话,默默低下了头。

“南宫家还说了什么没有?”

时锦和沉声反问,惊了杨席一跳。

反应过来,低眸轻语:“南宫家说后续一切事宜,都必须是‘大小姐’接手,换人不可以,他们不会买账。”

时锦和一愣,不明所以道:“他们就这么信任她,非她不可?”

杨席没说话,沉默代表了一切。

时锦和抬手掐断视频,单手附在眼上,想到时乐贤说过的话,他一下子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冒牌货,能做到这一步,连南宫家都亲自铺路介绍人。

她未免也太轻松了点,这显得自己当年很蠢。

又是一拳砸在桌上。

时乐贤这边,沉默了好一阵,对宋昱说:“既然要她,那就一直是她,只要能顺利合作,任何条件,都可以答应。”

“这会不会太不把锦和少爷放眼里了,这……”宋鸣有些担心,害怕会对时乐贤心理造成伤害。

“他自己无用,要打赌,那就得服输。”时乐贤气哼一声,看向宋昱:“好好协助她,她要做什么,无条件支持,还有你说的那什么杨助理,

不用管,我来解决。”

“好的。”

又说了两句,视频被掐断。

“你去把他叫过来。”

宋鸣一愣,看了眼窗外:“老爷子,现在是不是太晚了,锦和少爷可能已经休息了。”

时乐贤此时高兴,嘴里说着冰冷无情的话,也掩饰不住嘴角弧度:“公司合作暂停,现在又要被夺权,我看最近小曦对他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他能有心思这么早睡?

就算睡了,也给我喊过来。”

宋鸣不再多说,点点头,转身快步出了门。

片刻,时锦和还穿着白天的西装,垂眸走了进来:“爸,你找我。”

时乐贤也不拐弯抹角,在宋鸣关门刹那,直言道:“京都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了,服不服?”

时锦和站在他对面,抿唇不语,眼神中流露出冷意与隐忍。

“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那个什么杨席是你派过去监视的吧,宋昱都跟我说了。”时乐贤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又放下:“你说说,

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做起事情来,还没有年轻的时候聪明,她有用,你怎么就学不会利用呢?”

闻言,时锦和猛地抬头,满眼不可置信:“爸,你都知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怎么发现的?哼。”时乐贤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你跟小曦一次次表现出来的态度,尤其是你一次次阻拦,

难道不够我怀疑的吗?但我没想到你会如此糊涂。”

“爸,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跟我说那些话,你明明知道她是假冒的,念念现在还不知生死,这次公司损失这么大,她有逃脱不了的责任。”

时锦和一顿输出,把憋在心里很久的话一口气全部说了出来,言语间全是对他的不满。

“你有证据吗?”时乐贤慢慢悠悠反问:“警察都没查出什么证据,你在这里一直说跟她套脱不了关系,证据呢?”

时锦和:“难道你不知道她来时家,跟宁家有关吗?最近宁家都涨到什么地步了,还不够吗?”

时乐贤微微蹙眉,这一点他倒是真没调查到,不过并不碍事:“我觉得你是最近太累了,应该好好休息。”

时锦和面色阴沉,沉声道:“这跟这件事有关系吗?”

时乐贤:“有关系,你累到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冲她能让南宫家、慕容家、崔家帮助时家这一点,

后面查不到她对时家做坏事的证据,我就不允许你动她。”

“爸,你也被洗脑了?”时锦和面色一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也要维护她?”

时乐贤眉目严肃,清了清嗓子淡淡道:“看来最近你跟小曦不合,也是因为她,

我不是护她,我是在告诉你,她有用,既然有用就在可控范围内利用她,有何不可?马上就要进培训营了,我觉得就算念念现在回来,也没有实力参加,

她的出现刚刚好,可以替时家拔得头筹。”

时锦和也想过利用,但每每想起,都难以控制情绪,尤其事情多了,他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办法跟沈烨好好相处。

更别说像时乐贤说的这些。

“事情败露,众人知道时家派了外人,他们会买账吗?”

“谁说她是外人?”时乐贤白他一眼:“事情没败露前,谁都不准说出去,如果败露了,那就认她做义女,时家也不怕多一双筷子,

给她股份,给她名誉,不信她不心动。”

时锦和瞳孔猛颤:“给,给股份?做义女?”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是时乐贤疯了,还是他要疯了,一个不知容貌,不知身世的人,成为时家人,还给只有子女才能享有的股份。

这简直难以接受。

“念念能力不行,找个有能力的帮她,有何不可?股份又不给多,现在时家靠她进了京都门槛,后续说不定能靠她在京都有一席之地。

我们怎么算也不亏。”时乐贤想得美好,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他觉得自己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时家再上一层楼的辉煌。

时锦和看着时乐贤,哪怕从小就知道他是以利益为先,此刻也因为他的话而感到破防:“在您心里,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还不如一个外人,是吗?”

时乐贤眼神里流露出几分薄凉,语气漠然:“如果你当年能有她的能力,我也不用在这里煞费苦心,筹谋一切。

时家已经停滞很久了,需要向前走。”

时锦和眸微垂,自嘲一笑,脚步不受控制往后倒退,话语间似鄙夷:“果然不管多久,在您心里,利益永远最大。”

宋鸣看在眼里,不免心疼,却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