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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流水呀,真无情呀..(已补)

索尼先他们一步上了前面的一辆车先行离开。

吴佳妮慢慢地收回视线,叹息道,“流水呀,真无情呀...”

沈黛西转头看了她一眼,低笑不语,专心开车。

......

沈黛西分别将他们送回去后,独自驾车回了御林苑,大概夜里十点多,刚从电梯走出来 ,她整个人都困恹恹的,抬头看到眼前的男人时,脚步顿住了。

傅砚沉背后倚靠她家门的边上,脚边搁着个黑色行李箱,冷白的指尖在键盘的飞速敲打着,听到高跟鞋落在地板哒哒响,抬头朝她勾唇笑道,“宝宝,你再不回来,我双腿都要站麻了。”

“提前回来都不告诉我,那你多站几下也是活该。”沈黛西没好气的将手里的挎包扔向他,抬手挡住按键,输入密码。

男人抬手接住包,冷睨着她反常的举动,“这也要防着我呀?告诉我密码呗,或是,录入我的指纹,每次来得不巧,都要在门外当半小时以上的门神。”

沈黛西推开门,瞥了装可怜的男人一眼,“你可以不来,或是,跟我预约好再来,我这巴掌大的空间,是我最私密的地方,你休想染指。”

她说完自个走进屋,男人抱着挎包,单手拎着行李箱,慢吞吞地跟在她的身后走进来,“你看我又不是天天来,偶尔,出入自由点嘛。”

沈黛西脱下外套搁在扶手上,人往沙发上坐下,脖颈靠贴在沙发靠背上,仰头阖眼假寐,语气带着一丝嘲讽道,“你想要自由没问题呀,但别在我这找存在感,傅总,您这无论到了哪都最耀眼的存在,什么上市公司老总的闺女呀,从政大佬的侄女呀,轮不到我这个三无人员奉承您!”

“什么乱七八糟的,给我说清楚点嗯?”

“今晚的商务宴,在座的人都看到你和章知意聊得挺好的,而且章董事长似乎在一旁喜闻乐见,就那会儿功夫,我看他已盘算着如何招你为婿,估摸着在想法子,挖坑子给你跳进来,势要撮合你和他的闺女呢,毕竟,你倚靠在你这棵大树下好乘凉,大风吹不着,大雨也淋不透。”

沈黛西腔调软滑,声线里又隐匿着几不可擦的威胁,若傅砚沉的答案不满意,惹怒了她。

惹怒了她的后果,也是灾难性的严重的。

这小姑娘性子倔得很,闹起来不也好哄那种,他未来的几天肯定不好过,甚至连这门儿都进不了的程度。

傅砚沉缓缓靠着她坐下,伸手滑过她柔软的后腰,紧贴在他身侧,垂眸仔细地端详着她脸上的表情,她闭紧着双眼实在揣摩不出,此刻她是生气还是打趣,觉得必须跟她解释清楚才行。

“六年前,我在国外的参加一个顶尖的双峰会上,结识了章竟泽,当时我们因为一个共同的投资项目有过接触。后来,我们通过线上保持着联系。偶尔,当他出差来到我所在的城市时,我曾接待过他几次。就这样,我们逐渐熟悉起来。至于他的女儿章知意,我只见过她一次,而且私下里没有任何联系。之前购买他公司的股份,完全是基于对他们公司发展前景的看好,我是个商人,利益永远是第一位的,但绝不会和章竟泽的女儿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谁知道呢,说不定二见对上眼也不是没这可能性,而且,章知意对我敌意挺大的......”

他身上熟悉的苦艾清冽的香味,入侵沈黛西的鼻间,她倏尔睁开眼睛,对上他坚定又认真的眼神,心咯噔了一下,似乎漏了半拍。

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柔声哄道,“黛黛,你这是捕风捉影,明明我和章知意两个人清清白白的,行为举止也没有过分之举,你说我无不无辜?!”

“谁知道呢,就拿之前何思雨与赵雨菲这两个人的态度比较,你明显差别大了些,你还会觉得无辜么?鑫浩生物医药的潜力无敌,你为扩大自己的王国的版图,牺牲你自己的美色也不是不可以的!”

傅砚沉眉梢微微挑起,深眸浮现危险的信号,“我的老底你都翻了个朝天,你觉得我真会因为这个可有可无的、投资额才几个亿的项目,牺牲自己的美色?黛黛,我在你心里的价值尺度就这么点大?”

沈黛西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说话磕巴着,“这个...倒是事实......”

“至于,章知意为何对你敌意大,就跟男人们之间的雄竞就一个意思,我让林政调查过,章知意花痴归花痴,工作方面属于比较实干型的,往后我不会出现在鑫浩生物医药,她对你的敌意不会无故再放大的。”

这倒是他失算的地方,之前没把章知意当回事,后来觉得只要他不出现在鑫浩生物医药,章知意对他的心思也会慢慢的淡化,结果,他一门心思全系在沈黛西身上,倒是忽略这茬。

沈黛西再次确认,“所以呢,你对章董事长的闺女真的一点关系都没吗?”

傅砚沉抬头轻弹一下她的脑门,“你这脑袋瓜整天想些什么呢?但凡我和她要是有点什么,你觉得还能坐在这抱着你么?!”

男人俯身啄了几下那鲜红的软唇,愣了瞬,才反应过来,菲唇扬起笑意,“所以,宝宝,你这么在意我跟别的女人怎么样,我能不能理解为,是你在吃醋呢?”

“呵.....怎么可能是,是吃醋......哈哈哈,我只是从未亲眼目睹过你的八卦,以至于今日近距离兴奋过度而已。”沈黛西红得滴水的耳垂和躲闪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思。

呵,全身上下只剩下嘴巴最硬。

“所以呢,兴奋过度之后,爽了没?”傅砚沉知道她脸皮薄,也没拆穿他,反而问起他感兴趣的问题。

被傅砚沉滚烫的眼神盯着,沈黛西脸红得只想逃,可也知道逃不过,只能移开视线。

恍惚间,他这样的眼神让她想起,六年前玉皇顶的观景台上第一次与他对视时的眼神。

那会他如深邃如鹰隼般的眼眸,执着又热烈地。自动忽略掉满山的人群,只容得下她的身影。

可时间都过了这么多年,傅砚沉还能用初见时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不放,丝毫不减,反而如火山喷发的熔浆那么炙热。

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烈又直白的多,她从来不知道他对她的执念如此的深刻。

在这漫长的六年多的时光里,每次听到他的名字,她平静的心都会躁动不已,而当她听说他与别人传出绯闻时,心中那份深埋的欢喜却如被碾碎般破碎,然后随着时光的河流渐渐消逝。

如今每一次与他的对视,都能让沈黛西不由自主的颤栗,生出想要靠近他的欲望。

“嗯?怎么不回答我了?”傅砚沉发觉怀里的小姑娘正发着愣,箍在腰间的指尖施了些力道。

“我在想着,六年前玉皇顶的观景台上重逢时,你若再胆大妄为一些,直接冲过来拦住我的去路,而不是眼睁睁地看着我的离去,这样不会浪费这多宝贵的时光了?”

那时的她正是爱做梦的年龄,两个人都在同一所学校,即使她刚踏进大学,而他即将毕业,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若彼此喜欢完全可以紧紧抓住转眼即逝的时间,在最美的青春年华里,放肆地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傅砚沉深眸黯黑,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上,暗叹道,“那会我轼是有点怂,面临毕业留校还是出国读研两个极端拉扯着,我想留学校,家里人极力让我出国,左右为难得狠,即使那会我们在一起了,变数仍然很大,异国恋情,彼此的安全感更加缺乏,学业逐渐繁重,圈子也不同,话题渐少,关系都在微妙的变化,都不是你我能承受的,不过,这些年我都没少关注你,你非常优秀,也非常努力,学什么都比别人的速度要快。”

确实那会被傅砚沉拒绝之后,她的心瞬间就掏空了,暗自伤神没多久,就将心思放在学业上。

“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那会拒绝了我,让我在这几年的时间里飞速进步?”

傅砚沉菲唇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虽说这不是我的初衷,结果是我们原本一直追求的目标,在那个年龄阶段里彼此身上背负的责任不一样,我保护我不了你,对自己的未来也迷茫,我家人也在施压,权衡之下,只能暂时放弃,先各自安好。

若你真的对我当年说的那些混账的话耿耿于怀的话,那你试着在任何公开的场合,把话原封不动的在我身上重演一次,我毫无怨言。”

沈黛西有时特讨厌他这个人生来就来着的自负感,想挫挫他的锐气,“听起来挺有道理的,不过,你不怕我转身就跟别人谈起恋爱来了么?”

傅砚沉这几年像个变态一样窥探着她的生活,也替她处理过好几个明恋和暗恋的追求者,那些男生在对她的萌芽之心时,就被他扼杀在摇篮里,当然这些他永远不会告诉她的,毕竟,她这么胆小,被吓跑了怎么办?

“黛黛宝宝,你给我的直觉,你不会,因为你也是一个执念异常强烈的人,我们是同类,磁场相同的人才能待在一块。”

沈黛西继续抛出疑问,“又或者,你与我人生的轨道以及方方面面都已不同,甚至没有任何交织的两条平行线......”

\"还有,就是不要怀疑你男朋友的实力,两个人即使所有的都不同,甚至没有交集,那又怎样了,就是直的,我也能将它掰弯,不是么?”

沈黛西倏然想到了什么,眼瞳一震,惊恐地看着他,“那蒋淮的事......”

傅砚沉解释,“不是,蒋淮本性就是作恶多端,若不是他不威胁到你的人身安全,对他,我顶多只是口头警告,结果他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替社会除掉一只害群之马而已。”

原来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是他想不想打破这个维持表面平静的假面具而已。

他对她的好是真的,他对别人的残忍也是真的。

如今她对他还有什么可怀疑之处,甚至自我否认的呢。

沈黛西低头喃喃自语,“他确实罪有应得,可我们有什么资格主宰别人的人生呢,毕竟,有些人或者本身就是非常不容易了。”

“我们又不是活菩萨,干嘛要去主宰别人的人生。事实证明我是对的,尽管中间出现了一个碍事的家伙,和你到底不是一类的人,只陪伴你走一段。”

男人勾起她的下巴,睨着她微红的双眼,轻声哄道:“黛黛,看着我,正是我们有了那段独自艰难拼搏的日子,才换来现在的我们,现在不管是你还是我,都能真正的过着自己想要的人生,是那种主导性,而不是处于那种被动状态的不得不。”

“现在可以尝试着,去做那些我们曾经想要做却没有做过的事情,无论是什么,我都会一直陪伴着你。毕竟,这个故事已经开始了,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让它继续发展下去呢?”

沈黛西不得不承认,傅砚沉是一个非常擅长攻心的男人,像个狩猎者,将场景铺垫好,设计各种卡关,伺机等待最惊艳的猎物出现,然后,抛出诱饵,循循善诱地将她一步一步地往最大的陷阱走去。

沈黛西心中的那座曾经牢固坚硬的堡垒,在这一刻彻底坍塌了。

此刻,她觉得心里轻快了不少,曾经耿耿于怀的过往,已不是横亘他们之间的阻碍。

“宝宝.....我很开心,你能将遗留在心底的疑问告诉我,对我来讲已是莫大的惊喜了。”

傅砚沉深眸越发晦暗。

沈黛西对上他深邃又柔软得似乎要将她沉溺的眼眸,狡辩的话都卡在喉咙之间。

她欲言又止,还能说什么呢,此刻,无声胜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