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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撕碎这两个可恶的女人。

那股怒火在心中忍了又忍,怨毒的看着两女有说有笑地走进商场,才把小车开走。

而李东成同样开着车行驶在路上,不过他是前往凤凰山疗养院。

每个月都要抽时间过去替梁升泰检查身体。

用了一个小时,他把车开进疗养院里,停在了梁升泰的小楼前。

上前按响了门铃。

没一会,庞秘书便走出来打开了门。

见到是李东成,他微微一笑,“昨天老部长还在和我说,这两天你该过来了。”

“梁老呢?”李东成笑着问。

“在书房写字。”

庞秘书关上小门,领着李东成走进小楼中。

梁升泰的书房就在卧室旁边。

走进书房,就闻到一股浓浓的墨香。

梁升泰神情专注,在书桌前正用唯一的一只手挥毫泼墨。

庞秘书和李东成也没有打扰,走近安静地观看。

梁升泰正在写一幅字,李东成看了看,书写的是‘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字体刚劲有力,就像梁升泰的为人,刚正不阿。

梁升泰收笔后,又换上一只小号的毛笔,在砚台里浸墨,随后在旁边写上年月日。

庞秘书从旁边拿过印章,梁升泰放下毛笔,认真地盖上鲜红的私人印章。

他看了看作品,满意地点头。

“小李,你知道这是谁的诗句吗?”

李东成怔了一下,好在他还有那么一点印象。

“这是出自咱们教员的一首诗中。”

“知道什么意思吗?”

“是勉励的意思,好像是说不怕千难险阻,一切都可以从头开始。”李东成答道。

梁升泰看了他一眼,戏谑道:“看来你都快还给老师了。”

庞秘书在一旁哈哈大笑。

李东成不好意思地脸一红,“嘿嘿,我读书那时调皮捣蛋的,有些忘记了。”

梁升泰笑着说:“好在你还知道是教员的诗,意思也答对了一半。”

“这是教员《忆秦娥·娄山关》中的句子,意思是说不要觉得群山起伏像铁一般难以逾越,而今我们可以重振旗鼓再次向前。”

“教员写于1935年,描画了红军长征中征战娄山关的紧张激烈场景,表现了伟大的教员面对失利和困难从容不迫的气度和博大胸怀。”

李东成眨巴了几下眼睛,“哦,我明白了。”

梁升泰抬头问:“你明白什么了?”

“梁老是在勉励我吗,打算把这书法一并送给我。”李东成笑着开玩笑。

梁升泰怔了一下,忍不住笑骂。

“你这个小李,说你把知识都还给了老师,却又鬼机灵。”

“好吧,你想要那就拿去吧。”

庞秘书在一旁呵呵直笑。

大概整个夏国,也只有李东成敢这么随便。

不过,也看得出,梁升泰是真的喜欢李东成,才不会介意这些。

李东成又说:“梁老知道我这两天要来,肯定已经把无极别院几个字也写好了。”

“嗯,已经写好了。”梁升泰对庞秘书说:“你把那幅字拿过来。”

庞秘书走到书架前,找到卷起来的一幅作品。

他和李东成一起展开,正是‘无极别院’四个大字,旁边同样有落款、印章。

李东成心中很高兴。

“谢谢梁老,你的字一字难求,我会谨记你老的教诲,把这些当传家之宝。”

梁生态开怀大笑,用手指点了点李东成。

“你啊你啊,现在也学会拍马屁了。”

庞秘书笑着说:“李先生,等墨干一会,走的时候再带走。”

“好的,那我先给梁老检查身体。”

随后,三人来到客厅。

李东成替梁升泰检查了一下身体,交代了一些注意的事项。

老人都是一些常见的小毛病。

只要没有什么大问题,一切都是以食疗为主,坚持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

梁升泰也没有再问孔易刚的一些事情。

倒是临走时,庞秘书送李东成出门,两人私下里交谈了一会。

从庞秘书口中,李东成才知道孔家被查封的事情。

而另一边,孔策找到过去的熟人,提出准备贱卖郊区的房产。

朋友倒没有拒绝,还非常乐意地答应下来,让他回去等消息。

孔策把这些事情办完,已经是中午的一点钟。

他找到一家中餐厅,随便点了两个菜凑合吃一顿。

吃饭时,还听见那些食客在闲聊孔家的一些传闻。

孔策把脑袋埋得很低,唯恐谁把他认出来了。

匆匆忙忙地吃过饭,夹着尾巴狼狈而逃。

抵达孔家大门时,他还特意观察了一下外边,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其实,这一切不过是孔渊他们疑神疑鬼罢了。

不过,假如真有人暗中监视,肯定也不会让他们一眼就看出来。

齐京墨过来打开了大门,孔策把车开进府邸停下。

前者跑步过来帮忙拉开了车门。

“大公子,你吃过饭了吗?”

“已经吃过了。”孔策说:“你跟我来一下。”

齐京墨跟着孔策走进前院大厅,他赶紧去给孔策满上茶水端过来。

孔策坐在沙发上,“你以前监视过叶家,我现在派你一个新任务,从明天开始,你又去盯着点。”

齐京墨略微怔了一下,揣摩着孔策的意思。

“大公子,你发现什么了?”

孔策端起茶杯喝上一口,“我发现叶家那个丫头和金陵的方家丫头在一起。”

听到金陵方家,齐京墨再次走神。

见他没有说话,孔策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在想什么?”

齐京墨回过神来,“大公子,你说到方家,我想起以前的一些事。”

“说来听听。”孔策靠在沙发上。

“是这样的,记得有一次,我去给小少爷送东西,无意中也听到小少爷在和谁打电话,提到过方家。”

“他打电话时说了什么?”

“好像在向什么人汇报,至于是什么我没有听清楚。”齐京墨苦笑一下。

“小少爷一般不会在家中办公,我也是无意中听到一句,但我看得出来,小少爷对电话那边的人很敬畏。”

孔策靠在沙发上暗忖,“这个人会是谁呢?会是父亲吗?”

他回想父亲对孔仪的态度。

小时候,包括长大以后,孔易刚大多数时间都是不冷不热的。

甚至还会不顾情面地训斥孔仪。

但自从孔仪患上渐冻症以后,孔易刚的态度就来了个360度的大转变。

孔策在心中摇摇头,觉得用敬畏来形容父子关系,好像不应该。

只可惜,他打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孔仪那时敬畏的人是主上。

并且,那时的孔仪还不知道主上就是自己的父亲,孔易刚也刻意地隐瞒,造成一种不喜欢孔仪的假象。

既然想不通,孔策也不再想。

他说道:“你明天就按照我的话去做,有情况立即告诉我。”

“是。”齐京墨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