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喜鹊见李东成有些发呆,“东成,你怎么啦?”

“你不要挂电话,我查一下这八个字的意思,我大概知道老来的身份了。”

喜鹊怔住了。

心道:“他不是你带回来的老乞丐吗?”

李东成急忙打开手机上的百度,输入“道在目前,全无罅缝”这八个字。

页面一转,出现了释义。

“道在目前,全无罅缝”。是出自宋朝释道璨的《偈颂十八首·道在目前》的诗句。

意思是道就存在于当下眼前,是完整而没有丝毫缝隙的。

李东成惊骇地吞咽了一下唾沫。

“东成,你查到了吗?老来是谁啊?”喜鹊好奇地问。

李东成苦笑,“他应该是我的太师祖。”

“啊...”喜鹊呆若木鸡,好半天回不过神来,“你会不会认错吧?”

“不会错的,太师祖的武道修为已经触摸到天级以上的门槛,改变相貌很容易的。”

听说太师祖可以随意改变相貌,喜鹊再次惊愕住。

李东成又说:“玉茹,你有所不知,我这次出门,沿途遇到两个中年人,大概都是太师祖。”

“在阿尔卑斯山,我与西方武道的山神大战,说实话我只能与对方周旋,要想战胜山神,还是比较困难。”

“救人也能救出来,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就是因为太师祖突然出现,帮我引开了山神,我才有时间救出方子怡。”

“那天太师祖和山神大战,还引发了一场大雪崩,我一直担心他的安危,没几天你就说老来从白云观回家了。”

喜鹊回想了一下。

李东成前脚一走,老来就说要去白云观祈福。

她还和黄鹂、燕子亲自去过白云观,却没有见到人。

李东成救出方子怡没两天,来玉山就回来了。

“东成,难道他不叫来玉山?”

李东成苦笑一下,“我们都被太师祖骗了,昆仑又名玉山、昆仑墟,他化名来玉山,意思就是来自昆仑。”

“还有太师祖的真名叫吴道全,玉牌上的两句话,前边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就是他的名字。”

“玉牌上的八个字阐述的也是道,表达了道的无所不在,以及其浑然一体、不可分割的特性。”

喜鹊边听李东成解释,边看玉牌。

“他以乞丐身份住在我们家,到底是为什么?”

“你忘记那三个自称来自昆仑一脉的人了,那天我可是得罪过他们,多半是太师祖下山考察我的。”

喜鹊伸了伸舌头。

“哎呀,他是你太师祖,我们还一口一个老来的叫。”

李东成又呵呵直笑。

“算了算了,他不会介意的,如果真介意,就不会一路暗中护我安全。”

接着,喜鹊又担忧起来,“东成,太师祖不会也让你回昆仑吧?”

李东成摇摇头,“应该不会,看来我是考察合格,没有做什么坏事,所以他离开了。”

“我估计他留给我的信也是说祖龙脉的事,不强迫我回昆仑,但要我同意昆仑有难或祖龙脉危险时,务必挺身而出。”

喜鹊点点头。

“这个应该的,那是你的师门,难怪他在信中安慰甜心,说有一天甜心会见到他的。”

李东成叹气。

“他老人家是陆地神仙般的人物,已经算到我会带甜心去见他的。”

“只能说这是咱们甜心的福缘,深得太师祖的喜欢,你把玉牌收好,不要有所损伤。”

其实,关于守护祖龙脉,李东成一直初心未改。

祖龙脉不可失守,真有事,他也会第一时间前往昆仑。

“我知道的,你那封信我放在你书房的抽屉中的。”

“嗯,等我回去再说吧。”

李东成觉得已经猜到信中的内容,就没有让喜鹊再拆开看看了。

“行吧,你早点回来啊,今天晚上这边又下雨了,很冷的。”

小两口说了几句,便结束了通话。

放下手机,李东成摇头苦笑。

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那种莫名的熟悉感。

以前在老犯人师父身上有,现在太师祖身上同样也有。

因为他们是同宗同源。

只是李东成还没有想到,吴道全在信中还说了关于甜心的事。

蜀城的确是在飘着绵绵细雨,给冬日里的气温增添了一丝寒冷。

凤凰山疗养院中,有人敲响了老部长梁升泰的小院门。

庞秘书打开小客厅的门,大声问:“请问是谁啊?”

“庞秘书,是我全祖德。”

庞秘书怔了一下,不知道全祖德深夜拜访有什么事。

“哦,是全副省长,请稍等一下。”

庞秘书拿起门边的雨伞,跑步过去开门。

门外果真是撑着雨伞的全祖德。

“全副省长,你有事吗?”

“庞秘书,老部长休息了吗?我找他有点急事。”

“还在床上看电视,快进来吧,外边下着雨挺冷的。”庞秘书让开了道路。

关闭了小院门,他领着全祖德走进小客厅。

“请稍等一下,我去给老部长说一声。”

全祖德把雨伞收起来,放在门外边。

庞秘书推开梁升泰的房门,进去了一下又出来。

“全副省长,快请进来吧。”

全祖德点点头,整理了一下着装,才走进房间中。

就见到梁升泰靠在床头看电视,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见到他进来,梁升泰把音量关小了一些。

“老部长,我深夜打扰,很是对不起。”全祖德像个小学生一样,上前问候。

梁升泰用唯一的那只胳膊压了压手腕。

“随便坐吧,我们都退下来了,住在这里也算是邻居,有什么事啊?”

全祖德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老部长,我父亲生病了,现在危在旦夕,我们想借用一下李先生。”

他在这里用了一个“我们”和“借”字。

我们当然是指整个全家。

而用借,是因为李东成已经成了梁升泰的专职医生。

如果全祖德贸然去请,李东成会不会去不好说,还会惹得梁升泰不高兴。

“啊...你是说全老,他怎么了?”梁升泰很是惊讶。

全祖德满脸的苦涩。

“我父亲上卫生间摔了一跤,造成股骨颈骨折,他执意要做手术,我们也顺他的意思。”

“结果他在术后第一关就出现关节感染,在医生的强力干预下,好不容易度过。”

“我们战战兢兢地度过了第二关,刚刚进入第三关,他就出现了股骨头坏死,引发坠积性肺炎、深静脉血栓的并发症。”

梁升泰瞪了瞪眼睛。

“糊涂啊...年龄越大恢复起来越难,他都那么大的年龄,还一点不服老。”

全祖德苦笑。

接着,梁升泰又说:“哎,很不凑巧啊,小李出国去了,应该还没有回来。”

顿时,全祖德就有些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