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小车用了半个多小时,最后来到一家名叫阳光儿童福利院的地方。

“喜鹊,这里就是你最初的地方,你两岁来到这里,十岁的时候才离开,福利院有你的全部资料。”凤凰说。

喜鹊点点头,跟着下了车。

没看到这个福利院,她心中还没有什么感触。

可见到福利院时,她觉得有一丝熟悉感,就像很早以前就来过。

“麻雀,你留在车里。”凤凰又吩咐。

麻雀停下脚步,撇撇嘴只能又回到车上。

她本想跟在一起,去看看到底有什么秘密。

很显然,凤凰并不希望她过多地了解。

凤凰带着喜鹊向福利院里边走去。

穿过一个小操场,便见到一些小孩在走廊上的阴凉处,年龄从一两岁到五六岁的都有。

忽然,正在行走的喜鹊感觉有双小手从后边抱住了她的腿。

“妈妈…妈妈!”一个稚嫩的童音传入耳朵里。

喜鹊赶紧停下来,低头一看,发现是个两三岁的小女孩正仰着脑袋喊妈妈。

小女孩的眼睛中闪烁着希望的光彩。

喜鹊怔住了。

一刹那,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像被针扎了一样。

这时,一个中年女老师走过来。

“媛媛,怎么又乱叫人了?这是阿姨。”

接着,她对喜鹊和凤凰歉意地笑了笑。

“对不起,孩子还很小,总是把进来的客人误认为妈妈。”

“没关系,我找下你们这里的谭院长,她在吗?”凤凰笑着问。

“在的,就在办公室里。”

中年女老师指了指前边一栋三层小楼。

接着,她蹲下身体,“媛媛,快放手,阿姨还要办事,我们过去坐车车了。”

小女孩恋恋不舍地松开喜鹊,口中还在念叨。

“妈妈…阿姨。”

喜鹊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她耳边似乎也有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在喊着妈妈。

她自以为这是一种对未来的幻想,也没有放在心上。

两人向前边的小楼走去。

按照门上的吊牌,找到院长办公室。

门是开着的,里边有个五十几岁的女人,正打着电话。

见到有人过来,她匆忙说了几句,便结束了通话,抬头问两人。

“你们好,请问有事吗?”

“你好,是谭院长吗?我是张先生介绍过来的,他昨天给你打过电话的。”凤凰笑着说。

谭院长当即露出一丝恍然。

“哦,我知道了,你们是要查询一个收养档案吧?”

“是的,就是我这个妹妹,名叫柳玉茹,她现年28岁,两岁到十岁之间是在这里长大的。”

谭院长点点头,“是哪一年进的福利院?”

凤凰便把具体时间说了说。

谭院长打了个电话,让人去档案室找一找。

她站了起来,“你们先坐会,马上就送过来,每年都有前来查询档案的,孩子们长大了,都想寻找自己的根。”

“柳玉茹,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她用纸杯给两人倒来茶水放在茶几上。

喜鹊答道:“在做健身教练。”

“哦,难怪你们的身材这么好。”谭院长笑眯眯地夸赞。

没一会,有个小伙子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牛皮纸的档案袋。

“谭院长,你要的档案。”

“嗯,放这里吧。”

小伙子放下档案,就走了出去。

谭院长拆开看了看,“没错,就是这个。柳玉茹,你拿去看吧。”

“谢谢。”喜鹊走过去拿到手中。

档案袋里的内容并不多,大概只有十几页纸。

最上边是归档目录,翻开下一页,映入眼帘的便是福利院的收养证明,有些掉色的照片上是一个粉嘟嘟的小女孩。

由于太小,与如今成年的喜鹊完全不同。

上边填写得很清楚。

小女孩名字叫柳玉茹,老家是戴河,到福利院时,年龄只有两岁零两个月。

最下边还有当地派出所、民政部门的签字盖章。

翻开下一页,喜鹊神情愣住了。

那是戴河警方的一个案情通报,喜鹊抿着嘴唇,一字一行地看完。

这是她失忆以来第一次了解到自己的过去。

她出生于一个工人家庭,也曾经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小弟弟。

然而,在那个夏季的晚上。

职工宿舍楼,遭遇了一次大火。

一家人被惊醒时,大火已经封死了楼道和窗户。

爸爸妈妈将她和弟弟护在中间。

滚滚浓烟让人呼吸困难,连眼睛都睁不开。

等她醒过来时,已经在医院里,幸福美满的小家从此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爸爸妈妈本就是那次建国以来的大地震中幸存的孤儿,所以没有其他亲戚收养年幼的喜鹊。

几经周折,是阳光儿童福利院收养了才2岁的她。

把整个案情通报看完,喜鹊已经是泪眼婆娑。

她第一次知道了爸爸、妈妈、弟弟的名字,还知道了自己真是戴河的人。

原来两岁就离开了那里。

(这也是为什么方家查询到戴河,却无人知晓柳玉茹的原因,除了时间太久远,还有城市的建筑、居民都在不断发生变化。)

“振作点,等空闲了,你还可以回去看看他们。”

凤凰在一旁安慰,“当地派出所和民政部门应该知道你爸妈他们安葬在哪儿的。”

喜鹊擦拭着眼泪,默默地点头。

她接着翻看下一页。

下边是当地民政部门的证明,意思大致一致,同意阳光福利院收养。

再往后翻看,就是进入福利院的每年情况。

有老师的签名,有每年的一张照片,到了五岁以后,小女孩成了小姑娘,从相貌上已经能看出喜鹊的影子。

“谭院长,我想拍两张照片,将来我有时间想回去一下。”喜鹊说。

“你拍吧,这么多年,的确该去看看。”

喜鹊打开手机的拍照功能,只拍了当地派出所、民政部门的那两页。

主要是这上边有地址,有电话。

对于这份档案,喜鹊可以确认绝对不会有假。

虽然很多儿时的事已经记不起来,但至少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

她决定,等这次事情后,抽时间回去祭奠一下亲生父母。

可以说,这份真实的档案填补了她记忆中的空白。

但新的疑问又来了,那李东成拿着的照片上的女孩又是谁?

怎么会和自己一模一样。

难道世上真有如此相似的人吗?

虽说电视中有不少模仿秀,惟妙惟肖,但终究还是有些区别的。

其次,十岁以后就被少爷的人选走,开始进行系统化的培养。

但从基地出来以后,到失忆前的那段记忆又在哪儿?

喜鹊觉得这段记忆或许才是最重要的。

同一时间,李东成终于将小腿骨上的灰暗物质清除干净。

又进行消毒,重新做了缝合处理。

他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收拾好银针、手术刀。

亲眼目睹了这一切,钱国梁心中除了震撼,还有无尽的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