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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宴川做完所有锻炼,洗了个澡,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荷尔蒙的味道。

“走吧!”江宴川握住她的手:“去外面逛逛,给你买点东西。”

“我什么都不缺啊!”话虽这样说,盛菱还是老老实实跟着他走出去了。

“要买什么啊?”

江宴川笑:“看中什么就买什么。”

“昨晚上,你不是收了不少礼金嘛。”

说起礼金这事,盛菱就又是一阵感慨。

上辈子她跟江宴川的婚事办得潦草,所以两人的礼金也少得可怜。

后面她回了江家,江家人就别提再给他们办一场收点钱这种事了,不骂她都是好的。

昨天她的确是收了一笔巨款,哪怕大家都是一块五毛的给,但也架不住人多啊。

而且好些人都给的数量不少,厚厚的,看着人眼热。

这些钱加起来,都能再让她开一家铺子了。

盛菱好笑:“礼金不存起来吗?回头爸妈那边的人情钱,我们也得自己承担了。”

“那都是小事!”江宴川握住她的手:“有我在呢。”

今天车子被顾父开走了,两人就只能骑自行车出去。

盛菱也不挑,本来这车就是公家的,江宴川开了那么长时间,就跟自己家的一样了。

两人在百货大楼逛了一圈,又去了一趟玉器店看了看。

玉器店装起来很快,老赵看到两人过来,高兴地走过来介绍。

一圈下来,盛菱还是挺满意的,她把昨天的喜糖给了他。

老赵惊讶不已:“昨天听说有人结婚,那声势盛得特别大,感情是你们俩的吗?”

“怎么没请我去喝杯喜酒啊?”

“唉,要是早知道,我高低得去一趟。”

“你俩是不是嫌弃我?所以没请我去啊?”

盛菱解释:“哪能呢,这不是店里忙嘛,看你忙得热火朝天的,所以就没叫你。”

“这不是请你吃喜糖了嘛。”

老赵接过喜糖:“这倒是。”

盛菱对着几处地方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见,被老赵都一一记下来。

随后,便被老赵带着进了最里面的屋里看自己做的那些玉器。

盛菱给老赵几块不太好的料子让他先试了试水。

没想到,看着只是几块石头,在老赵的手底下居然能绽放出这样的奇光异彩来。

老赵做了两个镯子,这种是最简单的。

另外,还做了一个观音的玉牌,以及弥勒佛。

男戴观音女戴佛。

这两块玉都不是用的最好的,做出来的样子却让盛菱大喜过望。

这手艺,放在店里卖,那是绝对可以卖出高价来的。

剩下的料子老赵都解释过了,有些还能用的放在一边,不能用的,都可以卖给别人回收。

至于谁回收,那老赵就没这个本事了。

分币没花,就能得到这么好的玉,而且还能再卖一次,盛菱再一次在心里感谢了小彩。

也不知道小彩过得好不好,现在在哪里。

“过两天我再拿一批料子过来,你看着办。”盛菱决定把做什么,要怎么做这一块全都交给老赵。

出去的时候,江宴川说:“我给你找的那几个人过两天也要过来了。”

“到时候看着培训一下,是不是有些要注意的。”

盛菱点头:“好1”

眼看着到了中午,两口子回到家,顾母已经帮他们把东西都收拾好了,顾父指了指外面的车子:“东西都放在后备箱里了,你们吃过午饭就搬过去吧。”

“这么快就要赶我们走了?”江宴川意外。

“树大分丫,儿大分家。”顾父摆摆手:“你现在成家了,也是该好好过自己的小家了。”

“回头逢年过节的时候回来住一住就好。”

盛菱知道,顾父这是在为她着想,不知道她是哪里表现出来了,觉得她住在家里很拘谨。

盛菱小声问江宴川:“你还想再住几天吗?”

“要是还想住几天,那咱们就再住几天走。”

江宴川笑:“不了,回去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吧。”

午饭是顾清城做的,不出彩,但也没出错,而且还弄得挺丰盛。

吃完饭,一家人把两人送到门口。

江宴川开车带着盛菱离开。

到了两人的小家,盛菱看着满眼的红色,神色复杂。

屋里不用收拾,是很干净的,床上都是铺的干净的大红被褥。

盛菱趴在床上,就觉得困意袭来。

江宴川给她脱了鞋让她睡一会儿。

她也没拒绝,反正没别的事,她索性就睡了个午觉。

醒来的时候,看到外面天色都已经暗了。

她从床上跳起来,眨了眨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结婚了,而且还跟江宴川回了自己的小家。

刚才她做了一个梦。

好久都没梦到前世了,今天这个午觉睡的时间够长,她再一次梦到了前世。

前世她跟着江宴川随军的时候,其实过得挺幸福的。

那时候,江宴川觉得她年纪还小,不让她马上生孩子,所以都很注意。

她还梦到江宴川在她睡着的时候亲吻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神中满是爱意。

那些她都不知道,江宴川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上辈子他的感情都被他藏得好好的,大概部队里教的喜怒不形于色,他表现得淋漓尽致。

那些已经被她强行忘记的记忆又重新复苏了。

其实,江宴川一直都是默默关注她的。

她有一次跟别的军嫂去河里打鱼,结果因为动作不到位掉到了河里。

当时没有军嫂会水,那条河的河水还挺深,她扑腾的过程中,以为自己就要交待在那里了。

可她看到了江宴川。

江宴川不仅将她救了上来,而且还在带她回去以后给她煮了姜汤。

她见他脸色不好,以为他是烦她事儿多,所以不敢说什么,眼神唯唯诺诺的。

因为听说他是在训练的时候跑过来的,面临着要被惩罚的危险。

她以为他是觉得她碍事了。

其实不是这样的,他是在担心她而已。

他至始至终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只是一直在安慰她,对她嘘寒问暖。

那时候她还以为他只是修养良好,不会说重话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