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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兔腿让盛菱成功撑住了。

她本想把没吃完的兔腿丢掉,却被江宴川阻止了:“现在还有很多人都吃不饱,不能浪费粮食。”

说完他直接把那条没吃完的腿给啃了。

而那只没吃完的兔子也都进了他的肚子里。

连那只鸡也没放过。

江宴川的饭量盛菱是知道的,他活动量大,吃得自然也多。

想到上辈子,她吃不完的也都被他一点不嫌弃地都吃完了,就觉得脸上一阵燥热。

吃完东西,盛菱就有些昏昏欲睡。

江宴川问她:“是看完日出再回去?还是现在就送你回去休息?”

盛菱想了一下:“日出还有几个小时呢,等不及了,要是让我妈知道我夜不归宿,肯定会打断我的腿。”

江宴川了然,熄了火堆上车,想了一下,还是不甘心地说:“要不,伯母打你你就推到我身上。”

“不好。”盛菱义正辞严拒绝:“我跟你又不熟。”

江宴川黑了脸,但又拿她毫无办法,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那我们什么时候能熟起来?”

“这辈子没可能了。”盛菱故意说。

江宴川周身的气势都萎靡下来,最终还是说不出一句话,发动车子往盛菱家赶。

凌晨三点半的时候,盛菱到了家,见江宴川打了个哈欠,犹豫一下说:“你等一下。”

她跑进屋,片刻后跑出来,手里多了一杯茶:“刚吃了肉,喝点茶解解腻吧。”

“谢谢!”江宴川端起茶一饮而尽,精神稍微好了一些。

喝完他把茶缸子递过去:“中午我再找个理由过来找你。”

盛菱一头黑线:“你还来干什么?”

“找爷爷下棋!”江宴川理所当然地回。

盛菱摆摆手:“路上小心。”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进了屋里。

看她关上房门,江宴川这才微微一笑,发动车子回家。

还能睡几个小时。

回到顾家,江宴川刚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顾清城。

“这么早起来干什么?”江宴川一边解扣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顾清城冷哼:“睡不着,起来早锻炼。”

“那你加油,争取练得早日打败我。”江宴川径直上楼。

顾清城腾地站起来:“三更半夜还往人家女同志家里跑,不要脸!”

“要脸就追不到老婆!”江宴川并不生气:“你恼什么?”

顾清城低声咒骂了一声,转身冲出家门。

江宴川就当没看到,安安心心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满足地躺在床上。

楼下,顾清城在院子里喝喝哈哈地练军体拳,虎虎生风。

吵得温庭芳都没办法睡了,她披着衣服起来,站在窗前冲着顾清城骂了一句:“老二,你发什么神经呢。”

顾清城没回话,江宴川在窗前先开口了:“妈,你赶紧给老二介绍一个对象,免得他一身牛劲发不出去。”

“有对象他就不会大清早的发神经了。”

顾清城气得转身进屋:“江宴川,你烦不烦?你自己三更半夜里跑出去,就不允许我大清早起来练拳了?”

江宴川关紧房门,当他不存在。

顾母从房间走出来,拉开灯,看着顾清城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叹了口气。

老大说得对,老二也是该有个对象了。

总不能一天天的生闷气吧。

两兄弟都没错。

这种情况她一个当妈的也没办法一碗水端平,也只能委屈老二了。

希望老二能早日找到心仪的对象。

没想到不知道伤了多少姑娘心的老二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

这边盛菱洗漱完倒在床上,从空间里拿出那枚梅玖给她的山鬼钱。

把玩了好一会儿,她把山鬼钱放到枕头底下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她才醒。

醒来她还有点懵,她梦到了小彩。

小彩眼下正住在一个朴素的房子里,这房子是竹子做的。

外面是一大片竹林,小彩就在竹林里,与另一只与小彩差不多的鸟嬉戏打闹。

两只一样的鸟玩得十分开心。

不过她听不懂小彩在说什么了。

竹屋里是有主人的,对方看不清面容,却能感觉到是位仙风道骨的道人。

对方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就躺在竹屋前的竹椅上。

旁边还放着一套茶盏,看着十分悠闲。

一切都很和谐,盛菱也明白了,小彩过得很好。

她有种强烈的直觉,这个道长就是苍霞观的那位,也是上辈子让她重生的人。

她从枕头底下拿出那枚山鬼,跟昨晚上看到的没什么两样。

只是好像轻了一些。

盛菱找了一根红绳,刚准备编一下把山鬼钱穿起来,就听门外盛妈敲门,担心地问:“菱菱,你起来了吗?”

她赶紧把山鬼丢回到空间里,打开门:“起来了!”

盛妈看着她:“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晚?”

“都中午了!”

盛菱挠挠头:“没睡好,就多睡了一会儿。”

盛妈看她精神不错,也跟着放下心来,拍了她的手一下:“快洗漱一下,宴川过来了。”

他居然又来了!

居然真的又来了!

盛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应了声关上门换衣服。

出来的时候果然看到江宴川正跟盛爷爷下着棋,盛爸也在旁边看着。

见她出来,江宴川冲她一笑:“早啊!”

“早什么早!”盛爸接过话头说:“都中午了,你不来她怕是还要继续睡。”

“她是累了!”江宴川解释道:“女同志就是得睡好,气色才会好。”

盛爸深以为然,盛菱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小声嘀咕了一句:“马屁精!”

“过奖了!”江宴川人模狗样的,冲盛菱又是一笑。

这家伙最近脸皮是越来越厚了,堪比城墙。

吃过午饭后,他又陪着盛弟玩游戏。

还帮着盛爸把家里的瓦片都给捡了一下。

反正就是没闲着。

一个下午,他都表现出不是他不走,而是盛家人不让他走的即视感。

盛菱也拿他无可奈何。

思忖了好一会儿,她把盛妈拉到一边,小声问道:“妈,我给你讲个故事。”

“什么?”盛妈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