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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丁香【花语】青春

“姐姐,你真的是太勇猛了!”有战友在区域通讯中感慨道。

“不要再起来了呀,副队长,等我们去支援你。”另一名战友急切地呼喊着。

然而,很快,又一次击毁了三架敌军树甲的“谪仙”,再一次被敌人集火攻击,淹没在了硝烟之中。

一中队的战士们开始觉得有些诡异,他们纷纷止住了泪水平复情绪,在激烈的战斗中,依然分出一丝心神,密切留意着沈依依那边的战况。

果然,当大部分敌人都背对着沈依依时,冒着黑烟、看上去快要散架的“谪仙”,再一次坚强地站了起来。她如同幽灵一般,在敌人背后快速偷袭,瞬间又击毁了两架敌人的树甲,然后又一次倒了下去。那破碎的外表,比刚才还要凄惨。

然而,没人理睬她之后,她又奇迹般地站了起来。偷袭、击毁两架敌机、再次倒下……这样的循环仿佛没有尽头。

很快,那些只顾着与“斗犬”们远程对轰的日鸢侵略军树甲,一架接一架地被“谪仙”从背后偷袭击毁。而沈依依则像是玩上了瘾一般,不停地重复着装死又复活的戏码。

“我去,姐姐你好卑鄙!”一直在后面压阵观察的诺弗沙星在区域通讯中调侃道,也说出了大家心里的想法。

诺弗沙星队长应该是战场中对沈依依树甲状况最为了解的人了,因为沈依依分配给了他一路可以监控树甲状况的信号,上面是满满一片都是代表状态良好的绿灯,所以诺弗沙星一点也不急。

“哦?是吗?你们确定要这么评价我?”沈依依银铃般的声音从区域通讯中传了出来,可以感觉到她玩得很开心。

“没错,你真的好卑鄙。但是我们——好喜欢!”众多战友在通讯中异口同声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沈依依的调侃和喜爱。

敌人树甲的感知和武器锁定系统,都已经被远处的“花盆”所干扰,通信系统也被完全切断了。

在这个如一盘散沙的基地,守军之间无法互相协同,只能各自为战。在如狼似虎的斥候围攻和士兵们的分割包围之下,他们逐渐抵抗不住,最终被完全歼灭了。

而在这场战斗中,玩装死和复活游戏的沈依依立下了赫赫战功。这个不停从背后偷袭的家伙,一共击毁了将近二十架日鸢帝国侵略军的树甲。

她所表演的悲壮倒下,而后又浴火重生的片段,如果放到大银幕上,那绝对是煽情电影的经典片段。

演技娴熟,感情真挚,细节表现得惟妙惟肖,不但有效地欺骗和麻痹了敌国侵略军,而且骗得第一中队的战友们也同样是泪水涟涟。

这次战斗被斥候攻坚营第一中队奉为“装死战术”的经典。在此之后,第一中队的战士们纷纷改装自己的机甲,在上面加装了许多只有在拍电影时才能用到的声光电模拟系统,以及能发出不同烟雾和火花的小道具。

这些当时以玩闹性质居多的行为,铸就了日后第一中队“神奇涅盘”的美名。

据与他们交手的那些敌人幸存者介绍,这个中队虽然驾驶的树甲并不是十分出色,但是火力十分凶猛。擅长在极近距离对对手猛然开火,而通过大范围的穿插跑动,将敌人分割包围,以多打少逐一消灭,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最让人崩溃的是,一些被击毁的树甲,明明已经是火花乱冒,黑烟滚滚,惨不忍睹了。可是,当敌人稍不留神的时候,不知道哪一架冒着黑烟的树甲又会重新站起来加入战斗。

别的不说,光是这种同归于尽、不死不休的勇气,就已经让许多与他们交战的敌人胆寒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我们暂且按下不表。且说第一中队在清扫完基地外围的日鸢帝国侵略军的树甲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遇到过有效的抵抗。这个基地的防卫系统,已经被完全摧毁了。

当所有士兵分为四散开来,迅速地攻占了基地内部之后,他们终于明白这个基地的作用了。

这里并不是一个像前线指挥部所分析的那样,是一个超远程燃烧弹发射基地,而是一个如同人间炼狱般的人体种植实验基地,基地编号七三一七四。

在电网围起来的基地内部,被坚固林立的铁丝网和电桩分隔成了几个露天的区域。数百名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花月国军队战俘,如同牲口一般被关押在一起。

同样与他们关押在一起的,是被处决的战俘们——那些堆积如山的尸体。整个营地中的泥土已经被鲜血染成了黑红色,散发出了阵阵恶臭。

当跳出树甲的沈依依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跑到一边,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这些血肉模糊的尸体,如同被胡乱丢弃的货物一般,横七竖八铺了一地,很多尸体都残缺不全。

就在距离沈依依最近的地方,一具女兵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那里,整个胸口被挖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大洞,而她的下半身却什么都没有穿,只留一片血肉模糊。她的眼睛就是那样睁着,直直望向了沈依依。

然而,这些并不是最让人愤怒的。最为凄惨的是那些从实验室中救出的战俘,他们的身上被种植上了许多不知名的植物。

有的皮肤外表已经进化成了硬结节的木桩,还有的通体开满了艳丽的花朵,稍微一碰便会喷发出无数的花粉。甚至有的明显是快要变成了炸弹的形状。

此时他们的生命体征虽然还是活着,但却是生不如死,很多被做了实验的战俘不停的在地上写着“杀了我”的字样。

这一幕幕,让沈依依和一中队的战友们看得是睚眦欲裂,愤怒不已。他们恨不得把那些已经被歼灭的敌人从地上拖起来再杀一次。

很快,幸存的战俘被迅速集中了起来。他们没有被营救时的喜悦,也没有欢呼,只是默默地走了出来,麻木而呆滞。

面对这样的情形,诺弗沙星有些急了。因为此刻他们其实是穿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