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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再来一碗孟婆汤 > 第69章 安置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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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个时辰之后,林家村的村民们一个个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满心焦急地等待着风水堪舆师的到来。

午后的阳光炽热地洒在村子里,那光芒犹如无数根金针,直直地刺向地面。

没有一丝风,树梢上的叶子都像是被晒蔫了似的,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村子里的土路上,尘土被晒得干燥而松散,每走一步都能带起一阵小小的烟尘。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不安的气息,仿佛是一团无形的阴霾,沉甸甸地压在人们的心头。

终于,在这令人焦躁的寂静中,远处传来了牛车那“嘎吱嘎吱”的声响。

这声音由远及近,村民们纷纷伸长了脖子,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忐忑。

先到的是申师傅,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严肃,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身上那件灰色的长衫也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

这位在陈塘关与孙师傅齐名的风水堪舆师,在随从小王的搀扶下,从牛车上缓缓下来。 申师傅身形略显佝偻,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

他面容凝重,目光中透着历经世事的沧桑。

小王身穿简单的便衣,动作麻利地拎着沉甸甸的工具,神情专注而谨慎,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申师傅。

此时,周围的村民们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紧紧地锁定在申师傅身上。

阳光依旧毫不留情地照射着,小王的额头很快就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但他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松懈,生怕一个不小心让申师傅有半分闪失。

申师傅的脚步略显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斤的重量,而小王则努力配合着他的节奏,嘴里还轻声地说着:“师傅,您慢点儿,慢点儿。”

申师傅环顾四周,脸上挤出一丝和善的笑容,与村民们打过招呼后,便开始了一系列堪舆测量计算。

他手持罗盘,那罗盘在阳光下泛着神秘的光泽。申师傅神情专注地在村子里踱步,脚下的步子不紧不慢,却又显得格外沉稳。

他时而低头观察,眉头微皱,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脚下的土地;时而仰头思索,望着天空,嘴唇轻轻蠕动,似乎在与上天交流着什么。

村民们围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有人紧紧握着拳头,手心里满是汗水;有人咬着嘴唇,眼睛眨也不眨;还有人在小声地嘀咕着,猜测着结果。

阳光依旧炽热,烤得人们脸颊发红,可此时谁也顾不上这些,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申师傅身上。

过了一会儿,申师傅停下脚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色凝重地对村民们说:“村子地下是大量溶洞,现在开始活跃了,有大规模坍塌的危险,已经不宜居住了,尽速搬离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村民们的心上,让村民们心头一震。

那声音在寂静的村子里回荡着,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他的结论和前面孙师傅的几乎一模一样,这让很多村民不得不相信。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有人开始抽泣,那哭声在空气中弥漫,让人心里愈发沉重;有人则一脸的难以置信,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还有人呆立在原地,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

风不知何时悄悄地吹了起来,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却吹不散村民们心头的阴霾。

然而,也有部分村民抱着狐疑的心理,小声议论着:“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他们的眉头紧紧皱着,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我们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突然就不能住了?”有人提高了音量,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怒和不甘。

他们望着申师傅离去的背影,交头接耳,脸上满是焦虑和不安。

申师傅也不想多解释,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疲惫。

收拾好工具后,便和小王匆匆赶着牛车就走了。

牛车在崎岖的土路上颠簸着,扬起一阵尘土。

申师傅坐在车上,背微微驼着,小王则用力地挥动着鞭子,催促着老牛加快脚步。

他们的身影越来越远,只留下身后还在议论纷纷的村民们,和那被夕阳染得金黄的村庄。

接着,一阵喧闹声传来,涂师傅坐着轿子来了。

那轿子晃晃悠悠的,在阳光的映照下,轿子上的雕花闪烁着陈旧却不失庄重的光芒。

他年纪较大,面容严肃,一道道皱纹如同岁月刻下的沟壑,深深嵌在脸上。那严肃的表情仿佛能让人在这酷热的天气中感到一丝寒意。

小赵身穿便衣,随轿子伺候着。

他身形矫健,目光时刻留意着周围的情况,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顾不得擦拭一下。手中紧紧握着一根木棍,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状况。

轿子的颠簸丝毫没有影响他的专注,他的眼神坚定而忠诚,全心全意地守护着轿子里的涂师傅。

村民们热情地欢迎他的到来,脸上堆满了殷切的笑容,嘴里不住地说着欢迎的话语。

大家簇拥在轿子周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他能给出不同的看法。

涂师傅按照堪舆技术套路进行了一番操作,只见他手持罗盘,脚步缓慢而有节奏地在村子里走动着。

时而蹲下身子,抚摸一下土地;时而抬头凝望天空,口中念念有词。

一番操作之后,他却沉默不语。

村民们诧异地看着他,心中充满了疑惑。

有人忍不住开口问道:“涂师傅,您倒是给句话呀,这到底是咋回事?”

人群中开始响起了窃窃私语的声音,大家交头接耳,目光紧紧地盯着涂师傅,那眼神仿佛在催促他赶紧给出一个答案。

风悄然吹过,吹乱了人们的头发,却吹不散此刻凝重的氛围。

终于,涂师傅欲言又止地说:“这里已经成为凶杀之地了,这里不合适居住了,你们尽快搬走吧!待久了,恐怕有大事发生,非常不利啊!”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景象。

说完,他连红包都不收,急忙叫小赵收拾工具。

他的脸色煞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双手不停地颤抖着,仿佛恨不得立刻飞离这个是非之地。

小赵心里暗暗佩服:“这演技,真神了,不得不服啊!”

小赵一边手脚麻利地收拾着工具,一边在心里暗自嘀咕。

他的目光时不时瞟向涂师傅,眼神中既有敬佩,又有一丝不解。

此刻,周围的村民们全都傻了眼,有的人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有的人开始放声大哭,整个村子瞬间被绝望和恐惧所笼罩。

太阳渐渐西斜,余晖将村子染成了一片血红,却无法温暖村民们冰冷的心。

村民们对于这里不合适居住的结论基本都信服了,但对于是否需要马上搬走,心里却犹豫不决。

他们站在那熟悉的土地上,目光中满是纠结和不舍。

有人望着自家的老屋,那斑驳的墙壁承载了太多的回忆,心里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沉重得喘不过气来:“真的要走吗?这可是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啊。”

有人抚摸着村口那棵老槐树,粗糙的树皮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离开了这里,我们又能去哪儿呢?”

孩子们围绕在大人身边,脸上写满了迷茫和恐惧,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离开这个充满欢乐的家园。

村里的老人们坐在门槛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一声接一声地叹气:“这把老骨头了,还能经得起折腾吗?”

他们舍不得离开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地方,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浸透着他们的汗水,每一阵风都带着熟悉的味道。

同时,他们也不知道该搬去哪里,前方的路一片迷茫,就像这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让人感到无助和彷徨。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叶师傅在村民的陪同下到来了。

此时,夕阳的余晖给大地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师傅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地靠近村子。

离得近,所以选择了步行而来。

一路上,他的目光不断扫视着周围的环境,神情专注而严肃。

小李身穿便衣,用扁担挑着许多堪舆工具,跟在后面。

扁担被压得弯弯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小李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却不敢放慢脚步。

脚下的土路扬起阵阵尘土,沾在他们的裤脚上,但他们全然不顾。

村民们簇拥在叶师傅身旁,焦急地说着村里的情况,叶师傅只是微微点头,一言不发,气氛显得格外凝重。

村民们都以为叶师傅也要展开一系列的堪舆测量,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满怀期待。

却只见叶师傅在空地上定个位置之后,便缓缓地盘腿在那个位置打坐起来。

此时,周围安静得仿佛能听见微风拂过草丛的沙沙声。

夕阳的余晖洒在叶师傅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村民们面面相觑,不知所以,却也不敢出声打扰,只是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

五分钟之后,他睁开眼,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然后掐指计算一番后,长叹一声。

这一声长叹仿佛包含了无尽的忧虑和无奈,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沉重。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随之凝结,村民们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注视着叶师傅,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叶师傅站起来,那动作缓慢而沉重,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

他对着村民们说:“这里阴邪之气越聚越多,地下环境已经发生巨变,这里不合适居住了,尽早离开这个地方。”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说完,他也是长叹一声,那叹息声中饱含着无奈与悲悯。

然后夸张地摇了摇头,那脑袋摆动的幅度极大,仿佛要将心中的烦闷一并甩出去。

他挥手叫小李走人,那手臂挥动的动作急促而有力。

小李连忙挑起扁担,跟在叶师傅身后。扁担在他肩上晃晃悠悠,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叶师傅的脚步匆匆,扬起一路的尘土。

村民们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的希望如同那渐渐远去的身影,一点点变得渺茫。

夕阳已经完全落下,黑暗渐渐笼罩了整个村庄,更增添了几分压抑和凄凉。

许多村民看到这个情形,心里越发毛了。

他们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有人不自觉地搓着手,有人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风呼呼地吹过,吹得他们的衣角翻飞,却吹不走他们心头的恐慌。

他们开始相信,这个村子真的出了大问题。

那原本熟悉的一草一木,此刻仿佛都变得陌生而可怕。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充满了恐惧,都想早点离开。

又过了一会,只见三骑快马飞奔而来,马蹄扬起滚滚烟尘。

原来是村民找来了堪舆师廖师傅。

那骏马嘶鸣着,声音在村子上空回荡。

廖师傅骑在马上,身姿挺拔,神情严肃,身后跟着两个随从,也是一脸的凝重。

廖师傅和村民们点头示意后,在马上掐着手指运算了好几遍。

他的手指灵活地动着,每掐一遍手指,脸色就凝重一分。

此时,周围的气氛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廖师傅手指的动作和他愈发沉重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廖师傅对找他来的村民说:“麻烦了,赶紧走!”

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不安。

那村民不解,还期待廖师傅多说几句。

他紧紧地拉住廖师傅的马缰绳,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困惑,“廖师傅,您倒是给我们讲讲清楚啊,到底怎么个麻烦法?”

但见廖师傅对身穿便衣的小钱说:“我们走吧!”

他的目光坚定而决绝,没有丝毫的犹豫。

小钱应了一声,便跟着廖师傅调转马头。

马蹄声再次响起,越来越远,只留下一群茫然无措的村民在原地呆立着。

风愈发猛烈地刮着,吹得树叶哗哗作响,像是在为这即将到来的变故发出警告。

天空中不知何时飘来了几朵乌云,慢慢遮住了阳光,让整个村子陷入了一片阴沉之中。

村民们这下惊吓得不得了。

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

有人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有人双手抱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呐!”

廖师傅居然连马都不愿意下,拨转马头就走了。

那马蹄扬起的尘土迷了村民们的眼,他们望着廖师傅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这很不寻常啊!以往那些堪舆师多少都会解释几句,可廖师傅如此匆忙的举动实在是太反常了。

看来这里真得有大问题,而且非常紧迫要离开了。

大家的心头仿佛被一块巨石重重地压着,喘不过气来。孩子们被大人紧紧地搂在怀里,吓得哇哇大哭;老人们则不停地叹气,眼中满是绝望。

整个村子被一片恐慌的氛围所笼罩,仿佛末日即将来临。

看着廖师傅离去卷起的尘土,村民们炸锅了一般,纷纷议论起来。

“第一位来得孙师傅所言应该是真实可靠的……我们怎么办?”一位老者忧心忡忡地说道,他的声音颤抖着,脸上的皱纹仿佛更深了。

“如果要搬,我们又搬迁去哪儿呢?无处可去啊!”一个年轻人满脸愁苦,双手用力地抓着头发。

此时,村子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阳光似乎也变得更加刺眼,照得地面白花花一片,人们心烦意乱,眼睛都难以睁开。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村子的不幸。

那声音在人们耳边回荡,更增添了几分悲凉。

村民们的脸上充满了焦虑和无奈。

有的人不停地来回踱步,脚下的尘土被踢得飞扬起来;有的人则呆坐在地上,目光呆滞,仿佛失去了灵魂。

他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

“要不,我们再去找找其他的办法?”有个村民提议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希冀,声音却显得有气无力。

“还能有什么办法?五位师傅都这么说,肯定是有危险的。”另一个村民说道,他无奈地挥了挥手,脸上满是绝望。

“可是,我们能搬到哪里去呢?”大家纷纷摇头,感到无助。

有的人望着自己的房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有的人望着远处的田野,心中充满了不舍。

整个村子陷入了一片混乱和绝望之中,仿佛被世界遗忘。

(2)

傍晚时分,那如血的残阳缓缓西沉,将最后一抹余晖洒向大地。

林家村笼罩在一片不安的氛围中,昏暗的天色仿佛给整个村子蒙上了一层压抑的纱幕。

村头的老树下,村民们聚在一起,那场景就像炸开了锅一般,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彷徨和无助,每个人的眉头都紧紧皱着,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这可咋办啊?咱们的村子咋就遭了这灾呢!”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忧心忡忡地说道,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此刻更是愁云密布。

他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着头,干枯的手紧紧地握着拐杖。

“就是啊,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众人纷纷附和着。

有的村民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有的则焦急地来回踱步,脚下的尘土被扬起;还有的妇女,眼眶红红的,拉着孩子的手,一脸的茫然。

风悄然吹过,扬起了地上的落叶,仿佛也在为村子的遭遇而叹息。

就在这时,原本死一般沉寂的村子,远处突然传来了锣鼓喧天的声音,那声音好似滚滚惊雷,一下子打破了村子的沉寂。

只见道路的尽头,知县钱秀峰带领县衙一班人马浩浩荡荡地赶来了。

队伍前头,旌旗飘扬,迎风招展。

那马蹄声、脚步声、锣鼓声交织在一起,震得地面仿佛都在微微颤抖。

村民们一听是素日里体恤民情的青天大老爷到了,纷纷跪拜致礼。

大家的脸上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光芒,原本低垂的头此刻高高抬起,目光急切地望向那逐渐靠近的队伍。

“青天大老爷啊,您可算来了!”一位年轻的村民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眼里闪烁着泪光。

“我们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您给盼来了!”一位老者边说边不停地磕头,额头都沾上了尘土。

人群中,妇女们紧紧拉着孩子的手,孩子们也不再哭闹,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期待。

整个场面庄严肃穆,每个人的心中都怀着对这位知县大人的深深敬意和期盼。

钱秀峰急匆匆地从那八抬大轿中跳下来,脚步匆忙却不失稳重。

他赶忙一一扶起当头的村长和一帮年长的村民,先是紧紧握住他们的手,仿佛要将力量传递过去,然后又轻轻拍着他们手掌背,那动作轻柔而充满关怀,以此表示对大家的慰问。

“各位村民,我很悲痛地获悉这次的灾害事件。不幸中的万幸是没有人伤亡。”钱秀峰的声音洪亮而坚定,犹如洪钟一般在这略显空旷的村子里回响。

他目光炯炯,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忧虑,那坚定的神情仿佛在告诉每一个村民,他与大家同在。

村民们听了,原本揪紧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脸上的阴霾也淡去了几分。

“只要人没事,钱财毕竟是身外物。有我钱秀峰在,一定为大家作主!”钱秀峰的话语充满了力量,掷地有声。

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打着村民们的心,让他们感到无比的踏实和安心。

村民们听了这话,激动不已,齐声高呼:“青天大老爷!”

这呼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有的村民眼中泪光闪烁,那是感激的泪水;有的村民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念叨着感谢的话语;还有的村民兴奋地拉着身边人的手,脸上绽放出久违的笑容。

钱秀峰接着说:“因事情紧急,在赶来这的路上,我和各主管官员都在商议如何帮助大家。”

“听说陈塘关五大堪舆师都来过了,他们的意见我也知悉了。所以,我知道大家的难处和担心。”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眼神坚定地扫过每一位村民的脸庞。

此时,微风轻轻拂过,吹动他的衣角,却吹不散他那凝重的神情。

村民们纷纷点头,眼中充满了期待。

他们紧紧盯着钱秀峰,仿佛他就是那黑暗中的明灯,能照亮他们前行的道路。

“为此,我们县衙官员们一致同意紧急赈灾救助各位村民。”钱秀峰宣布道。

他的话音刚落,人群中瞬间爆发出一阵欢呼。

村民们一听,喜出望外,再次高呼:“青天大老爷!”

这呼声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激动。

一位年轻的村民兴奋地跳了起来,挥舞着手臂,大声说道:“太好了,我们有救了!”

一位老者则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老天保佑,钱大人真是我们的救星啊!”

还有一位妇女,激动得泪流满面,拉着身边孩子的手说:“孩子,咱们遇到好人了,以后的日子有盼头了!”

整个村子都沉浸在喜悦和希望之中,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欢快起来。

钱秀峰转头对李主簿说:“李主簿,你向大家宣读一下赈灾方案和解释好相关细节。”

钱秀峰的目光中带着期许和托付。

李主簿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村民,我现在向各位宣布下经知县衙门各官员合议后的赈灾方案,钱知县也已经批准。”

他的声音在略微安静下来的人群中清晰响起。

\"土地补偿方面,林家村将安置到陈塘关北部的一个无名山脚下,土地面积以 1:1.2 的方式,优惠置换。\" 李主簿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比划着比例。

“那片土地肥沃,水源充足,适合耕种,大家以后的生计有保障。”

\"财产补偿方面,紧急疏散时,即刻登记财产情况,由衙门制定财产核价标准,按照核价标准的价值,以 1:1.5 的方式,进行补偿。\"

李主簿的眼神扫过村民们。

“大家放心,衙门定会公平公正,不会让大家吃亏。”

\"安置费用方面,安置工程由知县县衙指定的有资质的队伍来承接,费用就由陈塘关县财政来承担。”

李主簿顿了顿,接着说:“从建房到通路,从通水到通电,一切都会安排妥当,让大家能尽快过上安稳的日子。”

此时,人群中开始有了小声的议论。一位中年村民忍不住说道:“这听起来还不错,希望真能如此。”

旁边的一位老者点了点头,说道:“看样子,县衙是真心为咱们着想啊。”

村民们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简直是太好了!”一位村民激动地说。

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有些颤抖,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我还以为这次我们要走投无路了,没想到知县大人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大的希望!”

“是啊,没想到知县大人这么为我们着想。”另一位村民感慨道。

他抬起头,望着天空,眼中闪烁着泪光:“之前一直提心吊胆,这下心里总算踏实了。”

人群中,一位年轻的媳妇拉着孩子的手,笑着说:“孩子,咱们的苦日子要到头啦!”

孩子眨着天真的眼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拄着拐杖,喃喃自语:“这真是老天开眼,让咱们遇上了这么好的官儿。”

整个村子都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喜悦之中,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甜丝丝的。

李主簿继续说:“对于这样的赈灾方案,基本就是钱知县和衙门照顾林家村的,因此我们是默认照顾全体村民的,以村的名义对接。\"

他的声音平稳而清晰,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村民。

\"如果有不同意的村民,就前来我这里登记;同意的村民就不需要单独登记,默认为同意。\"

李主簿顿了顿,提高了音量:“我给大家十分钟,大家私下讨论下。如果有不同意的村民,就来我这里签命提出来。”

村民们喜出望外地相互议论着这个简直是纯福利的赈灾方案。

“这还有啥可讨论的,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一位粗壮的汉子兴奋地挥舞着手臂,声音洪亮。

“就是就是,知县大人和衙门真是菩萨心肠啊!”一位妇女满脸笑容,拉着身边人的手说道。

“咱们这次可真是遇到救星了,以后的日子有盼头啦!”一位老者笑得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孩子们在人群中穿梭着,欢快地笑着,仿佛也感受到了大人们的喜悦。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没有村民提出不同意。

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爽,似乎也在为村民们感到高兴。

村头的大树上,几只鸟儿欢快地叫着,仿佛在为这皆大欢喜的局面歌唱。

李主簿满意地说:“好,很好,大家都同意。钱知县真是爱民如子,众望所归啊!\"

他的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目光中满是对村民们的赞许。

\"那大家就去整理自己的财物,土地的数据,我们县衙都有,就不用管。\"

李主簿挥了挥手,示意大家行动起来:“动作都麻利点,别耽搁了。”

\"财务整理好的,我们安排衙役登记和核价。然后下拨银两给大家,大家自己后面自行再去购买添置。\"

李主簿提高了音量,确保每个人都能听清:“这可是关乎大家未来的生活,都认真对待。”

\"大家注意时间:最后搬离的时间是明天晚上。大家尽快去整理物品吧!”

李主簿说完,村民们便纷纷散去,各自回家忙碌起来。

一位年轻的小伙子一路小跑着,嘴里还念叨着:“得赶紧回去收拾,可不能误了时辰。”

一位大妈边走边跟身边的邻居说:“咱们动作得快点,可不能辜负了知县大人的一番好意。”

整个林家村顿时充满了忙碌而又充满希望的气氛,人们的脚步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新生活的序曲。

村民们都高兴地回家整理财物等物品了。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匆匆的背影上,每个人的脚步都显得轻快而充满期待。

钱秀峰和李主簿对望一眼,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放下了。

钱秀峰长舒了一口气,脸上的疲惫之色稍稍缓解,他望着逐渐散去的村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慰。

李主簿低声对钱秀峰说:“大人,我这就去让衙役通知东厂的王根大人,并要求王根大人立即安排刘力的官兵进驻林家村,以防止变故。”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神色严肃而谨慎。

钱秀峰微微点头:“嗯,去吧,务必安排妥当。”

钱秀峰的目光坚定,仿佛在无声地给予李主簿信任和嘱托。

李主簿拱手行礼后,转身匆匆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暮色之中。

钱秀峰则站在原地,望着李主簿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挪动脚步。

微风吹过,他的衣角轻轻飘动,此刻的他,心中仍在默默思考着后续可能出现的种种情况,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此时的林家村,家家户户都忙碌起来。

那一间间破旧的房屋里,传出阵阵嘈杂的声响。

有的在收拾衣物,一件件打着补丁的衣服被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包袱里;有的在整理家具,那张缺了条腿的桌子被仔细擦拭着,仿佛是件珍贵的宝物。

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的期待。

一位村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家人说:“这次真是多亏了知县大人,不然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的额头布满汗珠,却顾不上擦拭,手中的动作不停。

“是啊,希望我们到了新的地方,能过上好日子。”家人回应道,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手上正把几个破旧的碗用布包好。

夜晚的林家村,灯火闪烁。

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

那微弱的灯火透过窗户,映照出人们忙碌的身影。

钱秀峰看着忙碌的村民,心中感慨万千。

他站在村中的小路上,周围的虫鸣声此起彼伏,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他凝重的神情。

他知道,这次的赈灾行动不仅是为了帮助村民度过难关,更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某个目标。

那目标如同远方的灯塔,指引着他前行的方向。

而在县衙的另一边,李主簿正焦急地等待着衙役的消息。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地上的影子也随之晃动。

桌上的油灯忽明忽暗,映照着他紧皱的眉头。

他深知,这次的事情不容有失,必须确保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

终于,衙役回来了。

“怎么样?通知到王根大人了吗?”李主簿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回主簿大人,已经通知到了,王根大人说会立刻安排刘力的官兵进驻林家村。”衙役回答道,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汗水。

李主簿松了一口气:“好,那就好。”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一些,可眼神中依旧透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