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他之前说自己是基佬的。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狗东西想…自己。
他眨了眨眼,眼珠子灵动一转,“那我也没喜欢过女人啊!”
施斓捏住他的下巴,“我最讨厌别人和我装疯卖傻,苗秧,你本来该死的。”
苗秧抬起脚勾住施斓的腰,一个用力翻身压上去。
施斓任由他将自己按倒。
苗秧趴在他的身上,企图用自己镇压住对方,防止这家伙偷袭自己,笑嘻嘻的道:“可是你不是放过我了吗?施斓,我不过是个三脚猫功夫都不会的小喽啰,我是谁?来自哪里?会做什么?不都在斓哥你的掌控之中?怎么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啊?哥。”
施斓可没被他带偏,大手握在他的腰部位置,“带你回来,不过是要你暖[就是那个反正,好吧,就这样,努力了]床,可你越发胆大妄为,先要工作,后要自由,秧秧,你觉得我是做慈善的吗?”
苗秧若像个宠物一样来邀宠,兴许施斓对此人还能睁只眼闭只眼,厌恶就弃,偏偏这人,欲拒还迎,搞得施斓火大又下不去手弄死他。
关键是嬉皮笑脸的,施斓看他这欠欠的样,只想把人欺负得惨一点。
不过不急。
苗秧抿了一下唇,“斓哥,你又不亏,你看我现在有什么还手之力吗?还不是任由你揉圆搓扁?”
施斓的手按着他的脊背,慢慢往上,摩擦出温度,一把扣住了苗秧纤细的脖子,往下一按。
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施斓锐利的眸子瞧着少年眼睛陡然瞪大,又下意识的推他,心里冷笑。
另一只手握住苗秧的腰,一个用力又把人掀翻,位置颠倒。
施斓像一座山,压迫感扑面而来,直接压向苗秧。
沉重的力量让苗秧唔了一声,真特么沉。
只是声音把他激得恼羞成怒。
抿着唇,苗秧隐忍的表情快要遮掩不住了。
施斓实在不喜他这副“受辱”的样子,不过一个宠物而已,还敢拿乔?
但是又喜欢他这种屈[求生欲]辱感,让施斓有种征服欲。
苗秧心里骂骂咧咧,在想是信念重要?还是小命重要?
答案不言而喻。
他抓着施斓的头发,脚蹬在他的大腿上,想把人踹开。
苗秧眼珠子一转,嘟囔道:“你不相信我算了。”
施斓抬起头,盯着脸色酡红的苗秧看了眼,然后翻身躺下,沉声道:“过来。”
黑色裤子包裹下,双腿修长笔直。
赤裸的上半身,肌肉漂亮而壮实。
本来屋内灯光就暗,这下这男人随便一躺,怎么能拍什么大片似的?
苗秧心里骂爹。
还是爬了过去,像个小娇妻一样躺在他的怀里,就是话有点破坏气氛,“感觉咱俩现在有点狗男男的感觉。”
施斓:“……”
拍了他一巴掌,“闭嘴。”
苗秧:“……我要去拉屎。”
施斓:“……给老子憋着。”
苗秧:“好吧,但是为了你好,今晚还是冷静下来比较好。”
施斓深呼吸了一口气,捏了他一把,“我有的是方法让你拉不出屎。”
苗秧:“……”
他还是像面团一样被欺负了一顿。
施斓今晚火气大,不发泄的话,他可能想把苗秧弄死。
他对这小子还是很有探索欲的。
苗秧进入卫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苗秧突然握起拳头,上勾拳下勾拳左勾拳右勾拳。
嘿嘿哈哈,打死你个狗男人。
打完一套组合拳,苗秧淡定的去洗澡。
全程仰着头,雄赳赳,气昂昂,四十五度望天花板,眼泪就不会流下来。
(*ˉ?ˉ*;)
热水从头顶流下,苗秧搓着澡,眼珠子灵动的闪烁着。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他没在浴室多逗留。
洗完澡以后就走了出去。
身上穿的是施斓的浴袍,浴袍宽大,不过也才到苗秧的小腿肚下面一点。
袍子嘛,本来就随便穿穿,大一点也没关系。
只是看着凌乱的床,苗秧太阳穴抽抽,真的很不想躺上去。
施斓站在窗户前打电话,转头看见那小子又一副欠收拾的样儿,眉头皱了皱。
苗秧瞥见男人阴沉的眉目,眉眼一弯。
施斓这才转回头去,继续和电话那边说什么。
苗秧在他背后无声的呸。
168:[……]有时候,统子也会很无语。
比如摊上个这么幼稚又不怕死的宿主。
苗秧从衣柜拿了一套睡衣穿上。
都不是他的。
反正干净的,穿了就穿了吧!
他躺进被窝里,和168道:“感觉自己像古时候等待侍寝的妃子,哈哈哈哈哈哈,一点都不好笑。”
168:[……]
他疯了。
苗秧翻来覆去,“我能不能去当秦老大的小弟啊?发财了。”
168:[最好不过,不过你想当人小弟还不够格,勉勉强强卖肉求荣还有点可能性,不过等你头发长长吧,现在这样子有点傻,感觉秦司砚可能瞧不上。]
苗秧很无语,“你内心能不能纯洁一点,我他妈是大直男。”
168平铺直叙的道:[你是被侮辱了的大直男。]
苗秧痛心疾首:“滚,你这个废统,老子不想和你说话了。”
168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也不高兴的进去小黑屋了。
它的宿主一点都不温柔。
苗秧是不知道它怎么觉得的了,否则要掀它祖宗的棺材板板。
施斓挂了电话走过来,就看到苗秧赌气的在蹬脚,他冷呵了一声,先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上床关灯,把人抱在怀里。
没一会儿,苗秧差点暴走。
啊啊啊啊。
他绝对没有哼哼唧唧。
可施斓在他耳边问:“真好[]听,不过我什么都没做,就这样了,我看你不是不喜欢男人,是欠收拾。”
苗秧忍无可忍,转过身去,一下抱紧对方,低下头,开始啃(?)男人的脖子,“是啊,老子就是欠收拾,我看你也欠收拾。”
玛德,他嘬,他嘬,他啄啄啄。
搞得好像是老子被占便宜一样。
“哈哈哈,大变态,弟弟就好你这口。”
苗秧跟个采花大盗似的,学着施斓的手法,摸回去。
施斓:“……”
草,这个小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