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傻柱,你别那么快拒绝。
咱们四个可是一片好心,你不能好心当驴肝肺啊。”
阎解成当然不会轻易放弃。
邻近厨房,看着砧板上的鸡鸭鱼肉,闻着锅里飘来的香气,几个孩子早已饥渴难耐,恨不得立即冲上去大快朵颐。
只是在此之前,他们必须先搞定眼前的男人。
否则何雨柱手上的大铁勺可不是闹的。
“去,去,去,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别在这里打扰我干活。
正忙着呢。”
何雨柱摆手驱赶道。
今天是何雨柱的大喜日子,这四个小混蛋居然还敢叫傻柱,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既然不给面子,何雨柱也没必要给他们面子。
再说,以阎解成他们贪婪的秉性,要是进了厨房,偷的绝不会是一点点,而是亿一点点。
到时把招待客人的菜肴给弄坏了,何雨柱可丢不起这人。
“傻柱,咱哥几个好心过来帮忙,你不领情就算了。
不过是不是该给点表示?”
见何雨柱态度坚决,阎解成没有强求,反而紧紧盯着案板上散发着热气的红烧肉,意思再明显不过。
何雨柱面色一变,没有半点惯着他们的意思,厉声呵斥道:“趁我没生气赶紧滚蛋,不然让尝尝勺子的厉害。”
铁勺挥舞的破空声响起,四个孩子终于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傻柱你个小气鬼,生儿子没……”
不等阎解成骂完,何雨柱直接冲出去一巴掌招呼在脸上,将其扇翻在地。
“小畜生,你再骂一句试试,看我不打死你。”
阎解成要是骂何雨柱本人也就罢了,诅咒何锋却是犯了大忌讳。
“傻柱,你……你怎么敢……”
倒在地上的阎解成捂着脸,眼泪都快涌了出来。
何雨柱毫不怜惜,对着他又是一脚,只冷冷喝道:“滚!”
四个孩子都被这一幕吓了一跳,各自连滚带爬往外跑。
本想找何雨柱捞点好处,没想到肉没吃着,反倒吃了个大嘴巴子。
几个孩子逃跑的动静引起了出来晾晒尿布的易忠海的注意。
看着脸蛋发肿的阎解成,易忠海放下手中的衣物,走到伙房前对何雨柱问道:“柱子,这是怎么了?”
“阎家那几个小混蛋跑过来撒野,所以我给了他们点教训。”
何雨柱低头搅动着汤锅,浑不在意地说道。
“就几个孩子,你跟他们计较什么?”
易忠海端着长辈的架子说教道。
“要是他们骂你家易存孝,我不信你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只一句话,何雨柱就怼得易忠海哑口无言。
自从领养了个儿子,易忠海就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他身上。
若是有人对易存孝不利,他非得冲上去跟别人干架不可。
……
时间来到下午,太阳西斜,客人们相继来到四合院中。
中院里六张桌子前坐得慢慢腾腾,客人们没有因为天气寒冷而畏缩,看着伙房案板上热气腾腾的菜肴,大伙的心里都是暖暖的。
宴席会场入口,程皓坐在一张方桌前,一手端着茶缸,一手执笔按着一张大红纸。
上次程皓儿子满月的时候何雨柱担任大厨。
这次轮到何雨柱办满月酒,程皓当然得过来帮忙。
当然,伙房有何雨柱亲自坐镇,轮不到程皓操心,他的工作是作为书记收取份子钱。
何雨柱不太在意份子钱是多是少,要的只是一份态度。
因此程皓的工作十分轻松,除了偶尔收钱往红纸上记几笔外,大部分时间都在喝茶吃零食。
“皓哥,收成怎么样啊?”
程皓刚抿了一口茶水,身后忽然传来何雨柱的声音。
“还能怎么样,大部分都是给一块钱五毛意思意思。
加一块儿都赶不上你做宴席的钱。
这次你可亏啰。”
程皓转头失笑道。
“哪里亏了,今早不是有个阔财主直接给了十块吗?
都抵得上一桌宴席的钱了。”
何雨柱笑着应道。
收了多少份子钱无所谓,今天图的就是一个开心。
程皓肯过来就足够了。
“呵,原来是拿我当冤大头啊。
早知道别人那么小气,我就不随那么多了。
随便给个五毛算了。”
程皓装作没好气地埋怨道。
“那可不行,咱皓哥出手必须有排面。区区五毛怎么配得上你的地位呢。”
“切,净会说这些。
宴席准备好了没有,我都饿了。”
区区一点零食可满足不了程皓的胃口,他今天是来吃大餐的。
“都做好了,我正是过来请您的。
怎么着,程主任,赏个脸去赴宴呗。”
何雨柱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今天看在小锋的份上就给你个面子。”
程皓说着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就准备跟何雨柱转回席间。
二人刚动身,便有一人急匆匆跑了过来。
程皓转头一看,发现正是四合院的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你份子钱还没交呢。”
程皓抬手挡住阎埠贵,笑着说道。
“我刚刚不是交过了吗?
你忘记了?”
阎埠贵向后微微一仰,惊讶问道。
“你刚刚给的是前院邻居的份子钱,你本人的可还没给。”
程皓直接道破了阎埠贵的谎言。
“三大爷,怎么回事,上了年纪,脑子不好使了?
要是连这种事都记不住,你还是别教书了。
免得误人子弟不是。”
刚刚阎解成他们跑到伙房胡闹,何雨柱心里正不爽,此时逮到企图蒙混过关的阎埠贵岂能有半分好脸色。
“哦,瞧我这记性,刚刚来得太急,竟给忘了。
我现在就交份子钱。”
阎埠贵被怼得脸上发白,但还是挤出笑脸,在身上摸索起来。
当着程皓跟何雨柱两人的面,阎埠贵即使心怀不满也不敢造次。
在衣袋里摸了半天,阎埠贵愣是掏不出一毛钱,只得苦笑道:“我出来得急,身上没带钱。宴会不是马上要开始了吗?
我看这样,先让我进去,份子钱等过两天再给怎么样。”
程皓哪里看不出阎埠贵的小伎俩,他就是想蒙混过关,免了份子钱。
不等程皓开口,何雨柱先一步发作。
“阎埠贵,我一桌宴席里有可有七八道硬菜,你连五毛钱都不舍得出就想来混一顿席面,太过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