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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容终是挺过了这一关,怕官府的人再来查,仍旧是将她安置在密室里养伤。

魏临得空便来陪她。

他这两日忙着追查那伙人的行踪,他们却跟被隐身了一般,莫名消失了踪迹。

依着洪亲王这条线索,魏临也知道,此事背后定然是另有图谋,或许跟柳知闲口中的宝藏有关。

“今日是第几日了?”芳容开口问道,双唇仍是白的吓人。

魏临将药碗搁置一边的茶桌上,用帕子帮她擦了嘴。

“自你受伤算,今日是第三日了。”

“还有四天。柳知闲就该吃解药了。”

见魏临的眼中露出疑惑神色,她继续为他解释道:“我这些日子在他身上用的毒,其中一种叫炼魂断肠散。

服用此毒者七日里便要服一回解药,否则便会穿肠烂肚而死。柳知闲若不想死,必会来找我拿药。”

“只是他现下不知被那伙人藏到了何处,我带人四下搜寻都没有找到踪迹。”

“你无需着急,该急的是他们。你只需露出行踪,柳知闲开始疼的时候自然会让他们来寻你。”芳容一脸自信,她对自己的手段向来十分有信心。

木小小手里拿着一封纸笺进来,“主子来信了,不知此事魏大人可知晓?”

魏临接过来查看道:“此事待我详查一番。凡事只要是做了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

承乾宫。

柳音音正在拿着本棋谱钻研。

“爱妃好雅兴,朕来陪你下一局。”永烨进来正看到此景,开心道,看着心情是不错的样子。

“皇上今日怎么得了空来臣妾这里了。”

“今日朝堂大臣来报,此次南方水灾已安置妥当。受灾的民众也都因赈灾得当而将损失降到最小。

朕心甚悦,嘉奖了此次负责赈灾的大臣。爱妃此次出力不小,说吧,你想要什么嘉奖?”

柳音音闻言心下思索一番,道:“都是皇上处置得当,朝臣们救治及时。臣妾只不过是动动嘴皮子,哪里需要什么嘉奖呢。若是皇帝非要赏的话,不若多为臣妾寻得几本好棋谱来。”

“朕知你是个不在意这些的,但该有的赏赐定然不能少,朕已着内务府去安排,定给你个惊喜。

还有你义父,此次赈灾他出钱出力,朕已下旨让他进京封赏,再有一日也该到了,届时朕宴请群臣,你陪朕一同出席。”

柳音音心下欢喜,义父若是进京,诸多事办起来岂不更为方便。

门外一个老太监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上前行礼道:“娘娘,这是新进的糖橘,说是滋味极好,您尝尝。”

永烨余光便瞥见这太监一瘸一拐的模样,心下还有些不喜,这办事的太监安排人也不安排些好用的,走路都不利索的还不打发了出去。

待闻得来人出声,觉得甚是熟悉,便转头去看。

“竟是你这老货,你不好生将养着,何时来的承乾宫伺候?”

秋莲将那糖橘接了过来。

吴如海跪地磕头:“承蒙皇上挂念奴才,现下奴才已大好,身体有残,不宜在殿前侍候,俪妃娘娘心善,可怜奴才,留了在此。”

“俪妃向来心善,便是走路见只蚂蚁,都要绕了走。你心思向来细,定能伺候的好。”永烨说完便落下棋子。

“皇上把臣妾说的脸都红了。”说罢递给皇帝两瓣糖橘。

给吴如海使了个眼色,他便下去了。

在一旁侍候的小禄子见此,心下有些惴惴不安。

虽说自己得势后没有去故意打压吴如海,但也是趁着他病借了皇后的势做了这掌事太监抢了他的位置。

转念一想又放下心来,自己如今已是大权在握,圣眷正浓。

皇后虽是废了,但现在执掌中宫的到底是娴贵妃,自己承了皇后的情对她多有照顾,想来她也能成为自己的依仗。

吴如海不过是攀附了个俪妃,何足畏惧?

柳知闲将养了两三日,心情舒展开,吃的好,睡的也好,一时看着气色也是好了不少。

这日,他正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阳。

一位管事模样的人便引着个身着华贵,一脸笑意慈祥的中年男人进了院子。

“贤侄可好些了?”那男人上前热络的说道。

柳知闲正欲起身见礼,便被那人拦下。

“您是?”柳知闲在脑中搜寻一遍,确信自己并不识得此人。

“贤侄不记得我了。前朝时我与你父亲还是旧识,只是造化弄人,没成想他老弟倒是比我先去了。”那人说话间竟犹自落下几滴泪来。

柳知闲闻言想起前尘往事,不由感同身受,心下对此人便有了几分好感。

“这位是我家洪亲王爷,此番就是我家主子一番运筹帷幄才能将公子从那二人手中救出。”那管家模样的人说道。

身后跟来一应侍女重新摆了茶碗、糕点果子之后便退了下去,只留二人在院中叙话。

柳知闲掀袍便跪,“多谢世伯救命之恩,侄儿没齿难忘。”

洪盛伸手将他扶起,抚须笑道:“贤侄不必言谢,我与令堂本就是莫逆之交,这点小事不足道谢。就这也是得的消息晚了,若再早一些,何至于让世侄受那些苦楚。”

“不瞒世伯,我能留下这条命,已经是感恩戴德了。只想尽快回南方之地,寻一处安身之所,了却残生罢了。”

“世侄莫急,此次我入京是受皇帝封赏的。待我接了封赏便也是要回南方的。

不若到时一路行走,也好有个照应,何况你身体亏虚太过,还是要再多休养几日。”

“如此,那便谢过王爷了。若是以后有什么事能用得着在下的,您只管开口。”

洪盛心下思忖,看着眼前人不像是个有心机的。

便道:“那日侍卫来报,救你那日,魏临家中还有一女子跑掉了。你可知她是何人?”

被问及此,柳知闲恨恨的道:“她不过是个毒妇罢了。”

“她被师门追杀,重伤在路边,是我解救了她,她却恩将仇报,用那毒药折磨于我。不然我也不能落得如此下场。

只是她已经被官府抓了,应该是死罪,不知怎的被那魏临接了出来,养在家中。”

“哦?竟有此事?”洪盛听完,眯成缝的眼睛里现出一丝算计。

正愁这魏临跟个狗一般在身后紧追不舍,耽误正事。

这现成的把柄不就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