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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阎埠贵一家子回到自己家,他就开始给几个子女开小会儿!

阎埠贵:“解成、解放、解旷、解娣,这“匣子”我打算留着自己用了!这也算是提前准备的“寿材”了!可这钱不能我自己出,这应该是你们这些子女的孝道。钱得你们出……。”

老大阎解成:“爸,我现在还念书呢!哪来的钱给你买“匣子”,您这是强人所难……。”

老二读小学,老三才念二年级,小哥俩更是不知所措。

只有被三大妈杨瑞华抱在怀里的小丫头阎解娣对着阎埠贵露出一个笑脸。

阎埠贵掏出来几个本子,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同时说道:

“没让你们现在给钱,我这一笔一笔都给你们记着账呢?以后长大了挣钱再还,我今年才41且死不了呢!有你们孝敬的机会……。”

这话听在老二、老三耳朵里倒没什么,小哥俩年纪小还不知道这事儿的重要性,阎解娣更是个奶娃娃除了吃不管别的。

可老大阎解成已经是十七岁的半大小子,对自己爹这个抠唆劲儿!那是深恶痛绝心里暗恨不已。

心道:这样的爹还不如赶紧装进“匣子”,那样倒是痛快。一了百了……。

他惹不起自己这个抠唆爹,就恨上了贾家。

贾家的老泼妇贾张氏也是惹不起的!那是真敢堵你家门口坐地下骂你祖宗十八代的存在。

秦淮茹,现在应该是俏寡妇,她对阎解成这样的青春期少年来说就是毒药,是梦中的幻想目标。所以也不会报复到她头上。

那贾家的报复对象就剩下见习“盗圣”棒梗小朋友了!

正在阎埠贵家开会,阎解成在算计怎么收拾棒梗出气的时候,贾张氏也在中院闹妖。

贾张氏:“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你们都给老娘出来!你们可是大院里的管事大爷!可不能吃人饭不干人事,说人话不拉人屎。我们家死人了,你们就当缩头乌龟……。”

老虔婆这话可伤众,几句话把院里三管事都得罪了!

要说贾张氏也不蠢货,为何做出来如此武媚娘死老公~丧失李治(丧失理智)的事情!

她也是有自己考量的!如今自己家的顶梁柱,唯一的男人贾东旭挂了!

院里人都是些什么牛马,都有些什么心思。她贾张氏那是非常清楚的!

如今贾家得了大笔的抚恤金,自然少不了有人眼红。从旧社会过来的贾张氏深知人性之恶,她知道自己但凡露出一点点胆怯、懦弱。这些人就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把贾家吃干抹净。

当年老贾死的时候她可是都经历过的!

所以贾张氏今天回到大院以后才会如此丧心病狂,逮谁咬谁。对看见的人无差别攻击。

这要是在兵法中就是进攻是最好的防守。贾张氏虽然不懂兵法,可是她懂人性呀!

阎埠贵就当自己聋了,根本不予回应。刚才挨得骂、吃的亏够他消化几天的了!老阎决定这次当缩头乌龟了!

可是刘海中不能躲,他还想着进步当正经的官儿呢!怎么能在四合院里跌份。

可是他那笨嘴拙舌的怎么可能说的过无理搅三分的贾张氏。

最后只能同意了贾张氏的无理要求,答应让二儿子刘光天跟随傻柱一起去给贾东旭的骨灰盒挖坑。

贾张氏:“我儿子三天以后“上山”,刘胖子你要是耽误了我家的大事儿!我就带着一家老小去你家过日子。”

刘光天:“爸,这冰天雪地的!公墓地面都冻得邦邦硬……。”

“啪!”

话没说完,刘光天就被刘海中一个大耳瓜子扇到脑袋上。整个人都是一个趔趄。

“老子还管不了你了?你特么这是想造反……。”

话说刘光天在他“慈父”七级锻工那只打铁的大手没触到脑袋都时候就已经条件反射的做出了反应。微微侧头卸去七分力道,虽然他有把握躲开这一击。可是那样就会更加激怒老爹,老爹将毫不犹豫的抽出训子圣器“七匹狼”。

所以闪掉七成力度,挨上三分力。就是刘光天这十几年挨打经验训练出的绝技。

跟武道极高境界“不见不闻、觉险而避”,有异曲同工之妙!

“成了二大爷,这不是还有我呢吗?埋个“匣子”,用不了多大坑。明天我借个“冻镐”,破开二三十公分的冻土层就好挖了!”

傻柱出言给刘光天解围道!

话说傻柱是看在秦淮茹面子上主动接下这个出力不讨好的活计的!

见斗败了刘海中,拿捏了傻柱。贾张氏又把目光对准了“许联络”许大茂。

许大茂:“您别看我,小当那丫头到今天晚上都是在我们家吃饭呢!”

贾张氏:“吃你几顿饭怎么了?那是给你面子。再说一个赔钱货饿不死就行!你们家为什么不管我大孙子棒梗,许大茂你是不是看不起人!”

许大茂多精明的人呀!他可不跟老虔婆理论,示意娄晓娥赶紧把小当还给秦淮茹就溜之大吉了!

贾张氏双手叉腰,颇有些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的感觉。

“呸!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想欺负我们贾家,姥姥……。”

见中院的邻居都关门闭户,像躲避瘟神一样!才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可是看到东厢房易中海家的灯光人影的时候!露出了意味莫名的神色。

心道:“易中海,我儿子可是你徒弟。你想和阎埠贵一样当缩头乌龟!那我可不答应。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第二天早上,棒梗喝了一碗稀的能照出人影都“恩希玛”~棒渣粥。背上秦淮茹给他做的蓝布小书包,出门准备去上学。

阎家三兄弟躲在前院到中院的过道里,正在蹲着他!

“哥!哪用那么麻烦,我找个茬口直接打他一顿出气,多简单的事情!”

老三阎解旷认为自己一个三年级的大人,对付棒梗一个一年级的“小豆包”。那还不是一打一蹦高,轻松拿捏。

阎解成:“老三,自己动手是莽夫所为。咱们家是诗书传家,属于文化人。古语言: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阎解放:“大哥,别说了!棒梗出来了。”

棒梗蹦蹦跶跶的正向过道这边走来。

阎家哥仨开始像商量好的那样开始演戏,准备给棒梗挖坑。

阎解旷:“二哥,我还能去舔一下吗?真甜呀!”

阎解放:“水管子可不能长舔,你得等它从空气里多吸收些糖份。老舔就该不甜了!”

阎解旷:“这都一宿了!应该够甜了吧?”

阎解成:“行了!一会儿等没人了再去,我都是大人了,这次就不舔了!让老三多舔两口。”

“谢谢大哥!”阎家老二、老三同时对阎解成道谢道!

确定棒梗听见自己哥仨说的话,阎家三兄弟就回家去了!

这时候大家对吃的都特别敏感,尤其是对甜、糖。

棒梗一直自认为自己是大院里最聪明的孩子,自然不会错过阎家三兄弟话里的糖字、甜字。

于是他狗狗祟祟的扒在过道探头探脑的, 没看见阎家三兄弟。嘿嘿一笑,心道:

“你们这三个傻x,这存了一宿的糖霜就便宜你棒梗爷爷了!”

棒梗快步来到她妈天天洗衣服的水龙头旁边,看见水管子上雪白的冰霜。心头就是一喜,这些糖霜都归自己了!

棒梗抓住自来水管,伸出舌头低头就舔了上去。

甜!冰冰凉凉的感觉。确实有点儿像冰糖……。

可是舌头怎么不能动了!好像是沾在水管上了!

由于棒梗贪心,舌头伸得太长。整个舌头都被冻到水管上,就连嘴唇都一起沾在水管上了!

如此,棒梗就被水管给整个控制住了!

当秦淮茹出来准备打开水龙头洗碗的时候!棒梗已经像粘鼠板上的耗子一样,无声的折腾了好几分钟了!

接下来就是着急忙慌的烧温水浇水管,棒梗的棉袄都被水淋湿了,他才被从水管子上解救了下来。

现在棒梗的舌头像夏天的狗一样,吐在嘴外边儿!叽里咕噜的说不出一句整齐话。

今天棒梗遭了大罪,肯定是不用去上学了!

这时候条件艰苦,棒梗只有一件棉袄。现在打湿了,只能是用筐扣在炉子上当烘干器烤湿棉袄。

一个多小时后,柳条筐上的棉袄冒着热气。

缩在被窝里的棒梗基本已经缓过来了!就是说话还有些大舌头。

“濑濑,似眼镜框嗦碎管晌有糖蒜……。”

掰持了半天,贾张氏才明白自己大孙子的话是“奶奶,是阎解旷说水管上有糖霜。”

这还了得,阎家三兄弟敢算计他宝贝大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