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涞和龙艺馨分开以后见时间还早,闲极无聊就决定去看看电影。
骑上自行车,侯天涞很快就到了电影院。停好自行车,看车大妈就上前把一块儿二指宽的小木牌拴在车把上。这就是取车时的凭证。
看车大妈手里还有一个同样的木牌,木牌上是同样数字。看车大妈把木牌递给侯天涞。
这东西可不能弄丢了,要不然可麻烦了!罚款赔偿木牌钱还好说,关键得街道办事处出证明,配合着你自己手里的自行车执照才能把车取出来。
流程要是不顺利,三五天都不一定能拿回自己的自行车。
侯天涞把存车牌儿装进上衣口袋里,接着口袋的掩饰已经收进了随身空间。然后掏了一个二分的“钢镚”交了存车费。
缓步来到售票窗口,抬头就看见了巨幅海报!
只见一个年轻英俊的邮递员推着自行车,电影的名字是《鸿雁》,长春电影制片厂摄制。
讲述的故事是:
在东北长白山区的一个公社邮电支局里,模范乡邮员李云飞工作八年,他热心为群众服务,不仅是个乡邮员,而且也是人民的采购员、服务员、代销员等等。
得!也没有别的选择,今天就只能看它吧!
这时候文化生活贫瘠,电影院外排队的人得有几十米。侯天涞这也算是体验生活了!
点上一支烟,侯天涞按规矩排在队尾。
正在侯天涞排队买票的时候!不远处红星幼儿园门外,两个中年人一人抱着一个男孩。
“赵山,李伯伯带你们去看电影好不好呀?”
说这话这位李伯伯还给怀里的孩子擦干净淌出来的鼻涕,顺手抹在赵山的裤腿上。
这一幕要是让侯天涞看见,一定会讲究他十年八年的!
这人正是来四九城出差的编筐少年,十里八村俊后生李云龙。
他怀里的就是赵刚赵政委的孩子赵山,他旁边的斯文气质中年人就是抱着二儿子的赵刚。
赵刚掂了掂怀里的孩子,问道:“老李,你这次来四九城这是有什么事情?”
李云龙:“还不是来撞木钟,肉类粮食都缺,战士们训练都耽误了!”
赵刚:“现在大家都困难,你来总部闹也没用。除非是……,找侯天涞。他手里应该有些计划外指标……。”
李云龙:“嘿嘿!我也是这意思,这个小猴子那可是神通广大。我就是来敲他竹杠的!”
说话间李云龙、赵刚二人就抱着孩子到了售票处。
前边就是排队的长龙,赵、李两人把孩子交给警卫员,然后也排到了队尾。
这时候队伍中间发生了口角,侯天涞回头就看见了劝架的李云龙和赵刚。
这时候眼尖的李云龙也一眼就看见了回头的侯天涞。
这下子架也不劝了,几步就赶到队伍前边把侯天涞拉了出来。
侯天涞:“老李,咱有话好好说。可不兴拉拉扯扯的!你我这身份,让人看见可不像话。”
李云龙倒是听劝的松开了抓着侯天涞的手,可是却和赶过来的赵刚形成犄角之势把侯天涞夹在中间。难道这是怕他跑了!
这番作为让侯天涞哭笑不得。话说要是侯天涞和李云龙各带一个师对阵,侯天涞还真不一定打的过他和赵刚。
可现在这单打独斗,一对二。侯天涞可以让他们一手一脚。
于是侯天涞嘲讽道:“还包夹我,你俩打得过我吗?就是加上丁伟和孔杰,我要是用双手就算我输!”
李云龙:“别说没用的!你说你是不是躲着我,昨天去单位堵你。你秘书说你不在四九城里,你今天还有闲工夫看电影。”
侯天涞:“老李、老李,我是昨天晚上回来的!今天周日,也不上班呀!你们这不是也带孩子来看电影吗?”
李云龙:“还看个屁!走!去老赵家喝酒。”
于是侯天涞就被二人给架走了!
总参大院,赵刚家。
李云龙:“说好了!一杯酒一吨鲨鱼肉,你侯天涞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侯天涞:“老李,你倒是机灵。酒菜是老赵提供的!你是里外里不吃亏呀!”
李云龙:“嘿嘿!从黄麻起义开始,我李云龙就没吃过亏。”
侯天涞:“你这话用不用我打电话问问老旅长。”
李云龙:“别说没用的!喝酒……。”
一顿酒喝的李云龙和赵刚不省人事,侯天涞也许出去几十吨物资。
侯天涞虽然把大部分酒偷渡进了随身空间,倒是也难得的喝了几杯,略略有了一丝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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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刚回家,侯天涞就看到一幕闹剧。
傻柱今天出院了!就是贾张氏那几锥子扎的有点儿狠!现在还一瘸一拐的走路。
“傻柱,贾张氏那几锥子扎你盆骨上了?你怎么都人走道了?不对,这是扎坐骨神经上了!”
许大茂看见拉拉着腿走道的傻柱,就忍不住开启了嘲讽。那话说的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损。
傻柱对许大茂也是一如既往的能动手决不哔哔的原则。猫腰拧胯用一个怪异的姿势冲向许大茂。
看那样子好像上半身是一个指挥系统,腰臀又是另一个系统。
侯天涞看着傻柱“神奇”的样子,不禁想起这场景像极了上辈子自己在超市里推了一辆轮子不中用的购物车。
傻柱可能真是被贾张氏那几锥子扎坐骨神经上了!动作怪异,速度缓慢。
这对早有准备的许大茂来说就是小意思,健全的许大茂怎么可能被“伤残”傻柱抓到呢!
“略略略,抓不着烂狗毛。略略略,跑不快你没膝盖。”
闺女躲在侯天涞身后看热闹,见许大茂这操作。不由得对侯天涞说道:
“爸,这许大茂怎么这么“欠儿灯”!”
侯天涞:“嗯!是够欠的!他和傻柱俩人幸亏是俩男的!这要是一男一女绝对是一对儿欢喜冤家。”
“傻柱、傻柱、不穿内裤,拧着腿儿走路……。”
许大茂从东跨院角门跑过,嘴里说着现编的顺口溜。
说话间傻柱被许大茂撩拨急了,回身抄起从医院租的一只木拐。
许大茂一看,脑子一转又来词儿了!
“拐了!拐了!傻柱拐了!傻柱你这拐是买的还是卖的?”
傻柱:“我特么租的!许大茂你招家伙吧!”
说着话就把手里的拐像标枪一样掷了出去。
“啪嚓,哎呦!”
一个不慎许大茂被拐头击中后背。这下子实惠,看的侯天涞都觉着疼。
许大茂疼的一个挺身,窜出去好几米。咬着牙转过身,硬气道:
“傻柱你这是在医院里没吃饭呀?这力气还不如我家娄晓娥呢!
再说你茂爷练过硬气功!这下子还不够给我挠痒痒呢!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这通“表演”下来,让侯天涞都仿佛看见了后世的春晚。
这范厨师和何厨师都是脑袋大脖子粗,都是多少有点一根筋,缺心眼儿!
何雨水的自行车刚骑到胡同口,就听见一声声急促的拐了!拐了!
这是谁在提醒自己?怕真的撞到什么东西,车“龙头”下意识的就是一拐。
由于拐的太急,何雨水握着车把的手差点儿蹭到胡同墙上,赶紧又把“龙头”掰回正确的方向。
心里那个气呀!跳下自行车推着走。进院就吼道:“谁呀?看见什么了就拐了拐了的!我骑着自行车差点儿就撞墙上。”
这下子,一院子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何雨水说的是什么意思。
只有侯素娥反应了过来,笑的直不起腰。半晌才道:
“雨水姐,刚才是大茂哥柱子哥拄着拐。拐了拐了的!可不是让你自行车拐方向。”
听了侯素娥的话,何雨水就对许大茂道:
“许大茂你知道什么就叫我拐弯?我手都差点蹭秃噜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