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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上,阎埠贵比易中海可就差多了,两人差着段位呢。

正聊着,外面传来动静,又来客人了?

饭店就是这点不太好,不论几点,都有可能来客人,当然,你打开门做生意,要的就是客人多,但休息时间却大大的缩短了。

不过现在还好,绝大多数人白天都要上班,所以白天相比较人少一点,晚上是最忙的。

就开饭店的这几天,钟山感觉在这之前这么多年干过的活儿加一起,都没自己这几天干的多。

钟山往外一看,来的也不是别人,正是老李,李怀德。

“老李,今儿怎么这么闲着。”

李怀德看了钟山和一旁的何雨柱一眼。

“我哪儿天不闲着呀,可不像钟老板您日理万机啊。”

钟山听着李怀德这充满酸味儿的话后,哈哈笑了起来。

也知道,李怀德是见自己这好的红火,着急了。

不过这也没办法,虽然现在对于集市一些地方有些放开了,但是都在可控制范围内,相比较的,对于控制范围外的投机倒把,打击的更加严重了。

投机倒把罪,就是79年正式设立的。

刚刚放开,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不控制一下不行啊。

所以说,现在还不是李怀德做生意的时候,还要等几年,等到做生意成热潮,等到满大街都是南方过来的喇叭裤,墨镜的时候,那才是最适合李怀德的时代。

李怀德也是在家里闲着没事儿,来钟山这儿转转。

“钟山,你说我也开一家饭店怎么样?”

钟山想了想,这条路还真不适合李怀德,倒不是钟山怕他抢生意,真要开,两人也不会离得太近,这么大的四九城,来几个都不成问题。

“开饭店倒是没什么,现在还很少,挣钱应该能挣,但是这可是侍候人的活儿,老李你能干?”

李怀德一听还真是,再怎么说他也曾经是轧钢厂的厂长,在这个工人是老大哥的年代,他这个厂长也算大权在握。

你让他去侍候人,李怀德确实拉不下脸。

想到这儿,不由得泄了一口气。

钟山见他这样,也仔细的想了想适合李怀德的路。

要说做生意最好的地方,当然是鹏城那边。

鹏城紧邻港岛,港岛作为国内与西方世界交往的桥头堡,是亚洲最发达的城市之一,做生意当然离不开那里。

但是李怀德在那儿也没关系,只身一人闯港岛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不是走投无路了,没人会这么干。

至于从港岛弄回商品回来卖,现在还早了几年。

既然出去行不通,国内得温州?

钟山看了看李怀德一眼,摇了摇头,还是不适合他呀。

好吧,钟山承认了自己确实才疏学浅,真的想不到出路。

“老李,再等等吧,这几年发展的多快,个人都能开饭店了,我想做别的生意应该也不远了,你呀,这几年就静下心来好好歇歇吧,忙了这么多年了,这两年就当做休息了。”

只能让李怀德失望而归了。

其实原本他李怀德在家待的也挺好的,能成功脱身,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万幸了。

当时已经不敢奢求太多。

但是坏就坏在钟山身上了,先是钟山的一顿演说,虽说对于经济发展,钟山也只是一知半解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李怀德被他说动心了。

再加上聚福楼饭店的开业,原本还在一起摆烂的兄弟,一转眼,你就有自己的事业了?

而也正是聚福楼能够顺利开业,这也让老李这一颗已经沉下的心,又重新动了起来。

其实也不慌老李,外界现在还有很多人处于观望状态,他们在观察新开业的几家饭店,都能不能正常运转,政策还会不会反复。

当然也有胆子大的,比如第一家饭馆,再比如阎家,和钟山不一样,钟山是明确的知道政策不会变了,是真的可以做个体。

而他们两家就完全是凭着胆子大。

该说不说的,精于算计,胆小怕事的三大爷,竟然能有这个魄力,这也是钟山没想到的。

不过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确实没招儿了,家里老大分家了,不在用他们管,但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呢,阎解旷也回城了,可是还没工作,阎解放就更不用说了,腿都少了半截儿,鸽子市儿看样子也不能长久,如果没个正经的营生,以后还说不定什么样呢。

而他岁数也已经不小,教不了几年书了,到时候这一大家子,一点儿收入没有,怎么生活啊。

所以说每一个决定,看似决绝,其背后却都是深深的无奈。

和那些祖辈就做生意的人不同,这个时代普通的老百姓,不到走投无路,没人会去选择做生意。

阎家的璨阳斋饭馆,一切收拾妥当后,也准备开业了。

执照也并不难办,这还是因为阎解放的身份。

其实就不说现在已经可以个体经营了,就是以前,不可以的时候,阎解放这种身有残疾的,也是可以做一些早餐店儿,自行车修理铺这类的铺子,街道办都给办执照,而且还会有照顾。

只不过以前他们没想过这方面的事儿。

璨阳斋饭馆,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悄然开业。

阎家没请任何人,让别人来白吃,这种事儿不是三大爷能做出来的,开业只有他们这一大家子。

也只是放了一挂鞭炮,把牌匾挂上,璨阳斋正式开业。

阎埠贵站在饭馆儿门口,看着大门上面的牌匾,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做的。

只不过阎埠贵越看越觉得哪儿不对劲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哪儿不对。

炒豆儿胡同虽然人不多,但是也被鞭炮声吸引来了一群人。

“呦,这是什么开业啊,这什么阳什么,这是念斋吧?”

旁边一人有点儿文化,只不过也不算太多。

“对,念斋,什么阳斋,这是什么地方呀,私塾吗?呦,不对,后面儿还有俩字儿呢,什么阳斋饭馆儿,这是吃饭的地儿啊,吃素的吗?这是封建迷信呀!”

阎埠贵在一旁越听越不对劲儿,此刻他也意识到哪里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