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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荆条打完,卓文宝的屁股烂了。

毕竟还是丞相的外甥,哪儿能真的不管了,打完后,管家就命人将他抬回了卓家,昌王得知此事,亲自来探望。

昌王看着他屁股都被揍烂了,摇头道:“啧啧啧,本王也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屁股开花啊,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不要去招惹江璟,现在信了吧?”

卓文宝抹着眼泪,刚上完药,他叫的嗓子都哑了。

“姐夫,我真的不服气啊。”

昌王劝道:“别不服气了,本王都被打服气了,你舅舅我岳丈说的对,我们现在最关键的事情,是绊倒太子,本王当上皇帝,到时候,本王就把这群人统统砍脑袋,再霸占久酥。”

卓文宝抬头,用期待的眼睛问。

“那您能不能明天就当上太子?”

“这又不是找女人。”昌王皱眉,想到就是当不上太子,他心情格外烦躁,“本王得想个办法让太子身败名裂,再让父皇宠爱…”

——

西格国,安文止已经在这里被软禁了七天,经过里斯安德鲁君王亲自试用,证明他带来的东西很好用,这天,君王亲自召见了他。

旁边跟着两三个翻译。

里斯安德鲁问:“安大人,你这东西是哪儿来的,真是太神奇了,朕终于不用再面对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怀孕了,你是不知道,截止到你来的那天为止,我又有十八个嫔妃有身孕了。”

“……咳。”安文止道,“是一个叫久酥的姑娘,她听说您有这方面的困扰,便历经艰辛找到了避孕法子。”

里斯安德鲁听着这个名字很耳熟,在太监的提醒下,他想起来了。

“哦,她就是那个查到毒烟的人啊。”他点点头,“赔偿一事,朕同意了,这次西格国的使臣会跟安大人一起前去徐国,进行朝拜。”

——

徐集问斩了。

这次,监刑官跟刽子手确定了好几遍,“真死了吧?”

刽子手点头:“大人放心,头和身体都分离了,肯定死了,死透了。”

监刑官摆摆手,“去找个隐蔽的地方扔了,晦气死了。”

盐运司衙署门厅。

【恭喜宿主通过‘拜财神’,获得监控招财猫x1】

久酥托着腮,在案桌前摸鱼,她想去找阿璟玩,但又怕打扰到他查案,她真的不想在这里上班了,每天没有事情干,还不能玩手机和电脑。

哎。

摸鱼都摸不明白。

“总不能在这里混日子吧?”

于白又来了,他端着茶水,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说:“大人,您是不是有点无聊,要不要下官在这儿,陪您解闷?”

久酥对他印象不好,她正了正身子。

故作严肃道:“西城盐税一事查清了吗?本官可是听有人反映,有盐商以次充好,缺斤少两,还有百姓在盐里吃出了沙子!”

于白低头道:“下官马上去办。”

很快,副司带着查好的案卷小跑来了,他难为地说:“西城的盐商大户是卓家,我们不好进门取证调查,毕竟…毕竟他是丞相的亲眷…”

“没事,你尽管去。”久酥道,“有什么事,我顶着。”

她问:“盐场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副司道:“呃,按照您的要求,找到了符合的地方,正在谈价格,明天应该就有信了。”

久酥应声:“好,你去忙吧。”

刚低下头,就听到了脚步声。

“紫檀?”

紫檀笑着走近,福身:“奴婢见过久大人。”

久酥无奈:“别打趣我了,我快无聊死了,是不是侯府有事?”

“是秀莹小姐邀请您去一趟锦绣阁,参加开业仪式。”紫檀双手递来金边的请柬,“时间刚好到了,要不,奴婢陪您现在过去?”

久酥将这里的事情交代给副司后,便去了新开的锦绣阁。

锦绣阁的名声早已打了出去,不少人都前来道喜,他们都是奔着可爱毛绒睡衣来的,熊彻告了半天假,专门陪秀莹来进行开业典礼。

他一直紧紧地护在周围。

又不敢靠得太近。

久酥送来了招财猫,放在柜台上,“秀掌柜,祝你生意兴隆,八方来财啊。”

“同喜同喜,多亏了久股东的支持。”秀莹牵着她的手,上了二楼雅间休息,她摊在软和的椅子上,抱着暖炉,叹了口气,“这身子一天比一天重,这铺子还得辛苦你多照看。”

久酥接过铺子的备用钥匙。

“放心吧,我会常来看的。”她让秀莹伸手,手指摁在脉象上,随后,挑眉道,“咳,你跟熊大人节制点,别太频繁。”

秀莹脸一红,这都能看出来。

她低头,害羞道:“他最近回来太晚了,两个人睡在一起,难免会有肢体接触,就、就比较容易,哎呀,我回去会跟他说的,对了,江公子已是皇上钦点的状元,又身居要职,他不是说金榜题名,就洞房花烛吗?他没提?”

久酥摇头:“没呢。”

秀莹开门,朝熊彻招手,待他进屋,问:“江公子最近都在忙什么?”

“刚接手大理寺,所有事堆积在一起,有些棘手,而且最近有几起盗窃案,那毛贼来无影去无踪,很难抓。”熊彻站在妻子身边,乖乖地一问一答,“江公子没乱玩,一直宿在大理寺呢。”

秀莹摆摆手道:“你回去吧。”

“?”熊彻问,“用完就扔啊。”

夜里,久酥逛了逛系统,蔻梢红着眼睛回来。

“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蔻梢噘嘴道:“奴婢去管家那儿领月银,碰到了几个面生的丫鬟,她们把我们院子的东西都抢走了,奴婢说了您的身份,可他们却不在乎,说就算是嫡亲小姐,也要尊重长辈。”

长辈?

久酥想了想,问:“是寿春院的?”

蔻梢摇头,“不像是。”

“那总不能是父亲母亲身边的人吧?”久酥将桌上的账本摞起来,示意她们关门,拿下肩上披着的外衣,突然,她发现了一件事。

端起蜡烛,在蔻梢脸上照了照。

“你被打了?”

蔻梢委屈地抠着手指,点头后,怕小姐生气,补道:“奴婢也没让她们,薅了头发,也挠花了她们的脸,管家来了,奴婢才停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