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毫恨毒人心,这辈子誓要让长柏和海朝云生不如死。
反正她卖身为奴,贱命一条,大不了同归于尽。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想报仇吗?”
一道清冷的声音,遥遥传入羊毫耳中。
羊毫以为是幻觉,没有搭理。
“以你个人的力量是很难报仇的,我可以帮你,让恶人遭恶报,关键是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羊毫浑身一激灵,连忙转头看去。
只见一个紫衣侍女装扮的女子,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
“鼠须?怎么是你?”
羊毫一脸诧异。
‘鼠须’却摇了摇头:“不,我不是鼠须。”
羊毫又是一惊:“你不是鼠须,那你是谁?”
紫衣女子说:“你不用问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帮你复仇的。”
这个紫衣女子能够易容成鼠须的模样,这么多年都不被人发觉。
不用说,自然是七剑使之一的紫云。
也只有她这个绰号‘千面巧手’的,才有如此出神入化的易容术。
羊毫问:“鼠须哪哪儿了?”
紫云回答:“真正的鼠须,早在几年前就被消了奴籍,回家照顾病重的母亲去了,母亲死后,她嫁给了同村一个老实本分的小伙子,夫妻恩爱,去年还有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
“真的吗?”
羊毫将信将疑,随时浮起艳羡之色:“她也算有福,能觅得良人,还有孩子,哪像前世的我,海氏为了彰显自己所谓的贤德形象,逼我给盛长柏做通房,却又默认剥夺我的生育权力,害我一生孤苦,慢性中毒,凄惨而亡。”
知否中恶心的人不少,要论谁最恶心。
盛长柏和海朝云这对夫妻。
不说排第一,也稳入前三。
盛长柏表面一副端方清正的君子样儿,却给身边伺候的婢女,取名羊毫、猪毫、鼠须之类的名字。
为了营造敬重妻子、不沉迷女色的人设,通房每次侍寝,他都默许海朝云给通房灌避子汤。
古代后宅不同于宫斗剧,很多人以为红花和麝香,能够避孕落胎。
服用这些东西,顶多避孕,并不会有什么隐患。
事实上,红花和麝香在古代属于奢侈品。
前者是西域波斯的特产,后者属于配制高档香水和香料的引子,价值百金,怎么可能做成避子汤给奴婢服用?
熬给通房丫头们喝得避子汤,实际上朱砂、水银、砒霜之类的重金属毒物。
喝多了就会出现慢性铅汞中毒,五脏衰竭,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
如果盛长柏真的是君子,真的尊重妻子,守着海朝云一人不行吗?
干嘛要睡别的女人?
自己管不住二两肉,却害得其他无辜女子被残忍灌药,断送一生!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简直比盛紘和顾堰开还恶心。
可笑很多脑残粉、孝子粉,夸盛长柏是剧中最好的男人,还喊口号‘嫁人就嫁盛长柏’,真让人无语。
这些人,最好个个穿成羊毫,充当盛长柏和海朝云夫妻恩爱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