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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俊杰说着站起来,摇头晃脑地举着酒杯到苏溪面前,起声吆喝:“就是就是,来,嫂子再来一杯,祝你们新婚快乐。”

“我也来干一个。”周修柏酒量不行,但也爱凑热闹。

“好。”

苏溪细嫩的脸蛋晕染着一层红晕,眼神带着些许迷离,玉指修长,捏起酒杯和他们碰了一下,将酒杯递到红唇旁抿了下去。

哪里是新婚,都结婚半年了。

贺翊川看着这个混乱的场景眉心紧皱,幸好没有早点告诉他们,不然以他们之前的婚姻关系,估计场面更凌乱。

手指拧了拧眉心,伸长指尖捻过来,不给她继续倒酒,语气深沉:“行了,不许喝了,程珂都要趴下来了,收拾收拾回家去。”

酒杯突然没了,她扭头茫然地看向他,眼睛张大,湿漉漉的眼神中倒映着他身影。

站起身安排着喝醉的几个人,抽空瞅了苏溪一眼,伸出手拉她起来。

“阿修你清醒点,安排人送一下他们,我叫司机来了。”

周柏修轻微勾唇看着两人,意味不明地笑着回答:“行啊,放心吧,你带嫂子回去就行,他们我来安排好。”

苏溪突然之间被他拉起来,醉酒之后平衡感本来就不好,踉踉跄跄的要往前倒,贺翊川长臂迅速一揽,将她搂了过来。

“我们先走了。”

贺翊川拿过她的大衣,松松垮垮地披在她身上便揽着她出去。

刚出到包厢门口,衣服摇摇晃晃地掉下来大半截。

拖拖拉拉硌地苏溪不舒服,她停了下来,挣开他的胳膊,歪歪扭扭地要蹲下去捡,还没挣开完,人就倒了下去。

贺翊川眼疾手快,快速反应过来。

柔软的身子重新跌入怀中,鼻尖也闻到了少女的气息,清香而甜美。

贺翊川穿过苏溪的腋下,一只手圈住纤细的腰部,一只手上下抚着因微弯而鼓起的背脊。

她可能很少与人近距离的接触,甚不适应,脑袋在坚硬的怀中乱动,很不安分。

他怀里抵着苏溪,抚着背脊的手也滑上了柔软的秀发,似安抚其情绪,线条硬朗的下巴也渐渐移到了脑袋的侧边,最后搁在了头顶上,闭起眼睛,深吸了一口。

随后,贺翊川撑开手,将苏溪从怀中拉开一点,扶稳住她低头拾起衣服,给她穿好,“行了,走吧回家。”

苏溪挣扎的歪着头,似思考,眼波微潋,慢慢踮起脚尖,凑近男人的耳旁,娇软地低暔道:“可是我没有家呀。”

贺翊川心尖一颤,眼睫微垂,环住腰间的手渐渐移上,漆黑的眼倒映着苏溪酒后通红的脸颊,拇指轻轻揉搓她脸上娇嫩的软肉。

灯光之下,明亮的眼睛像含了波水,清澈一般。

抿了抿唇角,抬手在她的发顶上揉了揉,没说什么。

随后将苏溪扯开,一只手扶着她腰间,慢慢弯下腰,“上来,抱你出去。”

苏溪双手环住贺翊川的颈脖,手肘耷拉在他坚实的臂膀上,环了上去。男人顺势勾住她的膝窝,稳稳的托住,宽厚的手掌,力量坚定,仿佛筑造了一堵墙。

动了动脑袋,将脸尖放置贺翊川的颈窝上,呼吸浅浅的,一上一下。

贺翊川也随之而动,却让两人靠的更近了,他呼吸一滞,低哑的喃了句:“别动。”说完,往会所一楼门口走去。

她倚靠着男人,阖上了双眸。

-

贺翊川揽着她坐在后座,苏溪已经靠在他肩膀上睡着。

一路驱车到了别墅,她眼眸紧闭,人还未醒,贺翊川小心翼翼地抱她上主卧豪华大床上。

别墅里,管家早已得到通知,让人煮好了醒酒汤,端上二楼。

男人轻轻拍了拍她,将她喊醒,苏溪缓慢地张开眼,迷茫地看向他,“喝个醒酒汤,洗完澡再睡。”

刚醒来有些发懵,苏溪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理解他在说什么后,点了点头,喝完醒酒汤。

“自己能洗澡吗?”

两人虽然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在她酒后坦诚相对,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嗯。”

揉了揉脸上的肌肤,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些,然后慢慢地蹭到浴室洗澡。

贺翊川怕她酒后洗澡中途发生什么意外,在卧室里守着,直到她出来躺在床上后,才离开。

刚走到次卧门口,守在一旁的佣人看见贺翊川,立刻迎上前,小心地问道:“少爷,洗澡是吗?您的衣物已经搬到太太房间里了。”

听完,贺翊川抬头看向她,声音低沉缓和:“太太搬的?”

“李管家叫搬的,太太也知道。”

李管家为人精明,别墅里的事情少有瞒过他的。

管家从小看着他长大,婚后跟着他来了这边,看见两人冷漠的婚姻状态,早就着急不已了,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了转机,动作很快。

贺翊川站在原地,薄淡地牵牵嘴角,微顿,面色淡然地回到了主卧房间,随意的翻了套睡衣去洗澡。

第二天。

苏溪宿醉醒来,脑袋感觉不是很舒服,等她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稍微动了动身子,想要伸手拿手机看一下时间,就听到一旁的沉稳的呼吸声。

她眼神瞬间微沉,目光锋利,突然想到什么,神情才缓下来。

果然,当她侧过头去,视线落在身旁,熟悉的一幕再次发生,男人静静地躺在床的左边。

“醒了?几点了?”

大概是她的动静影响到了旁边的男人,他出声询问,语调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嗯。”

苏溪下意识的回应,拾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10点半了。”

“这么晚了。”贺翊川声音低沉富有磁性,紧闭着双眼睡意未退。

两人都不是赖床的人,睡到这个点一个酒后宿醉,一个舟车劳顿出差劳累,硬是睡了过去。

管家在底下向楼上张望了半天,一早上都没人下来,也不敢上去打扰,只好嘱咐厨房先热着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