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穗岁没忍住。
还是在飞机上,问了陆兰序。
“你上一次干了什么,为什么都没有人搭理我了?”
陆兰序见祝穗岁好奇,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心,“也没做什么,只是在处理事情的时候,顺道把他们都给救了。”
“什么?”祝穗岁有些不解了。
为什么把人都给救了,结果这几个人都不会搭理自己了,这是什么说法。
陆兰序看祝穗岁这样,只是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虽然祝穗岁在其他方面很聪明,一点就通,但是在感情方面,就没有那么灵敏了。
她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却连自己爱她都看不出来,更何况是其他人,她根本就没有关注。
有些事情没必要说清楚,祝穗岁知道了,也是徒增尴尬,更何况平日里,祝穗岁和他们相处,都是有分寸的,那就按照之前的模式继续便好。
有想法的是男人。
不好的自然也是那些喜欢祝穗岁的男人。
陆兰序倒是不会觉得,是祝穗岁的问题,虽然他很讨厌有人觊觎祝穗岁,不喜欢这些人占据自己妻子的时间,可这都是男人的错。
不是祝穗岁的错。
祝穗岁怎么会有错呢。
没有用的男人,才会恼羞成怒。
陆兰序只会因为其他男人的追求,而对祝穗岁更好,严防死守住自己的婚姻。
还记得刚刚。
海宸琰偷偷问了他一句,“现在你和穗穗是和好了,可要是以后,穗穗不愿意跟你好了呢,她选择了其他更好的人,那你到时候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
陆兰序想了很久,最后才缓缓开口,“如果穗穗真的这么做了,那说明是我做的还不够好,我会去做到更好。”
因为在他的心里,祝穗岁是不会有错和问题的。
她年纪本来就比自己小,十八九岁就跟了自己,可以说,她最美好的年华,都属于自己。
陆兰序享受了她的青春,享受了她的美好,他能做的,就是变得更好更优秀,只有自己能配得上祝穗岁。
现在想起这些。
陆兰序还是这么想的,见祝穗岁迷茫疑惑的神情,他只是摸了摸她的脸,温声道:“没什么,睡一会儿吧,回去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这一趟去m国的收获不少。
祝穗岁想了想,回去之后就得闭关写论文,估计还得参加文物这一次的新闻采访,依照齐文康说的,这对自己来说,是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
哪怕祝穗岁现在只是个大二的学生,但她的经验丰富,趁着这一次的机会,几个专家的意思,也是想要帮忙,让她直接就去考研,到时候成为研究生。
大学的课程,祝穗岁就意思意思考个试,差不多就行了。
这是给祝穗岁开绿灯的意思。
这么一来。
之后祝穗岁就更自由一些了,要做别的事情也方便。
她还打算把瓷器的事情弄上日程,这全都是需要时间精力和钱的。
这么一想。
祝穗岁嗷呜一声,小脸就落在了陆兰序的手掌上,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我要忙死了。”
“没事,慢慢来,实在不行,有些事情可以先不做,往后拖几年也不要紧,你就是把自己绷得太紧了,其实发展慢一点,你也不会饿死。”陆兰序一直都想要说这些,可以前的自己,怕说了之后祝穗岁会多想,会引起两夫妻之间的感情危机,这才一直都没说。
不过如果是以前的祝穗岁,还真是会乱想。
现在就不会了。
她知道陆兰序不是不想她成长,而是不想她这么辛苦这么累。
祝穗岁哼哼唧唧道:“谁让我丈夫厉害呢,外面的女人一直都在虎视眈眈,我要是不努力点,迟早被人比下去。”
这话其实是开玩笑的。
可却触碰到了陆兰序的点,他的神色严肃了几分,眼眸深邃,直直的看着她,认真道。
“穗穗,在我心里不会有人比你还好,就算真的有,我也看不到,我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在我这里,没有人会比你还要重要。”
见陆兰序这么认真,祝穗岁立马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别这么严肃,我害怕。”
“这不是玩笑,这说明是我做的还不够好,是穗穗说的,我没有给够你安全感。”说到这,陆兰序的声音低了下去,他凑到了祝穗岁的耳畔,眸色闪烁着些许危险的光,“我做的不够好,那我就得做的更好一些,更卖力一些,才好让穗穗知道,我们是夫妻,是融为一体的夫妻。”
某几个字眼。
陆兰序说的特别用力。
祝穗岁的脸瞬间红了,特别是这个角度,她只能看到男人滑动的喉结,性感的要命。
她陡然想到了那几日。
陆兰序发病的那几日。
他为她流汗的模样。
他为她卖力的时候。
他在她的耳畔,诱迫的让她说出那些字眼。
和眼前的清冷自持,很难想象是同一个人。
原来以为的陆兰序,是对男女之事完全不感兴趣的,每一次也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
可到了现在。
才知道这个人,欲念深重。
这会儿。
祝穗岁接收到了男人的暗示,只是碍于地点的问题,只能够忍耐着。
一直落地四九城。
陆兰序的心思就迫不及待了起来。
在国外总归是不太舒服。
两人在酒店是压抑着的,到了叶家,肯定也不能怎么过分,所以其实都没怎么痛快过。
最痛快的,似乎还是那日两人吵架的时候,到最后他们都撕下了伪装的面具,与对方坦诚相见,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情绪。
一边怨恨,一边又疯狂的占有对方。
这种滋味。
说实在的。
祝穗岁和陆兰序,都还挺想再尝试一次。
不过其他人是看不出来的,一下飞机,齐文康就把祝穗岁给拦住了,要和她交代时间。
祝穗岁瞥了一眼陆兰序。
发现向来成熟稳重的男人,此刻脸色是阴沉沉的。
祝穗岁没忍住笑出了声。
齐文康正在说正事,见祝穗岁就笑了,自然被打断,他微微蹙起眉头,“穗穗,你笑什么。”
这会儿是陆兰序看自己好戏了。
祝穗岁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没什么,就是想到文物拿回来这么多,我就忍不住想笑。”
这个回答很聪明。
齐文康一听就信了,他感慨道:“这是你想办法拿回来的,这个功劳谁也不能抢了你的去,反正你等我好消息,我估摸着今年你就能考研,最近你把大学的课程看一看,我让系里给你出份卷子,放心不难,都是考古的基础,你跟着我去过现场,全都是会的。”
祝穗岁点点头。
齐文康又开始说文物的事情,然后说到了瓷器,之后是考研后是怎么想的,继续考博,还是去哪里,他要帮祝穗岁计划起来。
这么一下,时间直接过去一个小时。
其他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陆兰序等的都有些幽怨了起来。
祝穗岁看的清楚,心里觉得好笑,等齐文康结束一个话题后,她赶紧道:“齐教授,这一路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休息调一调时差,还得跟家里人报个平安,要不等后日,我们再谈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