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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哐当一声,大门被重重关上,深夜主楼无人,急促的呼吸声和衣料摩挲声格外明显。

祈南言撕扯着慕辞的西装,很快便被扯得凌乱不堪,当然他自己也没好哪里去。

慕辞堪堪夺回一点理智,祈南言如此急切的主动让他很意外和开心,但这种反常也让他多心。

“阿言,你这是怎么了?”

双方呼吸交织,祈南言一把扯下领带,利落的捆住慕辞的手,“为什么这么问?我主动你不喜欢吗?”

慕辞脸红,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不是,只是担心你”,却还要关心,更加让某人心痒痒,决定一晚上都不放过人。

祈南言哼笑一声,低低的笑音好似一把小勾子,凑近慕辞耳边轻声说,“当你站在人群中间,宛若众星拱月,我就已经想这么做了,想将月亮攥于手中,而我现在不过是在贯彻我一直以来的想法。”

慕辞放下心来,被捆住的手腕扣着祈南言的脖子,露出一抹笑,俊美的脸上露出几分媚,浓重的鼻息扑打在耳垂上,轻声低喃,“那就,弄坏我。”

祈南言眸色倏地加深,宛若产生深不见底的寒潭,欲望凝结成旋涡,只一眼,就能将人吸进去。

荒唐了一晚上的两人,翌日一早都没能起来,直接睡到了下午三点。

而精心捯饬一番的叶予涵站在主楼大门前,抱着手臂一脸高傲的说,“我可是你们老板合作人,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安拓木着脸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展开,就凭这个,一张A4纸愣是让安拓拿成了圣旨的架势。

叶予涵伸着脑袋去看,一字一句念道,“叶予涵禁止入内,除非他承认自己是死老鼠。”

死老鼠三个字成功唤醒了叶予涵一些很不美好的记忆,一张脸青紫交替,瞪着紧闭的大门,好一会后大喊,“慕辞你个王八蛋,有本事你永远别让小哥哥出门,我是不会放弃的。”

安拓憋着笑,轻咳一声,薛莫莫和李亭窜了出来,一人架一边,把叶予涵架离了主楼。

看着渐行渐远的三人,望着天空长叹一口气,原以为自己是比干,谁曾想是费仲。

一月之后,在慕辞和叶予涵联手操作下,慕家二房及一众想干犯事人员,尽数被捕,而叶家则是在剔除那些毒瘤后,势力及产业大缩水被慕氏收购。

仿若彩虹拼接的天际,暖橙色的光晕笼罩着庭院中,花卉偶尔轻摇摆动,蓝色格子桌布上,各类海鲜令人不禁食指大动,冰块在桶中涌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干杯。”

玻璃轻碰,白葡萄酒在杯中轻轻摇晃,淡甜的葡萄香溢散在空气中,三人声音轻松愉悦,浅浅抿了一口。

慕辞剥了一个虾沾了酱,喂到祈南言嘴边,问叶予涵,“仇报了,接下来你想去做什么。”

祈南言张嘴吃了下去,夸奖道,“阿辞剥的虾就是甜。”

正在炫鲍鱼的叶予涵,瞥了一眼大虾,夹了一个,回答慕辞,“去寻梦中的故事。”

慕辞轻笑一声,“那就祝你寻到梦中的伊甸园。”

叶予涵边剥虾边说,“自然,毕竟你都寻到了,我自然也会寻找到”,随即又转头小秘密看向祈南言,“小哥哥真的不考虑...”

话戛然而止,叶予涵眼睛瞪大看着拿西红柿堵他嘴的慕辞,只听他非常冷酷的说,“不考虑,在哔哔,我砸了你的伊甸园。”

祈南言瞧着变脸速度极快的慕辞,当即笑出声,哄着自家爱人,“嗯,永远和你在一起,不考虑。”

慕辞面色这才稍稍缓和,只是眼里还是有警惕,就知道这小子还没死心。

事实证明,慕辞警惕是对的,只见叶予涵剥了虾后,有样学样蘸酱往祈南言碗里伸去,当即微微瞪大眼睛,拿着碟子半路截胡,咬着牙说,“对别人老婆献殷勤,天打雷劈,你知道吗?”

叶予涵表示,“你们还没结婚,他还不是你老婆,再说了,只要铲子够硬,恒心够强,什么你老婆我老婆,统统都是我的。”

慕辞却一反常态的平静下来,皮笑肉不笑的说,“哦,是吗。”

时光匆匆,恰如流水,参天大树上,乌鸦矗立枝头,阳光给它披上五彩的外衣,古典庄严的教堂内,朱丽叶玫瑰馥郁的香味弥漫在每一个角落,轻快活泼的音乐让在场每一人都沉浸在这份喜悦中。

慕辞撞了一下拿着端着戒指的叶予涵,笑得贱嗖嗖的,“感谢我吧,在我和阿言的婚礼中,你也有幸参与其中。”

叶予涵后槽牙差点咬碎,才让他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殴打新郎,冷着嗓子说,“房子塌了还可以重建,你是贱的不能再贱。”

“小哥哥只有一个,过了这个村,哦,我忘了,你连村都没有,只有蠢。”

叶予涵默默握紧了拳头,思索着,他和慕辞之间几几开,看着拥吻的两人,得出结论,五五开,慕辞五秒钟能打得他呜呜呜呜呜。

再后来,叶予涵在大洋彼岸邂逅了属于自己的幸福,这一次他把人抢回家,没有任何人阻挠他,而当初阻止他的那个人,给了发了一个大红包祝他幸福。

他毫无芥蒂的收了,其实他对小哥哥没有爱慕之情,只是慕辞握着的那份幸福让他眼红,故意给他找不痛快罢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从背后拥住他,嗓音低沉的问,“在想什么。”

叶予涵看着异国他乡同样圆的月亮,笑着说,“依稀间,我好像和你看过同样一轮月亮。”

男人面带疑惑,“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叶予涵反身轻轻啄吻男人的嘴角,“等你21的时候你可能就记得了。”

男人更是一头雾水,“宝贝,你在说什么,我21早就过了。”

叶予涵笑而不语,他说的不是年龄,而是灵魂,人的灵魂克重刚好是21啊。

湛蓝的海卷出泛白的浪花,扑打在岸边,海鸥在鸣叫,夕阳下,头发花白的祈南言坐在轮椅上,咸腥海风吹动毛毯角,同样头发花白的慕辞推着他慢慢往前走。

“阿辞”,祈南言轻声唤道。

“嗯,怎么了,阿言”,慕辞停下。

“下一世,你会一如既往爱我吗?”,祈南言望着火红的天边,轻轻开口。

慕辞笑出声,“不止下一世,每一世,我都会一如既往爱你,直到彻底消亡于在这个世间,如果有幸下一次轮回,我还是会再一次爱上你。”

祈南言眼里也染上笑意,“要是下一世我也变了呢。”

“只要是你,只要你还愿意接受我的爱,我就能有千万种方式走近你。”

祈南言没回答,只说,“有点冷了,我们回去吧。”

慕辞弯腰替他整理好毯子,“走吧,咱们回家,给你做不加糖的草莓冰糖葫芦。”

“不加糖的草莓冰糖葫芦还能叫冰糖葫芦吗?”

“当然能了,只要你说是,他就是。”

两人渐行渐远,话语渐渐消散在风中,夜幕彻底降临,灯光四起,这座城市进入另一番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