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倕听后,沉思片刻,艰难地问道:“那就是和把我变成丧尸的过程是一样的,是吗?也就是说,我也可能没有任何能力是吗?”问完,脸上流出失落的神情。
郭诚微微颔首,神色凝重地说道:“过程是一样的。不过目前来看,年龄大些的人,不管是通过我变成丧尸还是通过其他途径变成丧尸,觉醒能力的概率确实很低。但这并非绝对,我也接触过几个年龄不小的丧尸和异人,他们的能力在我的团队中堪称顶尖。我想这可能和个人的某些特质有关,但我暂时无法给你明确答案。”
巧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缓缓说道:“我被你变成丧尸的时候,一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我总觉得自己有点奇怪,那种感觉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郭诚听后,继续解释着:“老朋友,根据我的观察,觉醒能力似乎与两个因素有一定关系。其一便是自身的先天性;第二点很有可能与那神秘的立方体有关。但我总感觉还有其他原因在影响着,只是目前我还说不清楚。这个觉醒过程和能力的提升,与很多丧尸小说里提到的吞噬晶体有所不同。我感觉这并非仅仅通过吞噬晶体就能实现,我的感觉是需要通过悟性、自身感悟、体会等等,在战斗或者实践中逐步提升。这也就是你儿子石头哥,他虽然吞噬了很多晶体和黑色立方体,却没有得到提升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一边生着气的妮子忍不住插话道:“你怎么知道的?我看你就是在吹牛。”
郭诚听了并不气恼,只见他轻轻挥手,一大把晶体瞬间出现在他的手中,其中黑色立方体多得如同手中握住的一把沙子一般。郭诚另一只手指着这些黑色立方体和晶体说道:“这里面的还不到我现有的千分之一。我之所以没有急于吸收,也没分发下去,是根据不同情况和特征进行分发的。这种感觉也是我自己的一种直觉,我也说不好为什么。但是按我的方法吸收相对应的晶体和黑色立方体,就会有很好的促进提升的效果,或者说是进化。这点我和老学究也探讨过,我们都感觉这东西有点像化学中提到的催化剂的概念。当然,这些都只是我们的猜测。”
郭诚为了打消巧倕的种种顾虑,刻意将之前的猜测详细地讲给了他听。
此时,老学究微微颔首,神色凝重地补充道:“没错,这些后续我会再和你仔细讲讲。不过既然话题已经到了这里,有个问题也正好和小友你说说。如今我们用来实验的丧尸和异人,在解剖后,有了一个重大发现。”
老学究的话语犹如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瞬间吸引了郭诚的注意力,他满是好奇地看向老学究,巧倕等人的目光也不约而同地聚焦过来。
老学究沉吟片刻,缓缓说道:“经过大量的解剖,我们发现晶体的位置恰好在原先松果体的位置,而松果体却消失不见了。并且,那神秘的黑色立方体好似伴生体一般,存在于左右大脑的信息传递枢纽——胼胝体与松果体之间。”
郭诚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说道:“老友,松果体我有所了解,它是我们大脑中一个极为神秘的器官,据说曾是人的第三只眼睛。在一些神话传说中,原本的人类是神,拥有三只眼睛,但后来退化了,第三只眼就变成了松果体。”
巧倕听后,也若有所思地补充道:“这个我们也有个说法,叫内丹,是慢慢修炼后,大彻大悟的大能才能在脑中形成我们所说的内丹。感觉和你说的确实有相似之处。是大能的精神力同自然、宇宙共通后才能形成的。这是我们这些修道之人必生的追求。”
老学究微微点头,继续说道:“这个发现让我也十分疑惑。尤其那个黑色立方体,非常奇怪。它仿佛建立了一座桥梁,大胆地说,它似乎起到一种中间交换或者翻译的作用。而且更为奇特的是,这黑色立方体能够唤醒大脑的一些区域,使其兴奋度增加。”
郭诚听后,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他在努力梳理着脑海中的思绪,把杂乱的线索连接起来。
过了一好久,才缓缓开口:“那也就是说,有可能,我们这些普通人,是走了一个捷径,是通过这个黑色立方体直接在脑中就生成了晶体,这晶体就有可能是你们道家要通过千辛万苦的修炼后,才能得到的大成境界,才能得到到的结果,也就是所说的内丹。而这个内丹有可能是建立在你们道家通过这松果体参透某些天机、规律、本源的基础上才能生成的,也就是说松果体原本可能就是一个培养内丹的基础,或者说是松果体很有可能是你们道家看透事务本质的基础,这个基础是需要唤醒的。而道家原本就是在一直在唤醒松果体的这种潜能是吧?”
郭诚停顿了片刻,让这些惊人的假设在空气中回荡。
大家都被他的话语所吸引,静静地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才继续说道:“我大胆假设下,要是这样的话,这个黑色立方体就是你们道家一直追求的那个最高境界里的什么终极答案掌握着创造出来的一个东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说明我们的文明将不是宇宙中唯一的文明,更可怕的结果是,黑色立方体来源的那个文明是我们根本就是无法认知和理解的一个超级文明,这个文明也可能是你们道家说的神。结果将是可怕的,那个文明如果要是想对我们出手,结果是可怕的,不用说见面了,我们简直谈不上对他的反抗。那这个假设要是成立,我们这些地球上的生命和蝼蚁无疑。”
此时,巧倕的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他喃喃自语着:“这……这怎么可能?我并不是对这强大的文明存在感到惊愕,而是在想我们道家的修行的结果究竟是什么?是接近那个神吗?就算接近了,他们能接受我们吗?”
郭诚听后,相对于巧倕的惊慌略显镇定,叹口气:“其实真正可怕的不是丛林法则和农场主的故事,真正可怕的是我们对于他们的意义是什么?”
老学究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他咬着牙说道:“这个假设确实让人胆战心惊,这简直就是绝望的开始。也许我们真的如你提出的问题,我们对于他们来说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