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矢也不能指出陈长安的不是,哈哈大笑道:“陈大人可别开玩笑,我见不得这种凶器。”
“等我回国之后就告诉我们的大汗,愿与楚国世代交好,永无纷争。”
“来来来,陈大人,请上座。”
陈长安轻笑着落座,还世代交好,你说我会不会相信?
持矢热情的邀请,陈长安也是来者不拒,跟所有人的西夏人喝酒。
伴随着胡琴的响起,美女袅袅婷婷地走出,她们身着色彩斑斓的传统服饰,绚丽夺目。
那轻薄的纱裙随着她们的动作轻轻飘动,仿佛彩云在风中摇曳。
身姿轻盈如燕,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律感,手臂柔若无骨地挥舞着,她们的眼神明亮,仿佛能点燃整个赛场的激情。
喝了几碗猫尿的西夏人开始大声的说着,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陈长安只是跟着他们,对美女品头论足。
“陈大人~请饮酒嘛!”
持矢打了一个眼色,那些西夏女子纷纷围绕在陈长安身边,任君采撷。
陈长安非常想伸手感受一下她们火热的身躯,但他并不敢:“持矢皇子,我已经娶了***,这……好像不好吧?”
持矢哈哈大笑:“陈大人,那又能怎样呢?”
“我们西夏没有什么公主之分,像陈大人这么强的男人,巴不得给全天下人共享!”
“楚国既然这么为难陈大人,不如跟我回西夏算了?”
“不行,我的产业都在楚国,怎么能前往西夏?”
陈长安摇头大笑着:“持矢皇子的心意我心领,我也不要这些美女。”
“这里有很多赛马,不是叫我来参加赛马比拼?”
美女诱惑不了陈长安,持矢点头,随即呵呵笑道:“陈大人,赛马讲究彩头。”
“我要是输了,就把这次大楚奉送给我们的黄金一并给你,陈大人要是输了,我只问陈大人要两个人。”
陈长安心里一沉,对皇上又好气又好笑。
一方面说不怕西夏,做好了跟他们开战的准备,一方面又送给他们黄金,到底是想干啥呢?
“两个人,不知道那两个人能值这么多金子?”
持矢端着酒跟陈大人碰杯:“其实也不是谁,听说陈大人手下有两个西洋人?”
“我们国家倒是常有商贾往来,我们跟他们的关系也是极好,想送他们回家。”
持矢点头笑笑,陈长安猛然醒悟。
突火枪虽然是自己的构想,但是由利马斗进行完善,持矢想送他们回什么家,分明是打算将人绑过去,自行完善火铳。
这样一来,在侵略大楚,他们就不害怕了。
陈长安点头轻笑,摆手说道:“持矢皇子有所不知,西洋人是淮南王抓获的,我奉命将之看管,隶属于李武陵老将军管理。”
“想要这两个人没什么,只是得经过老将军的同意。”
“我听说老将军最不正经,估计送他几个女人,老将军就会同意。”
“陈大人骗我!”持矢脸上带着不信的神色。
“李老将军跟我们西夏作战多年,手法狠辣,对西夏恨之入骨,岂能被美人折腰?”
“如果他的路子走得通,我们也不用来找你了。”
陈长安只是呵呵轻笑,西洋人可是宝贝,他不能送给持矢。
“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陈长安摊开手掌:“你也说了,强大的男人必须让四方臣服,我看持矢皇子就很强,为什么不开疆拓土,反而关心两个西洋人的生死?”
持矢心里有些生气,我就是为了开疆拓土啊!
他叹息一声:“开疆拓土谈何容易,这辈子我是不想了。”
“我不瞒陈大人,西夏属于在夹缝中生存,南边有大楚跟我们时代为仇,北方大漠有匈奴时时侵扰,西有突厥,东有部族!”
“西夏能生存都不容易,何谈什么开疆拓土?”
陈长安挑眉一笑:“既然西夏已经是这个鬼样子,那你让我过去干嘛呢?”
“陈大人是天纵之才,肯定可以给我们西夏富足的生活。”
“这么说也没错。”陈长安挑眉笑笑,“好,看在我跟持矢皇子这么好的份上,况且我也得为以后留条退路……”
“这样,西洋人的事情我帮不上忙,但我可以跟淮南王商量商量,弄出两尊神武大炮给你。”
“有了这个东西,告诉西夏武士仿造研发,谁还敢欺负你?”
持矢本就是为探索楚国的新武器而来,睁大的眼眸:“当真?”
“我还能骗你?”陈长安撇嘴说道,“想来持矢皇子也清楚,我毕竟是淮南王的儿子,一直跟淮南王不对付,只是……”
“其他的我就不说了,相信持矢皇子能明白!”
他!想!造!反!
那这么一说,他跟自己就是统一战线上的人!
持矢登时放心了,哈哈大笑着:“好好好,不说,不说,来,陈大人,我们观看赛马!”
随着一声嘹亮的号角声响起,比赛正式开始。
骏马们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出,扬起阵阵尘土。
马蹄声如雷鸣般响彻云霄,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观众们的欢呼声、呐喊声此起彼伏,他们为自己喜爱的骑手加油助威!
有的挥舞着手中的彩旗,有的大声呼喊着骑手的名字,整个赛马场瞬间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赛道上,骑手们驾驭着骏马你追我赶,互不相让,如闪电般掠过赛道,身后留下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当然了,比赛了结果是陈长安完胜。
看着老马拉着满车的金子离开,沮渠恪有点心疼。
“持矢皇子,陈长安真的……会把大楚的机密泄露给我们?”
持矢抱着双臂:“他跟我说了自己的打算,应该不会骗我们。”
“假如他敢拿我的金子不办事,我就去大楚皇上那里告他一状,看他怎么说!”
沮渠恪只能是轻轻地点头,随即又说道:“我的金子被他拿走了一半,另一半……我们还要不要联系另一人?”
持矢摇头轻笑:“当然要,金子花完了没什么,只要金子在大楚,什么时候想要取来都行。”
“但大炮这种事,想进办法要拿出来!”
沮渠恪没有多说,纵马前去安排。
“少爷,我真的是看不懂啊。”
离开持矢的营帐,老马郁闷的说道:“你为什么要给西夏人大炮?”
“万一两国开战,炮口打的不就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