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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吧,圣上给文渊侯赐婚了!”

“这不是很正常?赐的***吧,早就听说是一对了。”

“还真不太对!”最先挑起话头的人,得意洋洋道,“圣上对文渊侯是真的好,一赐就赐俩美人!***,还有昔年那位段大小姐,文渊侯直接享齐人之福。”

齐人之福……

锦衣愣住,此刻的她就在大堂一角,约了位花田老板在谈事。

“锦老板?”钟庆唤了一声。

锦衣回神,“好,就按您说的价,我到您花田里,给您看看您那些花的问题,若是治不了,不收您钱。”

“成。”钟庆恋恋不舍地看着锦衣起身离开,其后跟着柴兴,破了相的他看起来贼凶残!钟庆就算有贼心,也没贼胆。

不过,他听说这娇媚锦老板身后那位顾二公子,好像牵扯进倭贼案中了,若真是、钟庆正有点想头,转眼就灭了。

因为公家张了榜,嘉奖了锦衣助朝廷办案有功,赐封为从五品乡君,这圣旨都已经赐到锦衣暂居的小屋了。

而且,谢聿显然还走了关系,由皇帝赐了乡君宅子给她,也在城西,且就在附近!但也不大就是了,毕竟乡君只是从五品,既走了官府,自然不能越制。

锦衣:“……”

刚搬地儿的她,又得搬。

还不熟悉的邻居也都在道贺,她还得给点喜钱。

无奈的锦衣望着手里的圣旨,还是搬了,不然就是不给朝廷面子啊。

关键是不搬也不行,人宣旨太监就在一旁等着,说是得了吩咐,要帮她搬家。

“怕您不知道地儿,陛下特意嘱咐来着。”小太监殷勤说道,“马车都是备好的,转个街就到,很是方便。”

“多谢了。”锦衣致谢,却对什么陛下特意嘱咐不以为然,心想多半是文渊侯嘱咐,不过,好几天没见了。

锦衣想了想,还是没问,但马车过巷时,经过的却是镇抚司所在的那条街口,她下意识看过去,隐隐还能看到镇抚司衙门。

马车却在这个时候骤然停了下来,锦衣差点摔倒,康婆婆那边更惊险,得亏小太监眼疾手快抓住了人。

“怎么回事?”小太监大骂!正要训斥车夫不会赶车。

赵城远的头就探到了车窗前,与锦衣对了个正面,“哟!还真是你啊,本世子还以为自个儿眼花了呢。”

“赵世子……”

“看镇抚司?”赵城远打断的同时,侧开头,也看向镇抚司,“想找谢侯爷?”

“没有。”锦衣摇头,她就是习惯性看看。

赵城远却笑道,“没有也好,不过你要是再要找他,可不能来镇抚司找了。”

“为什么?”锦衣不解。

“还能为什么,背上那伤太厉害了呗,以后都不太能动刀,手抖。这要是搁平时还好,遇上凶险的时候,麻烦可就大了,退了也好,省得遇上危险。”赵城远吊儿郎当道。

锦衣的脸却瞬间失去了血色……

背上的伤,对他的影响那么大?!

许久无法回神的她,愣愣看着镇抚司的方向,隐约像是看到他从里走出来,清冷傲然,不可一世的模样。

可现在,他不再掌镇抚司了!?

“那他,能恢复过来吧?”

锦衣问完,就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赵城远的回答。

“不知道啊,多半不能吧,不然也不会辞了镇抚司的差事。”赵城远笑道,“也挺好,本来以他那脑子和文才,就该走文臣路,做什么跟我这种纨绔抢饭碗啊?”

“世子爷谦虚了,您算不上纨绔。”锦衣认真道。

她太过认真,赵城远倒不好再自嘲,“也是,比起赵瑾珩,本世子是好得多,真晦气!跟他同姓,也是他们祖上积德,不然真不配用这姓。

不跟你说了,谢侯爷一走,把宿二也给我带走了,衙门的事全部撂给我一个人干,忙死了!走了走了。”

赵城远说完就走,一刻也不多留。

但小太监对锦衣,已经充满了敬仰。

他之前说的话,其实算得上是实话,他那御前的干爹就是那么吩咐他的。

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位姑娘和这位小霸王世子关系还这么好,他更得提着点心当差了。

这位世子爷本就是个不好惹的,如今还领了镇抚司的差事,全权掌了镇抚司兵权,厉害着呐!

……

乡君府前,小太监忙前忙后地帮锦衣归置了所有东西,才带着宫里的人恋恋不舍地离开,实在是没事干了,而且宫里也快下钥了,不得不走。

锦衣看着一尘不染的府邸,缓缓坐在主屋前,康婆婆就在她身边,“天凉,别在这儿坐,进屋吧。”

“好。”锦衣听话地起身,“我去后厨看下有什么吃的,先做点过来。”

“您推老奴过去就行,老奴来做事,不然真就成废物了,哪里好意思一直跟着您?再说了,这都快天黑了,等您忙活出来,咱主仆俩和人家柴小哥啊,都得饿晕。”康婆婆打趣道。

锦衣想想也是,她做饭的动作太慢了,只好推着康婆婆一起去了后厨,别看康婆婆腿脚不利索,手上还是飞快,不一会就是四菜一汤都做完了,柴兴被叫着一起上桌吃。

但柴兴坚持打了饭菜,去门房吃,还说门房不能没人看着,锦衣只好由他去了,结果他刚去就返回来,神情还不太对劲,“乡君,门外有客。”

锦衣愣住,“什么?”

“是谢老爷,侯爷的父亲。”柴兴有点担心。

锦衣愣了好一会,不明白谢聿的父亲怎么会找过来?

如果是谢夫人,她都没那么惊讶,居然是谢父……

这位虽没在朝中任职,但早年也是一品的太傅,乃帝师!

当年好像是受了重伤,辞官回会稽养着了,现在虽是个闲散文士,但在朝野内外声望极高,是真正的大儒。

这样的人物要见她,绝不可能是因为她,更不会因为刚得封的所谓乡君封号,只能是因为谢聿。

“您……”

柴兴又开了口,想说要不他去给侯爷递个话。

锦衣却站起身来了,“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