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眼底还盈有泪光，“自然，除此之外，在存契期间，您已能随意发卖妾身了，不是么？”
谢聿轻嗤了一声，“也是，等本侯玩腻了，兴许还能把你卖个高价给顾云逸。”
锦衣小脸一白，眼泪又下来了，“我……”
“还没说完，不准同车而行。”谢聿强调道。
“妾身知道。”锦衣本也是这打算。
“又觉得本侯冤枉你了，委屈得紧？”
锦衣垂眸不语，总之她怎么解释，他都不信，干脆随他想了。
谢聿瞧她这倔强的模样，哪还能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却没再嘲讽，只皱了皱眉。
真是昏了头了，居然真答应了她……
哪个外室能养成她这样，来去自由，与外男也交际自由还不算，还能去南城那般远的地方。
女奴，听起来她牺牲很大，可到了他这层次，要买什么样的女奴没有？
何况，就算她非奴籍，以他的权势，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她能奈他何？
念及于此，谢聿没了得逞的暗爽，有些烦躁地说道，“还不松开？”
锦衣愕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还抱着他窄腰，连忙松手。
谢聿准备起身，手臂却又被抱住，他侧目看去，并未发声。
但锦衣已经自动自觉道，“那……怡苑是不是就可以算是我卖身所得？”
她怕自己进出这里多了，被有心人知晓后去查，却发现宅子是谢聿的，暴露了什么。
咳，主要是提防***，他只要不忙，总会来她这儿，她总得未雨绸缪不是？
锦衣想过了，拿到房契后就过到顾云逸名下，好误导旁人当他是来寻顾云逸的。
这点小心思……
谢聿倒没瞧出来，但他猜得到她有旁的心眼，不怎么乐意再纵容，“你想得美，这地段，你的身价还不值。”
锦衣僵了僵，咬唇松开谢聿的手臂。
谢聿也起身离去，浴房里很快传来他洗漱的动静。
锦衣听了一会，实在太累了，瞬间睡沉……
睡了一会，腿似又被人拉开，她紧张地睁开眼来，“不要了。”
以为谢聿又兽性大发的她，下意识拒绝，男人却还是埋了上去，温热的呼吸刺激得她直颤，哼哼唧唧起来，“疼……”
谢聿仔细看着已经消肿些许之地，又上了些药，仔细研看，折腾得锦衣细细碎碎地哭起来，“侯爷，疼……呜呜……”
“现在知道疼了，折腾本侯的时候，不是挺硬气？”谢聿嘲讽道。
锦衣缩着身子，泪汪汪地看向床尾的谢聿，“是您折腾妾身。”
谢聿边擦手，边将她拽到怀里，“若非本侯还算有本事，早就被你榨干了，还叫没折腾？”
锦衣：“……”
他这叫还算有本事？
他明明是大有本事好吧！
她都快被搞死了，只不过是真死过，才硬挺了过来。
换作前世，她是绝对遭不住的……
“叩叩。”敲门声忽然传入，婉娘的声音也传了进来，“侯爷，药熬好了。”
锦衣愣了下，谢聿就让婉娘把药端进来了。
眨眼工夫，温热的酸苦药汤就出现在锦衣跟前。
她下意识后退，被谢聿摁住，“自己喝，还是本侯灌？”
锦衣摇了摇头，“不要喝避子汤，刘太医说了，我怀不上的。”
谢聿蹙眉，“谁跟你说是避子汤了？”
“不是？”锦衣迷茫，“那喝什么药？”
谢聿黑脸，“不是喊肚子疼？”
“……哦。”
磨磨蹭蹭的锦衣捧住药碗，深吸了口气，闭眼一口闷！
那模样，跟赴死似的，叫谢聿无语，但好过她昏睡时百倍就是。
至于怀不上……
谢聿看向锦衣软绵的肚子，说不上有什么情绪，但从前他都是用鱼肠衣的，而今不用，确实爽多了。
“喝完了。”苦着脸的锦衣把药碗一推，转头找蜜饯儿，却没找到，声音都出现哭调来了，“没有蜜饯儿？”
“没有。”谢聿捏住女人的脸，看着她唇上还挂着的点滴水泽，俯身吻了上去，入嘴的酸苦味，被他悉数咽下。
锦衣倒因此真不觉得那么苦了，但有些害怕，“唔唔……”
他不会再来一次吧？她真的小肚子疼，受不了了，要被他搞坏的。
但她绵弱地挣扎，对于谢聿而言，杯水车薪，完全撼动不了，很快就被摁在床榻上任由他拿捏了。
所幸谢聿并未继续太久，在锦衣嘴里完全没了苦味时，他便松开了，但没再起身，而是搂着她细软的腰，将人都拢在了怀里，闭目而眠。
锦衣好不容易匀下气息，就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有些僵住，“侯爷？”
“又怎么了？”声音带着困倦的谢聿，掐了掐女人的细腰，似泄不满。
锦衣连忙问道：“您歇这儿？”
以往，他都是做完就走，要么就是天差不多要亮了，他直接去上朝。
锦衣虽然累得迷迷糊糊，但基本是有数的，所以知道都是她自己一个人睡。
猛然身边多了个人，锦衣有些不习惯，“您……”
“怎么着，怡苑还没过给你，就想扫本侯出去睡了？”
“没、没有……”锦衣讷讷道，想着今晚已经惹怒过他，还是别再啰唆了。
谢聿便搂着怀里的娇娃，沉沉睡去，而本以为会睡不着的锦衣，也很快睡沉。
……
翌日，谢聿起身的动静，令锦衣迷蒙睁眼，入目就是大片赤裸的蜜色肌肤，还有好多抓痕，咬痕，她愣了好一会。
刚坐起来的谢聿察觉到了背后的视线，转头睨下来，果然瞧见女人已经醒了，还直勾勾看着他。
谢聿干脆将人捞到怀里来，锦衣猝不及防地惊呼了一声，“侯爷……”
昨儿就没穿上过衣服的锦衣，赤条条地落在谢聿手里，哪能落得着好？
本就因满背的疼痛，而生躁的谢聿直接蹂躏起始作俑者。
锦衣呜呜咽咽地哭道，“妾身疼……”
谢聿当然知道她还疼，所以更生气！
但拽了她的手去拾掇，只是还没开始两下。
宿二就来催促了，“侯爷，宫中来口谕，请您速速进宫。”
谢聿脸一黑，“做什么，还不兴本侯一日不上朝了？”